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段秩風忍著笑從外面走了進來,本來聽到李公公來報,以為楚靈會出事,沒想到竟看到這么精彩的一幕。他很想看到月妃吃癟的樣子,但又怕楚靈以后在皇宮里的日子不好過,只好趕快出來給她做擋箭牌。
“月妃,朕還記得朕早上要離開‘鳳如宮’時有說過,凡是要進‘鳳如宮’必須得到如妃或朕的允許,你…未經允許擅自闖進來,該當何罪。”段秩風寒著一張臉看著月妃,就等著她的解釋。
月妃一見皇上寒著的一張臉嚇得‘卟通’一聲跪下地。“皇上恕罪,臣妾并不知道皇上曾下過這道旨意,再說…再說…再說臣妾只是聽說皇上新封了個‘如妃’,做為后宮之首,臣妾理當過來探望。”
“后宮之首?只有皇后才能算是后宮之首,朕可不記得朕什么時候封了個皇后。”段秩風抓住了仇月的語病,咄咄逼人的彎身與正跪著的仇月對視。
月妃現在只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只要在皇上面前,她就會不斷的失誤。
她是想做皇后,但是并不想還沒做成皇后就先成了冤死鬼,她真恨她爹為什么非把她送進宮,如果可以她寧愿跟她表哥平安的過一生,也不愿陪著眼前這個惡魔一輩子。
現在她該怎么辦?皇上可是一個不好惹的人,只有她才能體會到,只是她爹怎么都不肯聽她的勸,硬是要跟皇上做對。最要命的
是她爹竟然還輕敵,要是有一天真被皇上給吃了,她也不會覺得奇怪的。
照現在看來,那個如妃似乎很得皇上的寵愛,也許可以讓她幫自己脫困,只是自己如何開得了口,剛才自己還盛氣凌人的,現在卻要放下身段去求別人,這叫她怎么開口?
楚靈看著月妃千變萬化的臉,心里早就笑翻了天,逍斐煬說的還真不錯,她真是怕段秩風怕得無藥可救了,竟然可以緊張到把最重要的秘密給抖出來。
不過,看來這月妃也沒她想像中的厲害,也不過是恃寵而嬌的千金小姐而已。
“段…皇上,月妃也沒什么,只不過是來看看我而已,就別那么計較了。”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恐怕是另有其人吧。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反正她也沒犯到自己,自己何不順水做個人情。
段秩風站直了身子直盯著楚靈,高深莫測的眼神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過了良久,段秩風才緩緩開口。“你起來吧,記住,以后沒有朕或是如妃的允許不許你再踏進‘鳳如宮’半步,你可以走了。”
“是,臣妾告退。”月妃一聽皇上放過了自己便不再遲疑,帶著一群宮女太監離開了‘鳳如宮’。
楚靈吩咐如意吉祥端出一些水果、點心,手拈起一顆葡萄就往嘴里送,看著段秩風,口齒不清的說著:“喂,段秩風,真沒想到你還挺威嚴的嘛,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
“你當然沒看出來,我在你面前什么時候威嚴過。”他的威嚴只是給別人看的,而她,于他并不是別人,是他心愛之人,他只愿將自己的溫柔展現給她一人。
“也是,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好好先生,沒想到竟然也是惡魔一個。”楚靈干脆拿起一串葡萄,仰首一顆一顆的把它們解決掉,這些葡萄實在是太好吃了。
“好好先生?什么意思?”段秩風笑看著楚靈毫無形象的吃法。
“就是說你沒脾氣。”楚靈眼中梭巡著桌上的其他東西,發現沒有一樣是她喜歡吃的了,便拿起手絹擦了擦手。
“我可是一個君王,一個君王若是沒有脾氣,如何能管理好一個國家?”
“說得也是。”楚靈站了起來,往后院走去。
段秩風見楚靈走了出去,也不發一語的跟了過去。
“對了,那個月妃給人感覺好像很囂張,但是為什么碰到你卻會嚇得發抖,在你面前的她給我的感覺只有兩個字:沒用!但是我又聽說她經常欺壓后宮的其他嬪妃,這是真的嗎?”楚靈走到蓮池前,拿起魚食往池里扔著。
“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她一進宮就開始很怕我。可能是因為她是仇任的女兒,我從沒給她好臉色看過,我在想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會怕我吧。她會有膽欺壓其他嬪妃可能是仗著有個手握兵權的爹吧。”段秩風對這些倒是不在意,反正后宮于他可有可無,現在他只要眼前這一人。
“我有聽到仇任的一些事,也知道他有一些組織,你跟我說一些那些組織的事,好不好?”好奇寶寶又不安份了。
“是斐煬說的吧?”段秩風假裝不在意的問著,其實他心里明白的很,除了逍斐煬不會有誰了。
“是啊。”一說起逍斐煬,楚靈的心便不由自主的系在他的身上。
“其實他只有一個組織,但是有很多支部,我也已經繳滅了不好個。但是到現在我還找不到總部在哪里,不過已經有點眉目了,應該不久就能找出來了。”到時仇任想不死都難了。
“你說你繳滅了不少?你公然跟他宣戰嗎?”楚靈瞪大雙眼,段秩風再厲害,也不至于在只有一半兵權時就急著跟仇任宣戰吧。
“當然沒有,他還有一半兵權,要是真對立起來,傷害到的只是百姓。再說他在民間到底有多少實力,我還不清楚,只有找到他的總部時才能決定是不是該跟他宣戰。”
“那…你怎么繳滅他的那些組織的。”楚靈是真的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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