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事情純粹為你情我愿的,旁人干涉不得黑山老妖的心里在那個年代雖然是有違倫理被社會所不容,可是對于尚沁茗和其楠格這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而言卻早已經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了。
就連對此一向不屑的凌雪由于事不關己也當成笑話看看,只有另一個當事人閔修羅一幅暴躁的模樣。不過他想看得笑話不是出自于那個深陷感情之你談不可自拔的黑山老妖而是自己那個曾經歃血為盟的兄弟的。
“黑山老妖,你給我安靜點!”滿腹火氣的閔修羅見到自己心愛的人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在看到那黑山老妖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真是想吐血都找不著地方。
“為何對人家這么兇!”將手纏到閔修羅肩膀上的黑山老妖嬌滴滴的說道,眼角之末竟是未盡的媚態。
“呃!”“嘩啦嘩啦!”閔修羅的胃囊終于不堪重負將里面所乘的東西傾囊而出。
“你這個人妖滾遠一點!”閔修羅氣急一掌將黑山老妖給震出丈來遠。
“你打人家!”跌倒后的黑山老妖索性賴地大哭,像是被狠狠欺負了的物質兒童一般。但是他那眼角微露的亮光倒是讓站在一旁看笑話的尚沁茗心中一緊,在那份異樣的眸光中,她修到一股淡淡的殺氣。
見那黑山老妖沒臉沒皮的倒地撒潑,當時讓在場的多位男子漢們自覺沒臉見人了。感情有這樣的人,以后他們的男性尊嚴鐵定沒有抬頭之日了。閔修路更是恨不得一掌劈了他。
想必黑山老妖鐵定聽過《男兒哭吧哭吧不是罪》的歌,所以從他開始哭嚎的時間算起大概已經有半天的功夫了,就是不知道談能不能一直哭到天亮就是了。其楠格怕他哭多了身體缺水甚至好心的替他端了茶水放在桌上備著。剛開始的時候還滿屋子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屋內被他鬧得只剩下尚沁茗姐妹倆個了。
有過了好些時候,黑山老妖的淚水總算才有了要收起來的意思!接過尚沁茗遞上的干手帕插干眼角的淚水,黑山老妖羞怯的道謝。
“謝謝你們陪了這么久!”黑山老妖水靈靈的雙眸變得清澈得宛如山中的泉水。
“現在心情好些了嗎?”尚沁茗見他收斂了眼中的殺氣才干靠近他問道。
“這是我的老毛病了與心情無關,我每月到了這個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大哭一場,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般!”黑山老妖輕聲地解釋道。
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她們可真是三生有幸連有這種習慣的人都能碰到,還能說什么呢?哎!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啊。照他這樣的說法,他可真跟林黛玉有得一拼了——都是水做的人!
剛剛她們還以為這小子不但長的優點娘,就連性子也是與那種窩在閨房之中的小女子無意,將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玩得如火純青,看來是她們多慮了啊!現在反倒覺得閔修羅剛剛表現出來的那罕見的內疚算是多余的了。這個黑山背后倒地藏著怎樣的故事,成了她們現在最好奇的了。
“我們結拜位姐妹吧!”其楠格拉著黑山老妖的衣服問道。
“結拜?姐妹!”看到黑山老妖又是震驚又是疑惑的模樣,尚沁茗也忍不住想逗逗這個孩子氣十足的黑山老妖。唯一令她疑惑的是為什么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會變成這幅模樣,而且還能將所有的‘人’都蒙在鼓里。
“對啊,當然是姐妹了!難不成你要去變性?這個時代恐怕做不了這種手術吧!”其楠格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怎么看出來我是女子的?”黑山老妖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這個秘密從她出生以來就不曾有人發現過,為何這兩個剛剛見面的低等人類經能夠察覺的出。
尚沁茗指著黑山的頸項說:“這里沒有喉結!這是用來區分男女的最方便的特征。對了你如果不想被輕易的認出來,請加強一下女扮男裝的技巧,你不是妖嗎?聽說可以變成自己見過的人的模樣,建議你下次找參考物的時候仔細的觀察一下人體的結構。”
“那你們為什么不拆穿我?”黑山老妖狠利的問道。
“為什么要說出來?就算你喜歡扮成老人和小孩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啊,你有特別的癖好嘛!”其楠格一幅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才沒有!”黑山老妖低吼!
尚沁茗舉起雙手按住黑山老妖顫動的肩膀安撫道:“好好好,你沒有!但是就算是有又如何呢?我不覺得這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情,我們那個年代還就是流行中性美呢。”
“我是不得已的!”黑山老妖像是瀉了氣的皮球,乖張的逆毛全都被撫順了。
“我們知道!”這回她們姐妹倆倒是同心同德的異口同聲喊話了。
啊?看著這兩個說完后就笑個不停的女子,黑山老妖明白不說出自己的生事恐怕今個是走不出這道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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