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我的地盤我做主!“阿嚏,阿嚏!”凌蕭接連兩個噴嚏后,忍不住蹙了蹙眉,反復再次打量了下自己的房間,總覺得似乎有什么人在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感覺更不舒服的是,好像是有哪個找死的人在打她的主意。
“還好吧?”容辭睜開眼睛,眉眼微微帶了那么幾分少見的不悅。
“嗯。”凌蕭點點頭,隨意的靠在軟榻上,“先將就一下,應該一個半個小時后左右會到長安街。”
容辭溫潤的臉色稍稍凝滯,耳中聽著凌蕭擺明了是安慰的話,愈發覺得有那么幾分悶,想要說些什么,只是一開口,卻發覺什么都不能說。
“你先睡一會……”話才開口,凌蕭就被打斷。
“還是你先睡吧。”容辭沒好氣的將手里的書翻過一頁,冷聲道,“免得到時候拖我后腿。”
這句話,怎么聽都帶了幾分賭氣的意味,但是絕對不只是開玩笑而已。
凌蕭眉不自覺的挑了挑,之前雖然未曾中彈,但是,被流彈擦過的脊背這個時候都火辣辣的痛,偏生又習慣性的撐著,想起剛才容辭的目光,凌蕭難得有那么幾分心虛。
容辭見著某個女人總算是識趣的沒有爭辯或者強撐,眉目不自覺的柔軟,若非靠坐的姿勢讓他覺得太過奇怪,只怕還真不會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一直在忍痛。
向此,容辭就不覺得心生憐惜,這個女人,怎會這么習慣性的靠自己呢……早年的她,是不是……
時間一點點流逝,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阿辭,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凌蕭眉微微一蹙,整個人瞬間就坐了起來。
容辭依舊看著書,只是顯然早有所準備,否則也不會保持那樣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姿勢,只是,眉眼間卻又帶著那么幾分篤定,胸有成竹的讓人不明所以。
見容辭恍若并不擔憂,凌蕭也不強撐,稍稍軟了軟身體靠在墻上,“阿辭,你認識之前那個女人?”
容辭微微一愣,早就猜到凌蕭會問這個問題,只是一時間沒想到會這么快,是以,并沒有打算隱瞞,“嗯,她是貝微微,女兒街這一代的巨頭之一,早年見過,彼此也算是朋友。”
“之前,她欠過我一次人情。”
凌蕭點了點頭,好一會道:“難怪會出手相助。”
只是進入那個房間避開追殺,以及到現在能輕易搭乘畫舫也就是還人情的一種方式吧。
不過,凌蕭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容辭,進入那個房間的最初始,是不是阿辭早就算計好了的呢?否則,他又怎么會那么淡定?
想此禁不住挑了眉,若是早就認識,這個貝微微童鞋也未必太過于放蕩了吧……真心對不起這個好名字……
好吧,凌蕭承認自己有那么幾分在意貝微微擺明了一副勾引的模樣,但是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嫉妒!
“砰!砰砰!砰砰砰!”
不知從哪里,傳來一聲,兩聲,三聲的敲擊聲,像是一種暗號,更像是一種……
求救信號!
“阿辭,我去看看。”
“你等一……”容辭話還未說完,就見著凌蕭已經從窗戶蹦出去的聲音,溫潤的臉上那一刻笑意頓時消失殆盡,瀲滟的眸光淬著寒,卻只是稍稍一頓,然后竟然熟門熟路的起身打開旁邊的衣櫥,消失在房間。
容辭不知道,自己前面才離開,后面凌蕭就原路返回,站在窗戶邊,面色微發沉。
果然,阿辭是算計好了的。
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凌蕭就是覺得自己被騙了,若是莊子猴子幾人,只怕她會直接拳頭招呼,就算是尹涵要斯文些,也是美其名切磋實際是暴打一頓了事,唯有容辭。
他是她男人,哪怕他不是那么相信她,凌蕭覺得自己唯一的辦法是,多給他一些時間。
十分鐘后,容辭站在了大屏幕的下方處,溫潤如玉的臉上透過那大屏幕稍稍停頓了那么片刻,頎長的身姿微動,開口道:“貝微微。”
“哎呀,阿辭啊~”貝微微依舊躺臥著,兩個丫頭前后伺候著好不舒服。
兩個丫頭雖然有心多留一會,但是卻又知道規矩,在貝微微的一個眼角的余光下,雙雙離去。
“阿辭?”貝微微擺了擺手,像是對待古代那些個JI女們的恩客一般,Y蕩而又放浪,媚眼更是不用錢似的飛過去,“過來啊,阿辭。”
容辭腳一抬起,挑起旁邊的一個小獨凳子送了過去。
貝微微一愣,然后趕忙一個翻滾,避開飛過來的襲擊,“砰”一聲,砸在了那框葡萄上,飛濺的葡萄汁沾了滿身。
“你!”愛美的貝微微不樂意了,挑著眉就要回擊。
“等下,給我拿酒精和繃帶。”
“你受傷了?”嬉笑的貝微微頓時就收斂了笑意,面色黑沉,“TMD,在老娘的地盤竟然敢動你!”
容辭并不接話,只是稍稍蹙了眉,像是想到什么,“你快點。”
“哦。”貝微微點點頭,幾個彈跳,像是個兔子就蹦到某個不知哪里的地方,然后半分鐘過后又鉆了出來,遞上究竟和繃帶,“阿辭,你沒事吧……”
“凌蕭現在在什么地方!”
貝微微一愣,抬頭就去看大屏幕,卻見這不過一眨眼的地方,剛才還跳動著凌蕭那無比清晰的身影的大屏幕此刻黑屏中,還傳來ZZ的信號自動搜尋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了。”聳了聳肩,貝微微覺得自己很無辜啊。
容辭手里握著東西,斜睨了眼貝微微,半晌卻是笑道:“瞧,就是因為在你的地盤,所以,很不安全。”
“喂,容辭,你TMD在亂說什么!”兔子,可是金剛兔子一戳就冒火,美人發怒,直接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