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兒可是臣妾的生辰,皇上應該多看看臣妾才是吧。”蘭妃嬌媚的拉過了皇焱肆看著梵慕的眼神。
“愛,愛妃說的是。”皇焱肆淡定的回過頭,曲魅扭頭,眉眼之間的不悅已然十分明顯。
“早先聽聞梵慕神醫是個不問世事的高人,皇上怎么如此有本事,能將他請到宮里來?”掐媚的話語,來自后方尚書大人的兒子。
“神醫心思賽神仙,婉容郡主有病,他怎能不出山。”
“是啊,只是梵慕這趟倒是叫皇上失望了。”梵慕冰冷的話語讓他整張臉看起來有股肅殺之氣。
“不怪神醫,是婉兒自己命不好。”婉容郡主笑意盈盈的看著席間的幾人,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倒是溫文靜雅。
“婉兒。”皇焱肆的目光多了幾分心疼,一旁坐著的蘭妃完全變成了炮灰,瞪著眼睛十分不悅的看著幾人。
“聽聞神醫是為丞相家公子出山,不知。”最末席男子的話有些若有意味,明顯再問梵慕有沒有那方面的傾向。
“你是在嘲笑本將嗎?”只是梵慕還沒回答,耶律天冶霸氣的聲音就響起,直接將那聲音給堵了回去。
與梵慕回到自己的位置,并無什么異樣,生辰宴平靜也漫長,好容易等到結束,沐華庭正思考著怎么引起皇焱肆對婉容的懷疑,宮女就過來報信,婉容郡主想單獨會見自己。
梵慕有些擔心,塞給沐華庭一些應急的藥,耶律天冶不明白發生什么事,只說自己會在宮門口等她。
心情忐忑,還以為皇焱肆會因為婉容郡主身懷疾病而整日作陪,此刻她卻一個人坐在那寂靜的湖邊,葬花嘆氣,林黛玉般的氣質。
“郡主。”沐華庭畢恭畢敬的走過去,她扭過頭,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溫婉的笑意。
“大公子,你來了。”
“郡主單獨召喚我,所為何事?”
“也沒什么。”婉容郡主皺了皺眉,秀色可餐的臉上帶著幾分為難,“就是這幾天,胸口老是堵得慌,我知道我沒多少日子可活,又不想讓皇上擔心,看公子大概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就想找公子解解悶。”
“皇上是一國之君,難免忽視郡主,就算他去寵幸蘭妃,那也是應當的。”沐華庭輕笑,怎么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像是那種冥頑不顧的老臣了。
“公子誤會了,我跟皇上。”婉容郡主的眼神帶著幾分幽怨,似乎極力的撇清二人的關系,病怏怏的身子慢悠悠的朝沐華庭走來,直到站在沐華庭的對面,沐華庭比她高一點點,所以角度還是比較好的能看到她有些松垮的拖在肩上的外袍。
“皇上是我表兄,雖他對我有意,可他卻并不是我的心上之人。”婉容嬌羞的看了沐華庭一眼,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就搭在了沐華庭的肩膀上。
不是謀害,這倒讓沐華庭有些手足無措了,若是來硬的,她還能有防備。
但如今想起來,與婉容郡主正面交鋒好像的確還沒有,唯一的一次還是梵慕出口得罪她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女兒之身,也不知道自己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難道想在自己這里突破?沐華庭思索一陣,很快笑著開口。
不著痕跡的移開婉容郡主的手,沐華庭的笑容帶著幾分幸福,“是啊,華庭與將軍在一起很幸福,明白兩個相愛之人的可貴,真希望郡主臨死前能找到真心愛你的人啊。”
有些苛刻的話,從沐華庭一臉笑容的臉上說出來,倒有些讓人不好發脾氣了。
婉容郡主的眼神是閃過一絲憤恨,卻似乎在她意料之中。
“公子好男色,想必是沒有與女人歡好過呢吧?”
挑逗的游走在沐華庭的頸間,那有些蒼白的臉色此刻卻變得有些魅惑,尤其是那勾人的丹鳳眼,看著人時攝人心魄。
握住她即將走到自己胸口的手,沐華庭的臉色正經。“郡主,請自重。”
“公子何必隱忍,不瞞你說,婉兒第一次見你,就有些迷戀你的脾性呢,長的這么清秀的公子,婉兒還是第一次見呢。”柔柔的話語,撩人的動作,如果沐華庭不是個女人,想必她也早就已經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