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新雖不知蘇昊所說的方案是什么方案,但她相信蘇昊一定能有好的辦法!
野俊澤終還是急躁些,“蘇公子,你快說呀!”
“他們不是想在國殯上做怪么!”蘇昊頓了頓,又道,“皇上子嗣并不多,三殿下現在在北守平亂,四殿下又在西南任王爺,就算太子再怎么不成才,既是太子了,那么國不能一日無君,這樣的話,魔血教就更加有機可趁了!王爺可以寫聯名書,先保了太子上位登機,就算國殯之時再要如何作怪,繼然不能殺新皇上!”
“此計是好!”玉凌祺言道,“但是一般都是國殯后才有新帝繼位!”
“王爺就先別顧這些了!”白少鞣急切地道,“太子一事可不能輕忽,若是皇后真的把太子給結果了,這事兒倒還真亂了!憑皇后那點小聰明又怎么能做武則天,開創盛世呢!再說,慕容亙那老賊能把龍椅讓給皇后坐?只怕這東邊還沒打起來,幾位殿下在西邊又玩出火了!要是這時候魔血教在大舉進攻,別說打仗了,這樣的國家早就不攻自破了!”
是??!若新也未曾見過玉凌祺何時也變得如此瞻前顧后了!
“那我試試!”玉凌祺只道。
若新趕緊打斷了他,“王爺不能只是試試,一定要盡力而為!此事關乎國家命脈!”
玉凌祺突然以詫異的眼神望著若新,簡直相信此女是出白清荷,當年的白清荷眼中除了仇恨還是仇恨,即便是有了朱佑樘的骨肉,卻還不能放下仇恨!還是快去辦正事兒吧!
“對了!我還有個好消息呢!”白少鞣都忘自己帶來的消息了!
若新喜道,“舅舅快說!”
聽若新現在叫舅舅叫得如此順口了,白少鞣心里卻有了些許不痛快,他還那么年輕,若新也這般大了,舅舅前舅舅后,是不是就算他不老,也被叫得老了?
且不想這些,又道,“段狄在北守棄甲,這算不算好消息?”
“我早知段狄不是好人!”若新道,“那日他施了毒將我擄了去,便知,雖然人未醒,神智卻清楚,很分明的就是他打著義軍的旗號為非作歹!”
“什么?那次是段狄將你擄了去?”蘇昊瞪大了眼睛!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白少鞣道。若不是段狄,他也不會有個這么漂亮的侄女兒了!
若新也不想再提那過去的事兒了!不過眼下,就以太子的德行,就算做了皇上,也未必能當個什么好皇上!這個皇后造的孽也不小了!帝位真的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得連最親的親情都不要?如此眾叛親離對她有什么好處?
“三殿下是不是該回來了?”若新突然想到他,便問!
白少鞣聞言蹙眉,“怎么突然關心起他來了?”
這個舅舅問話也不能問得委婉點,這不是明擺著蘇昊讓蘇昊打了醋缸嗎?現在都亂成這樣的,他難道還要再制造成事端才罷休么?
“舅舅!可不是我在關心他!”若新簡單的一句話就把關系撇清了!“璇默小妃這兩日住在城東小院,三殿下離開了這么長時間,也該讓他們團聚了!”
“是??!”蘇昊也隨聲咐喝著。
白姿姿與馬龍不知何時已立于門道,在愛情的滋潤里,白姿姿越發漂亮了!
“你們現在儼然婦唱夫隨了嘛!”白姿姿調侃道。
若新紅了臉膛,嬌羞地低喚著,“姑姑!”
“哈哈!妹子就別在害羞了,等這檔子亂事過去后,就把好事兒給辦了吧!我們可都等著呢!”馬龍笑道。
眼瞧著不是若新與蘇昊婦唱夫隨,倒是白姿姿與馬龍了!
“姿姿調查得怎么樣了?”白少鞣問道。
白姿姿樂呵著道,“放心吧!你托的事兒還能辦不好么!沒想到那慕容亙那賊子就是當所陷害白家的人!”
“果然是這老奸賊做的!”白少鞣這些日子溫暖了不少的臉膛又冰冷了起來,“本來朝廷這檔子亂事兒我無心插手,只是給些情報!既然如此,慕容亙!你也算活到頭了!”
啪!!白少鞣說時手往桌上一拍,桌子便從中間裂了開來!啪!啪啪!茶杯也摔在地上!
“你要怎么做?”若新關切地問道。
怎么做?現在的白云山莊勢力還會敵不過一個慕容亙么?只是玉凌祺之所以這時沒說需要白云山莊的幫忙,是想萬一魔血教趁火打劫,白云山莊能使上大力!若新早已看出來!
白少鞣冷笑道,“怎么做?我要踏平慕容府!”
那冷讓人不寒而栗,若新焦急道,“舅舅可不能行事沖動!眼下最重要的是穩住了朝綱再說,慕容亙自是容不得,但現在還不是對敵的時候,萬一魔血教魔亂來襲,只怕這半壁疆土難保周全!”
眾人對若新此番話倍感驚訝,以前她不愛講話,所以沒多少人知道她到底是個多么有才干的女子,沒想到在這亂世之際,她竟是如此冷靜處理,臨危不亂!讓人不得不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