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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之錯(cuò)愛千金

第二十一章揭穿

一室的藥香,是侍女端著藥進(jìn)來,桑榆慢慢的撐起自己的身子。

她原本想自己喝藥,薛少宗卻搶過藥碗,朗聲大笑,“那我就聽娘的話,先從服侍丫頭喝藥開始,你得趕緊好起來,不然我娘得念死我。”

藥碗都送到她的嘴邊,桑榆喝與不喝都兩難。

她始終覺得怪怪的,薛夫人即使疼惜她,可是也用不著讓堂堂少將軍來服侍她一個(gè)小草民喝藥吧?這母子倆灼熱的眼神,讓她很吃不消。

硬著頭皮,咕咚幾聲將藥都喝完,藥味很苦,她喝完,眉頭都皺成了小老太太一樣。

“下次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蜜餞,看你這臉皺的,跟喝毒藥似得。”

薛少宗粗魯?shù)娜咏o她一條手帕,她了然的接過來擦嘴,嘴里雖苦,心里卻暖暖的,從來沒有人細(xì)心照顧她到這種程度,她真的太走運(yùn)了。

“丫頭,你還是先睡會兒吧,養(yǎng)足了精神再說,我們先出去啦。”

說完,薛夫人拉著兒子走了,桑榆頭一次睡在將軍府的床上,卻安心的熟睡起來。

之后的日子,桑榆時(shí)睡時(shí)醒,還有人專門伺候著,這是她有記憶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悠閑的時(shí)光,如果她的腳能走動,那就更好。

這期間,薛家母子依然一天幾次的往她這兒跑,陪著她聊天解悶。

閑聊中,她確定了兩件事,一是母親對她的去向很放心,還謝過薛家的照料,對于薛家人的厚愛,想必她娘親和也很意外吧。

二來,她從母親捎來的隱晦話語中得知,安成玨這幾天在忙著詩社的事,據(jù)說是被推選去參加詩文鑒賞的比賽,這是好事,也是安成玨喜歡做的事,可是她這樣的情況,他有擔(dān)心過,有問候的話嗎?

她沒法問出口,分不清心中晦澀滋味,究竟是她久病的傷感,還是她想多了。

不過,她這種消沉的情緒,總被薛少宗的毒舌蠻橫的話語給攪亂,然后就忘了憂傷,只剩下一肚子氣。

“誒誒誒,你這腿瘸了就不要亂動,想去哪兒,跟我說一聲。”

誰瘸了?桑榆很想吼回去,可是看到薛少宗真的要過來抱她的架勢,她立刻窩囊起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下地,也不動,不用麻煩你了。”

咬著牙坐了回去,真是邪門兒了,這薛少宗就那么閑嗎?軍營里的事不忙?可她為什么連薛老將軍的面都見不到,老子忙的要死,兒子卻在家里享清閑,真是……

桑榆自顧自的在腦補(bǔ)著他的“不孝”,就當(dāng)出了這口鳥氣。

自從她住在這里,薛少宗不但毒舌她,還管她管的死死的,稍微動彈一下,就橫眉冷眼。

可傷的是她的腿啊,她會小心的,總不能大小便都在床上解決吧?

除此之外,薛少宗對她倒是挺好,將各種活血的藥送到她這里,依著薛夫人的宗旨,甚至人來瘋的幫她煎藥,差點(diǎn)就當(dāng)眾幫她喂藥,這讓桑榆壓力陡增。

一個(gè)少將軍,還是一個(gè)府里丫鬟傾慕的少將軍,在她面前跟小廝一樣鞍前馬后,她自己都覺得奇怪,更別提這些丫鬟看她的眼神怪了。

所以說,桑榆這養(yǎng)病期間,也是坐立不安。

每每被各種目光注視久了,桑榆自己也會瞪向薛少宗這個(gè)罪魁禍?zhǔn)祝伤褪菦]心沒肺的笑,為了躲避她的眼刀,悠哉的喝著茶。

他怎么笑的那么可惡啊,小心喝茶嗆死他!

就在桑榆腿上似乎日漸好轉(zhuǎn)時(shí),她聽到了一個(gè)她忽視很久的傳聞。

那天,她剛睡醒,正準(zhǔn)備翻身,就聽到她房里伺候的兩個(gè)小侍女的閑聊。

“你說這位姑娘會不會是我們的少夫人啊?我看夫人和少將軍都對她可好了。”

“嗨,這又不是秘密,我聽春桃姐說,老婦人就是看上了這位姑娘,想說給少將軍做媳婦兒,所以才會這么伺候著……”

桑榆的心砰砰直跳,惴惴不安,侍女的閑聊她已經(jīng)聽不太進(jìn)去。

老婦人看上了她,所以要將她配給薛少宗,這句話一直浮上心頭,讓她茫然不知所措。

她早該想到的,怎么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她好?她一直覺得薛家母子的舉動很奇怪,這下有了說服她的答案。

可是這個(gè)說法很荒謬,而且她愧不敢當(dāng)。

薛夫人對她的好不是假的,即使有私心,那也能理解,所以她不會認(rèn)為他們在利用她,而她也沒什么好圖的。

可是她納悶,薛少宗要找什么樣的女人不行,為什么會聽從薛夫人的安排?

桑榆百思不得其解,可又不好意思去問清真相,畢竟如果薛夫人沒這意思,她就尷尬了。

她正糾結(jié)著,便聽到外面一聲聲請安問詢聲,薛少宗來了!

這些天來,她對他的腳步聲已經(jīng)非常熟悉,果然聽到他的聲音在里屋外響起,“桑榆姑娘今天怎么樣了?”

“桑榆姑娘已經(jīng)喝了藥,還睡著。”

聽到他越走越近的腳步聲,桑榆一時(shí)反應(yīng)不及,慌亂之下,只能繼續(xù)閉著眼,假裝仍未醒來。

“這里不用打掃了,你們先出去。”

看到還有兩個(gè)侍女在屋內(nèi)做事,不小的動靜居然還沒吵醒桑榆,便揮退了這些侍女。

屋內(nèi)安靜不少,桑榆仍然屏氣不敢出聲,薛少宗走近瞧了瞧,她可真能睡。

桑榆就是閉著眼,也能感覺到他強(qiáng)烈的存在感,雖然她的耳朵告訴她,他沒有離開房內(nèi),他也沒有靠近她的床邊,可他就是還在房內(nèi)不出去。

這樣曖昧而尷尬的氣氛,讓一直假裝睡著的桑榆憋得雙頰發(fā)燙。

“哎喲,臉頰發(fā)紅,會不會發(fā)燒了,我摸摸看。”

等了半天,桑榆只聽到這聲戲謔,被激的大喊道:“不要——”

她沒法再裝,猛地睜眼,撐起身子,往床內(nèi)側(cè)躲閃,臉頰更加紅的通透。

可再看向薛少宗,他笑呵呵的坐到她的床邊,揶揄她,“你這反應(yīng)是做惡夢了?還是真生病了?”

可惡可惡!桑榆看著他這張嬉皮笑臉,才知道自己又上當(dāng)了,是他故意激她沒法再裝睡。

“要你管!薛少,我雖然在府里,但這里是我的房內(nèi),你這樣堂而皇之的進(jìn)來,也要顧及瓜田李下之嫌吧。”

她一本正經(jīng)氣呼呼的樣子,更加逗的薛少宗大笑,肆無忌憚的笑聲引得桑榆差點(diǎn)磨牙。

他就知道她在裝睡,開始還真被糊弄了,可習(xí)武的他立馬就聽出了她呼吸的變化,再看她的臉色,就瞬間明白了。

“現(xiàn)在跟我談男女之防?你可不是那種會遵循孔孟之道的人,別裝了,說說,究竟為什么又別扭上了。”

他那表情活像她在無理取鬧,她很矯情一樣,氣惱之下,桑榆哼了一聲,轉(zhuǎn)頭不說話。

實(shí)際上,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問他,你是不是聽從母親的意思,想娶我?

她問不出口啊,可他這樣老神在在的盯著她,非要問出個(gè)所以然,她又躲不過。

“你……你為什么跟我好像很熟一樣?”這個(gè)問題她老早就想問了。

他對她好像真的很熟的樣子,對她跟兄弟一樣無所顧忌,真正的自來熟?

薛少宗挑著眉,臉上的笑意更深,“難道你真不記得了?小小年紀(jì)應(yīng)該記性不差啊,難道腦子磕壞過,所以記不得了?”

他的喃喃自語,讓桑榆驚得目瞪口呆,以至于他伸手摸著她的頭,她都沒有反抗。

南方娘子的馬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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