離別亦時苦難,重逢喜,喜中有悲!
再別離,心憔悴,苦思憶甜。
再聚首,生死不棄!
王府大門依然如往昔那般深嚴,門口卻積雪靄靄,難道王府發生了什么重大事情么?怎的如此厚的積雪無人打掃?若新思索著輕扣著王府大門!還是秦老伯前來開門,望見若新時那一臉欣喜,這是若新第二次看到,老伯笑得很慈祥,“白姑娘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如此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讓若新心中絲絲悔意,她不該讓關心她的人擔心,看著秦老伯關切的眼神,若新更是無法平靜內心!
“白姑娘,告訴你個好消息,蘇公子也回來了!”秦老伯前面走著突然回過頭來道!
“真的?蘇大哥回來了!”若新驚喜交集,她本不應該不辭而別的,若是她沒有離去,必然能早些見到蘇大哥了!
“去看看吧!就在清荷園里!”秦老伯微笑依舊地說道!
若新飛快地朝清荷園跑去,曾經熟悉的路線,并不長的距離,她感覺好似用了一生之久才跑到,清荷園門口,遠遠望見那日夜思念的面容,依然俊雅,卻多了幾分淪桑,鬢角瀉下的幾縷銀絲,激動的心情永遠都無法平靜下來,頓然揮淚如雨,“蘇大哥……!”
“若新……!”蘇昊聽到那個時時都牽動著他的心的那熟悉的久別的聲音,道不出思念有多辛酸,擔心是多讓人心力憔悴,此時此刻他什么也不想再多說,只想緊緊地擁著她,永遠都不放開!
“蘇大哥,我以為你不見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若新緊緊靠在蘇昊懷里,放肆的哭著,縱情地哭著!思念的苦在她心里壓抑了太久!
她輕撫過蘇昊那幾縷銀絲,抽泣著說,“蘇大哥,你的頭發……?”
“沒關系!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再也不會放手讓你獨自離開了!”蘇昊深情地說著,溫柔地撫去若新臉頰的淚水,“都怪蘇大哥不好,如果我早點進王府,你就不會離開了!”
“不!不怪蘇大哥,是若新不好!若新不該不辭而別,若新應該再繼續等著蘇大哥的!”若新也自責著!
“好了!你們也別再怪來怪去了,再相聚以后就別分開啦!”朱卉嬌實在看不過去了,就打擾一下吧!不然真不知他們這般怪來怪去得到什么時候了!
若新這才注意到朱卉嬌也在,只是為何她看到他們如此她不生氣?若新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朱卉嬌自然是會意出來了,“放心好了,我不會再跟你搶了!你走了之后,我反復想過,讓蘇昊做駙馬只不過是因為我妒嫉你總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我終于想明白了!”
朱卉嬌說得很輕松!原來放開妒嫉再看若新,她真的是一個好姑娘!溫柔、淡雅、嫻靜!這么好的女子她竟然一次次傷害著她!
“卉嬌公主,你……”若新好似還未明白朱卉嬌所言之意!
“以后就別在叫公主了,反正我是公主,你是郡主,我們也是表姊妹嘛!你就叫我表姐好了!”朱卉嬌和悅笑道!
郡主!?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不是王爺的女兒嗎?若新想著,也罷不管是郡主還是公主她全都不在乎!她只想跟她的蘇大哥永遠在一起!
“行了,你們也不用一直都站在外面吧!”白少鞣亦是高興得不得了!
玉凌祺獨自一人坐于屋內,若新平安回來,高興是定然,只不過眼下更重要的是國家大事!
“少鞣,你看!”玉凌祺將現在的形勢于桌上擺開來,“皇上加上我的勢力就如這一只茶壺,看起來好似比茶杯大許多,但是你再看,如果將這些茶杯都放一起,茶壺便變得渺小了!”
“我再給你加上一個大茶壺,不是可以了嗎?不用擔心那么多了!”白少鞣才無心于國家大事,不過東瀛來的邪教他自然不無謹慎,現在若新已回來,他便可以集中力量去調查魔血教的底子了!
“若新,你這幾日都到哪里去了!我們動了整個江湖線脈,竟一點線索都沒有!”白少鞣關切地問道!
“就是,王叔差點就調用御林軍了!”朱卉嬌好似在些夸張地說道,不過確也其然!
“朝庭中勢力最大的莫過于慕容亙了!”玉凌祺還在研究著那些‘茶壺’,一邊自言自語道!
“我本只是想讓自己清靜清靜,不想在雪中呆太久了差點被凍壞了!不過被人救了!”若新說著那日情景!
蘇昊聽得甚是心疼,若不是他的話,若新怎會在雪中呆那么久!自責又冒上心頭來!
“哦!還得好好感謝人家!”白少鞣聞之酬謝是理所應當的!
“那救你是什么人啊?”蘇昊輕柔地問道!
“我也不知!是很多紅衣女子!”若新回想著這幾日見著的全是往往來來的紅色!
“紅衣女子!”白少鞣與蘇昊異口同聲,用同樣驚詫的語氣說道!
“血月宮怎么會救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呢?”白少鞣想,此事其中必在蹊蹺!不過不管是什么邪教也好,她們救了若新,恩是恩,仇歸仇!有恩自當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