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國喪期,玉凌祺便想讓蘇昊與若新成了正果,免得再生他枝!
王府里,一洗冬日蕭瑟,春寒料峭之際,也有些花子蠢蠢欲動,萌芽于初春!
清荷園,更是張顯著喜氣!整個王府沉浸于喜色之中!
連那片湖水,也已經破冰輕漾!一切是那么地生氣脖脖,春意盎然!
“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馬龍大發感慨!“沒想要蘇兄弟就要成親了,當初相遇之事還歷歷在目啊!”
“你還不快來準備!”白姿姿河東獅吼道。
馬龍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們成親,我準備什么啊!”
說來也有道理,別人成親,自己一個局外人摻和什么!
“你至少也該來幫幫忙吧!大家張燈結彩都忙亂了,你還一個人幽閑自在著呢!”白姿姿以她最高調的姿態吩咐著馬龍做事!這一對歡喜冤家,可算是讓王府里的人開了眼!
好久!王府不曾如現在這般熱鬧了,雖然沒有來自各面八方的賓客,卻是聚了不少精英!讓人沒想到的是卉嬌公主竟然也來參加若新與蘇昊的成親大喜!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墜兒也被喚了來作王府丫頭!
墜兒的急呼可被白姿姿聽在耳里,大怒道,“墜兒,什么事情這么慌慌張張的!今日是若新大喜之日竟說些不吉利的話!”
“白姑姑!”墜兒一臉焦急,“若新姐姐與蘇大哥不見了!”
什么!?新郎新娘不見了?這可怎么成親啊!雖無眾多賓客,此舉似乎……?
“不見了?怎么可能?”馬龍才不相信,憑著他對蘇昊的了解,絕不會臨陣脫逃的!
只是連新娘也一起不見,似有蹊蹺!
白姿姿了解若新,她不好熱鬧!避是極有可能的,但此事是她的終身大事,豈能如此糊涂?
玉凌祺遠遠就從喜慶的喧嘩聲中,聽到墜兒急呼,快步到墜兒面前冷然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王……王爺!”墜兒看到冷冰的玉凌祺,心里還是有些愄懼!
“發生了什么事?”玉凌祺再次問道。除了有些急躁,更燃起了一絲怒氣!為了白清荷,他不能讓今日的喜事發生任何事故!
白姿姿見墜兒又被嚇得身子瑟縮,便道,“若新跟蘇昊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玉凌祺不敢置信!若新是何等的明理之人,蘇昊也是飽讀圣賢書,兩人怎可做出此樣事?
白姿姿與墜兒不可置否地點著頭,雖不是高朋滿座,但這么多賓客該如何解釋?
“如此該怎么辦?”白姿姿問道。
終還是玉凌祺稍顯冷靜,向墜兒問道,“他們可有留下什么書信之類的東西?”
墜兒這才想起,確有一封信留著,她才知新郎新娘不在的!
信中寫道,“姑姑、王爺!對不起!請原諒若新與蘇大哥的不辭而別!那喜宴實在太過喧囂,若新實在難以承受!我們將在蘇大哥師傅師母靈前,拜堂成親!就此別過,若新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請各位珍重!”
寥寥幾字,卻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如何對外面的賓客說?”白姿姿焦急地問道!
玉凌祺冷靜地道,“直說!”
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最好的成親方式,他們選定了更適合的見證人,他們今后走的路更應該是幸福的!
在玉凌祺宣布此事以后,最沒有感到驚訝的人竟是朱卉嬌,她覺得若新會這樣做是理所當然,而蘇昊為了若新更是義不容辭,如此有何異議?
對于朱卉嬌的態度,白姿姿亦是自此對其刮目相看,一向認為朱卉嬌嬌縱跋扈,竟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