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的眉眼倒反而讓沐華庭有些確信,他怕是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兒之身了,故意說這個,也不過是試探而已。
輕笑,沐華庭的語氣有些揶揄,“皇室之人,有這喜好也偏正常,只是不知王爺。”
也許知道皇焱卿不會輕易對自己動手,沐華庭的膽子便大了,說著這越格的話,打量著皇焱卿的神情。
倒是意料之中,他并沒有什么反映,只是抿唇一笑,風情萬種,“倒不盡然,若是遇見自己心愛之人,男女又如何。”
他說這話時眸子緊緊的盯著沐華庭,十分曖昧,沐華庭扁了扁嘴,怎么反被調戲了。
“本王知道公子并不想參與皇室之事,但本王還是要提醒公子一聲,不管平陽讓你做什么,最好能先與本王言語一聲。”皇焱卿的語氣很平緩,或是見沐華庭并不動色又接著說道,“交本王這個朋友,公子不會后悔的。”
“王爺為何要來問我,你跟侯爺關系更好才是吧。”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輕笑一聲,轉過身看著圓月不再言語,完美的側臉,姣好的五官,華服下的男子十分誘人。
“我倒是想跟王爺做朋友,只是不知王爺誠意夠不夠。”沐華庭輕笑,看著皇焱卿的眼神多了幾分皎潔。
“我知道你是狂龍教的教主,卻一直放任你自由,這誠意難道還不夠?”皇焱卿的語氣有些邪肆,笑的十分好看,桃花眼中也多了幾分呲笑。
“王爺說笑。”
“是不是說笑,相信公子心里有數。”皇焱卿的笑容始終很溫和,卻沒了第一次與沐華庭說時的逼迫,沐華庭笑笑,打量四周,表面上的確四下無人,但若是自己一旦承認,誰知會惹來什么風浪。
“若侯爺提出的事越矩,就算王爺不交代,我也會去稟告皇上的。”沐華庭笑的溫順,皇焱卿的臉色卻不動聲色的變了變。
“公子真是睿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放棄,他沒有再提那賭約的事,反而真的跟沐華庭說起一堆無關大雅的事情來,沐華庭在他府中坐了許久,直到他的管家告訴他有客來訪時,他才笑著請人送沐華庭離開。
這么晚了還有課,沐華庭確實挺好奇,但一想到自己現在這狀態,也沒心情去好奇了,小花還趴在那呼哧呼哧的吃,沐華庭有些煩躁,踹了一腳它的脾氣。
“除了吃還會做什么!”
小花倒是通人性,跟在沐華庭身后楚楚可憐的走了。
從偏院走出去,沐華庭本打算帶著小花直接離開,但小花嗷唔嗷唔的拽著繩子非要跑到旁邊去尿尿,無奈,沐華庭只好牽著它在沒人的地方解決,正等小花尿好了打算帶它出去時,卻看見門外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沐華庭扭頭,才發現原來小花拉著自己跑到了離原來不遠的地方,而這個男人似乎是要進去找皇焱卿的,那張臉,那個身形,沐華庭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他就是那日來擄走自己的男人。
沐華庭心中倍感奇怪,滿心疑問,卻找不到答案,本想偷偷溜進去看看,但小花嗷唔嗷唔的在自己腳邊叫個不停。
想了想,沐華庭還是帶著小花離開了。
皇焱卿要擄走自己,這是為什么?
沐華庭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那夜自己被人擄走的事,一方面不想伸張,一方面也不想讓皇焱卿對自己有所警覺,只是仍感覺自己勢單力薄,沐華庭不免有些擔心,耶律天冶一大早的就來告訴沐華庭,皇帝牌他下江南分發賑災的糧款,可能要好些日子才會回來。
耶律天冶離開,沐華庭的心里更加不安,如若他也走了,那可以為自己撐腰的人,就真沒有了。
坐在院中嘆氣,那久違謀面的薛白卻突然出現了,看到他的臉,沐華庭仍有些心有余悸,畢竟那個人易容的功夫太高明。
“教主。”薛白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看著冷眼看著自己的沐華庭。“怎么了?”
沐華庭笑笑,“沒什么。”
邊說著卻手指一揮,小花看到沐華庭的暗示,很快沖了上去,將薛白壓倒在底下,呲牙咧嘴的看著他,薛白雖然想反抗,但一時也反映不過來,只得老老實實的被小花壓在身下。
看著小花蹭著他的臉好幾遍時,也沒見有人皮脫落的樣子,沐華庭才放心的讓小花讓開,薛白站起身,一臉的委屈。
“教主,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逗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