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喜好正太,身嬌體軟易推倒!
凌蕭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量,不著痕跡推了下自己的墨鏡,愈發覺得這些個地方似乎都安裝了監視器類似的東西,跟眼睛一樣被人監視著的感覺真不爽啊,不過,既然是阿辭朋友的地盤,那就……
“喂,你來幫個忙!”前方一個攀越的地方,二牛費力的推著死豬一樣的主子,沒好氣開口。
都是這個女人下了毒手,否則少爺怎么會……
哼!
凌蕭目測了下月末十米左右的高度,正正是吃水深度,這個船底的設計,若非主人家其他人又怎么會知曉,更何況,還是一個隱藏的暗室,如果推測無誤,那些被外地輾轉進女兒街的女孩子們應該就是被藏在這里避開了搜索,甚至是探測儀。
那么,貝微微這個女人就不只是巨頭了。
“喂!”
凌蕭眉一跳,抬腳一踢,然后某個才睜眼見到陽光的少爺有直接昏厥的倒在了甲板上。
“你,你……少爺,少爺——”二牛想哭,可是偏生看著這女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又覺得膽怯,更何況,少爺現在還要靠他,所以,他絕對絕對不能死。
想此,趕忙平心靜氣的給自家少爺再度包扎了一番,又細細檢查了下,就連剛才遭到虐待的PP都沒放過。
凌蕭才拖著一個死尸一樣口袋上來,就見著那白花花的P股,眸眼不過一錯,然后將口袋給解開,露出一個頭顱,緊接著是一個渾身赤LUO的童體,遍布傷痕的身體,無一不顯示著之前所遭遇過的凌虐。
“水,水……”微弱的聲音,本能的求救。
凌蕭四處看了下,然后捧著旁邊的河水喂入。
昏迷的男孩子似有所覺,幾乎是本能的靠近水源,大口大口的喝,呼吸孱弱卻又透著生命的堅韌。
男孩子進水完畢后,凌蕭便隨身將外套脫下裹住他的身體,然后一言不發的抱住就離開甲板。
此刻,天際微亮,啟明星耀眼無比。
凌蕭那張臉明明什么都沒有,可是一旁的二牛就是覺得仿若有一股煞氣撲身而來,讓他禁不住將懷里的少爺又抱了抱,然后打了一個寒顫后,趕忙尋思著安全地方駝去。
“嘎吱。”
“回來了。”容辭蹙著眉頭,抬頭間便見著凌蕭抱著一個人進來,應該還是個孩子。
“嗯。”凌蕭點點頭,然后三兩步將懷里的孩子放在床上,眉目間帶著幾分少見冷煞,目光一轉就看見旁邊的酒精和繃帶,話也不說小心的打開自己的衣服,然后埋著頭上藥,包扎。
容辭拿著書的手不著痕跡的顫了下,眉眼一垂,卻是什么也沒說,只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似……第一次,被這個女人無視。
尋思了好一會,容辭決定率先開口,“他,怎么了?”
凌蕭一邊自如的給孩子套上衣櫥里的一套小丫頭的衣服,一邊應聲,“被擄掠回來的孩子。”
“既然還活著,就不會有事的。”容辭看了一眼已經昏睡的孩子,然后又掃過凌蕭至始至終都不在自己身上的眉眼,安慰道,“你,沒事吧。”頓了下,又道,“你出去應該沒遇到什么事情吧?”
“嗯。”凌蕭點點頭,穿著黑色吊帶襯衣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稍稍動了下,然后略微偏著靠在一旁,推開了墨鏡,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卻是遙遠的看到容辭看不到的地方去,“阿辭,我們快到了,是吧。”
容辭一愣,這才回過神來,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站了起來,就這么牢牢的看著這個女人,總有種好似抓不住的感覺。
這個女人想說的,想問的,應該都不是這個問題吧。
只是……
“嗯,應該馬上就要靠岸了。”
“到了,叫我一聲。”話音一落,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沉沉的,仿若擱在人心上一般。
凌蕭睡得很安靜,哪怕靠著的姿勢那般的不協調,但是呼吸均勻仿若秒針的滴答,一張染了疲色的臉上安安靜靜的,只是眉間微微蹙著,像是只有這樣才能減輕自己背上的痛楚一樣。
這個女人。
之前在貝微微的屏幕上就見到她在跟幾個男人打斗,哪怕是黑屏,都能聽到那些男人的凄厲聲,甚至還有極其細微的消音的槍聲,由此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究竟出在怎樣危險的一個境地。
只是,這個女人,偏生……
容辭溫潤的臉上的擔憂再也不用掩飾,唇畔微抿,那些本來想要關心的話被堵在心里,悶得難受,可是就這么看著這個女人安靜的休息,又覺得,夠了,滿足。
小心翼翼的剪開背部的衣服,容辭上藥的動作專業而又專心。
明明該是旖旎的場景,偏生半點曖昧也無。
五點半,畫舫準時抵達長安街。
容辭和凌蕭,外帶著那個已經蘇醒過來的孩子,一行三人站在了甲板上,準備下船。
“女人,女人,你站住——”
正下船的凌蕭腳步半點都未曾停頓,和容辭二人相攜上了岸。
“姐姐,是不是有人在叫你?”糯糯的聲音,帶了點兒怯生生的,像是雌鳥的啼鳴,干凈而又清脆的讓人不覺得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