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整個石室翻閱一空,更為確定,他們所安置的枯骸就是靈兒,然而此時蘇昊覺得應(yīng)該再對若新有所隱蠻便全然告之!
“若新,我要跟你說的可能你會覺得荒誕無稽,但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蘇昊一本正經(jīng)地跟若新道。
那日蘇昊的確是被卉嬌公主等人帶自刑部,但當(dāng)時卉嬌公主說此人犯冒了她的威顏,所以由她自己來處置,刑部便沒有立案,因而沒有記錄!
然而就在當(dāng)時,朱卉嬌命人把他送到死牢后,便離開!
那牢,的確是死牢,不過確也送錯了牢房,那死牢卻不死,然而更因為此,那兩差役也喪了命!
蘇昊自述這一身蓋世神功皆由死牢中的老伯相授,不過死牢下面是暗道,蘇昊亦是從暗道出來了,另外還有兩個岔口,不知道通向何處?
靈兒自然便是死牢中老伯心心念念,六十年來唯一的記掛之人了!
“那照此說來,那助你的老伯就是靈兒信中所書的夫君蕭世藍(lán)?”若新聽得入了神!
“應(yīng)該沒錯!所以我剛才才是如此驚喜!”蘇昊溫柔地說道,“若新,對不起!因為剛才實在不確定這靈兒就是師傅所牽念的靈兒,才沒與你多言!”
若新淡淡而清澈的笑道,“蘇大哥當(dāng)真以為若新是如此好于計較之人么?”
蘇昊輕撫過若新淡雅的笑顏,溫柔而寵溺道,“若新自然不是好計較之人!只是這靈兒總是師母,然這一生與師傅相親相敬,卻終究還是各別開涯!如今既已知師母仙游也該去告訴師傅,六十來所等,師母終是未負(fù)心于他!”
“嗯!”若新應(yīng)道。“但是這靈兒為何又與娘親如此相似?還有這劍……”
若新仍有不解,遂把劍拿出來仔細(xì)觀瞧!
“此事,還要以后慢慢研究!”蘇昊幫若新把劍收起來,起身道,“不知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若新此時才恍然大悟來此幽弱涯所為何事!大驚道,“不知外面是怎樣的情況了?”
蘇昊拉著若新朝外面跑去,此時已是第二日天明,日月兩宮宮主正于激戰(zhàn)中,只是他們功夫怪異,若新,蘇昊幾乎從中看不出任何端倪!
又過兩個時辰,激戰(zhàn)幾近尾聲,血日宮辟日因不愿傷及心上人,因而受了重傷!血月宮影月,身中一刀,流血不止!
若新此時顧不得辟日,只是讓蘇昊為其療傷!而影月,素日里那妖艷嬌媚之容,此時慘白,甚是駭人!若新把她扶至山洞,細(xì)心包扎了一翻,不過這刀傷還得慢慢調(diào)理!
“謝謝你!”影月客氣道!她這人一向不好受人恩,不過面對若新,她領(lǐng)了!
“何需言謝!”若新淡淡道,“那日若非你將我救起,恐怕我早已葬于雪下,再也見不到蘇大哥了!只是影月宮主與辟日宮主是同教,為何還要反目?”
“此事說來話長!”影月只如此道。本是教務(wù),因而不便透露于外人了!
“不要緊!影月宮方這傷可還得好生休養(yǎng)些時日才能好盡!”若新也不愿多打聽別人不愿說之事,便又叮囑著這傷!
過了些許時間,蘇昊才到洞口問道,“若新!影月宮主傷勢如何?”
“還好沒傷及內(nèi)腑,休養(yǎng)些時候便可痊愈!”若新淡淡道。她可也是精通醫(yī)理的,對此刀傷自然不在話下!
影月倒是機(jī)謹(jǐn)?shù)煤?,身體沒什么大礙,便急于離去,說是竹月還候著消息!
若新知道竹月?lián)闹霸聦m主便沒多加挽留,只是叮囑道,“這傷需靜養(yǎng),宮主回去以后可千萬不要動怒,傷了肝火,只怕延遲了這傷口愈合!”
“嗯!放心吧!”影月媚笑道。
見著影月如此精神,若新倒也放松了不少!
待影月與辟日雙雙離去后,若新才道,“蘇大哥,此山洞前方還有個岔口,我們不如進(jìn)去看看是通往何處的!”
“嗯!好!”蘇昊應(yīng)道,“師母能尋得如此之地,竟也不容易!”
“我們往這邊能尋到更多關(guān)于靈兒的事么?還有那畫中之人……”若新還是有些憂慮!
“若新,還是你多慮了,這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止一個?”蘇昊安慰道,“更何況這個靈兒師母是六十幾年前與師傅的糾結(jié),與伯母又怎么會有牽連呢?”
聽蘇昊之言,若新頓覺心里安心了不少,只是那劍又作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