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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之錯愛千金

第八十三章軍中囧事

盡管薛少宗提前有些心理準備,還是被玲瓏搞得很無力。

原本讓她做伙頭兵,幫忙洗洗衣服做做飯,結果不是將其他人的衣服嘶撕個大洞,就是煮的根本不能入嘴的食物,偏偏她還做的挺得意。

每次宰殺那些山雞兔子小狼的活物時,一點女孩子的膽怯都沒有,提起刀來宰割的樣子,弄得動靜差不多讓整個軍營的人都聽到。

開始,薛少宗的吃食都是廚娘做的,他還并沒領略到玲瓏的厲害。

可有一天,他看著蹲坐在地上的士兵那痛苦難咽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怎么了?沒吃飽?”

眾將士知道玲瓏有薛少宗罩著,不敢拂了他的意,只好忍著吞下,哭著臉說沒事。

“少將軍,你也來了?正好,我也給你留了好東西。”

玲瓏一眼看到薛少宗走到她這邊來巡查,趕緊將陳大娘釀制的鴨脖子拿了幾根,顛顛兒的送過去給他嘗嘗口味。

“不……不用了,我不餓。”薛少宗委婉的拒絕。

這丫頭懂不懂規矩,讓他在自己的下屬面前吃這個,不成體統。

玲瓏偏偏還不吃獨食,她看他最近挺辛苦,想將這突然發現的好東西也留給他吃,怎么就不能領情。

兩個人就在大家的注目下,推推搡搡起來。

“這東西很好吃的,陳大娘做的,這根最長,肉最多,你快吃啊。”玲瓏急了,差點往他嘴里塞。

“我真不吃!”要不是其他人看著,他簡直想咆哮。

“為什么?你不是還沒吃飯嗎?”他的吃飯時間她都記著呢,現在還沒吃啊,“快點吃吧,不然我就吃了你那根了啊。”

玲瓏不顧場合的“威脅”他,完全沒察覺自己的話透著古怪。

其他人聽出了她這句話的歧義,又想起那些黃色笑話,笑的噴飯。

笑的玲瓏一臉無辜,這才注意到場合不對,訕訕的端著碗,悄悄的問薛少宗,“我這話有什么不對?為什么他們笑成這樣?”

薛少宗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他當然聽出這里頭的古怪,以前軍營里,跟兄弟們也沒少聽這些黃色笑話,可他現在就是笑不出來。

幸虧沒讓這丫頭跟那些糙老爺們兒呆在一塊兒,就她這莽撞的個性,被人口頭和肢體上占了便宜,還跟個傻子一樣。

“都別笑了,我看你們吃不習慣,這些就賞給你們吃了。”

他將玲瓏捧著的碗交給了一個將士,對著發呆的她,咬著牙說了幾個字。

“你跟我進來。”

玲瓏莫名其妙的跟著走進營帳,邊走邊想,才恍然大悟,紅著臉。

“我沒這意思,他們……他們也太惡心了。”

“你知道惡心就好,你個女孩子成天跟這些糙老爺們兒在一起,要是穿幫了,你的名聲也毀了,將來還怎么嫁的出去?”

薛少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手指指著她,苦口婆心的教導。

“你又想送我回去?你答應過我的,我會乖的,不再勉強你吃什么了。”

看她那么緊張,他嘆口氣,又白費功夫。

“下次注意,公眾場合不要跟我嬉皮笑臉,跟別人也要多長點心眼,自己小心點,知道嗎?”

“知道了。”玲瓏拍拍胸口,一臉的慶幸。

雖然這只是個小插曲,可是玲瓏的黑暗食物越來越不得人心,有的人即使看在薛少宗的面子上,也實在是難以忍耐。

最后,玲瓏被眾多將士投訴,讓薛少宗做個主,薛少宗有幸嘗了一口她煮的湯,當初就吐了。

媽呀,這雞的毛都沒拔干凈,湯水喝起來寡淡也就算了,這湯面上飄著的是什么東西?

這樣簡直是荼毒別人的胃,將士們訓練本來就辛苦,吃了這樣的東西,都拉肚子拉到腿軟,還怎么有力氣訓練?

這是他的失職,薛少宗很抱歉,也挺沒面子。

無奈下,他只好將玲瓏調到自己帳前做個侍衛,不用出去冒風險,但也不會禍害別人。

只是這讓玲瓏超級沒成就感,還悶得要死。

他也看出來小丫頭的憋悶,幾天后,興奮的回到營帳,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別郁悶了,過幾天咱們營里要辦事,朝廷又派了些人馬到這里鎮守,到時候的歡迎活動肯定挺熱鬧的,你肯定喜歡。”

玲瓏趕緊從榻上坐直了,亮著眼睛問他:“都有些什么活動啊,我能參加嗎?”

“其他的部分你肯定興趣不大,但是有喝酒賽馬這些,你肯定挺樂意看的吧?”

“好耶,如果我也能騎,就更好了。”

“到時候一定讓你過過癮。”

這次也算是以前的老朋友前來相助,他自然要盛情款待他們,場面熱鬧點也不為過。

再說,在這駐扎了快一個月,發現這股流民不但兇狠,而且進退很有計策,根本不像普通逃竄的賊子,要是跟西南邊境上的敵人勾結上了,他這邊的兵力恐怕抵擋不了,所以才多拍了些人來,有了好兄弟助陣,他何愁不能凱旋?所以這次要好好慶祝一番,算是提前慶功,鼓舞大家的士氣。

果然沒多久,在軍隊外的廣大空地上,薛少宗款待著剛到的大隊人馬。

聲勢浩大的人群歡慶鼓舞的參與各種競技活動,玲瓏在人群中上下竄動,眼睛直直的盯著空地上奔馳的馬,一陣歡騰。

這次跑馬誰都可以參加,表現優異的人可以獲得主將獎勵的一匹精良的坐騎,這對好戰的年輕人來說,也是一種極高的容易,自然各自上前一爭高下。

歡呼聲停止,換上了鼓舞士氣,震撼人心的巨大擊鼓聲,薛少宗和眾將領看著四周激動的人潮,改成規整有序的隊列排排站,而一些躍躍欲試的士兵牽出自己的馬站在空地上,聆聽著前方老者的指令,就想下一秒立刻奔馳起來。

“喂,你在看什么,這么入神?”

薛少宗大手拍了一下關山的肩,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一群人圍在空地上,全是頭顱,能看得清誰嗎?

關山用手指著馬背上騎乘的玲瓏,對著他說道:“這個小伙子看著很年輕,個子又瘦小,沒想到騎術挺不錯的,你的隊伍里藏著能人啊。”

薛少宗看了一眼笑容洋溢的玲瓏,確實騎得不錯。

“你老盯著他干嘛,他是我一個遠房的親戚,從小就練騎馬,自然是不錯。”

“你認識?”關山回過神,驚訝的問他。

想起那馬背上的笑容,他的心癢癢的,可這是個男人,他怎么會有種感覺?

“那他家里有沒有姐妹?”他固執的想著如果娶了那個小兄弟的姐妹,那感覺應該也不錯,反正他還沒成親。

這話讓薛少宗錯愕了半天,回想了好久才明白關山的意思。

偷笑著,這是什么緣分,關山家里給他介紹了一堆女人,他都看不上,倒是剛來就一眼看上了玲瓏,他要是知道玲瓏的個性,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憋著笑問關山,“你別忘了這次是來干什么,怎么剛來就想撬走我的人?難道最近家里逼急了,所以你想隨便找個人?”

“他們逼我也沒辦法,我有的是辦法推辭,我只是看著還行,想認識一下吧。”

“那你還是趁早死了心,人家女孩子可不好跟你這樣玩,要是沒那個心,就不要隨便開始,免得不好收場。”

他忍不住對關山說教,有對好兄弟的敬告,也因為他心里對這種態度的不贊同。

這種感情游戲不好玩,切膚之痛讓他想警醒關山。

“喂喂,你不要把我想成這樣,我也會認真的,只是問問嘛,你反應太過了,我知道你對感情很謹慎,都是被青青和展博鬧得,但是你比我還大,也不能老是這樣有心結,以后還怎么娶老婆。”

關山有段日子沒見到他,自然不知道他和桑榆的那段情,以為他介意的是過去的未婚妻那檔子事。

矛盾轉到他身上,還說的是他不想回想的記憶,這話也只有關山說,都是兄弟,也知道內情,他自然不會生氣。

“放心,我早不記得這些事,只是想提醒你多想想,人家姑娘這方面都沒開竅,你要是沒用心,欺負別人的話,她家里也是不會放過你。”

“你這么說,就是他家里有姐妹了?”

懶得聽薛少宗說教,關山只問他感興趣的部分。

薛少宗瞅著他的臉,正經的告訴他,“還不知道,我幫你問問,但是這之前,你不許太過莽撞,別怪我沒警告你。”

“哎呀,知道啦。”

他也沒想到,玲瓏在軍營里走一遭,會收到這樣的桃花緣,只是這是不是爛桃花,他這個做哥哥,要幫他們把下關。

……

入夜,營帳里亮起了燈火,寂靜一片。

正在大家酣睡的時候,營帳后方出現殺聲四起的震動,頓時驚天動地,吵得人再也沒法入睡。

薛少宗首先警醒到出事了,叫醒了床上的玲瓏。

“外面有事,我先去看看,你乖乖呆在這里別動,外面的侍衛會保護你,我先去看看。”

玲瓏這才睡眼惺忪的驚醒,出事了?

他前腳剛走,玲瓏后腳就穿好衣服,扒開營帳的門簾偷瞄。

她差點被眼前的陣仗嚇壞了,原來是半夜有人偷襲!

這幫人騎著馬,手里拿著幾尺長刀殺紅了眼,剛睡醒的將士來不及抵抗,被砍死砍傷了好多,血腥味撲鼻而來,玲瓏看到活生生的殺戮場面,僵住了。

這就是真實的戰場?恐怕是,可她還是難以置信。

眼看著營帳后方沖上來的將士越來越多,那幫突襲的人寡不敵眾,很迅速有序的從人潮中殺出去,后面有人繼續追趕。

薛少宗跟關上商議了幾句,隨即對著身邊的將士下了命令。

“讓之前準備的二百精英待命,隨我一起去追,其他人守在這里,聽關將軍的指令,以防賊寇再次來襲。”

他對這地方更加熟悉,再加上關山的隊伍千里迢迢的趕來,太過疲倦,不宜出戰。

這次,他們居然敢偷襲,還傷了他那么多弟兄,就別指望著能全身而退。

玲瓏看著那些聚攏的人群,心里焦急,正想出去,被門口薛少宗的近身侍衛給攔住了。

一跺腳,她賭氣的走回營帳,思想之下,她將營帳的窗戶那里翻了出去,摔得呲牙咧嘴,可是還是偷偷的尋找著薛少宗的身影。

在眾人來不及反應之前,她偷偷混入那二百人的隊伍里,隨著薛少宗出發。

玲瓏不是不害怕,可是她也不想薛少宗出事,偷偷跟去說不定還能幫上忙,不然她留在這兒,心里也是發慌。

薛少宗發現她的時候,那個震驚哦,這簡直就是將戰事當兒戲。

也是他陰溝里翻船,紀律嚴明的隊伍里居然多了個人,而沒被察覺。

這之后出的事,真讓人捏了把汗……

……

這一個月里,對于桑榆來說,簡直像一場惡斗一樣。

她原本以為,跟薛少宗的親事告吹,她能靜下來心跟安成玨培養感覺,畢竟那是她的初份情感,既然已經復合,她想珍惜。

可是,韓家還是打著讓她嫁進薛家的念頭。

韓世忠三番兩次讓她去薛家陪陪薛夫人,說即使薛少走了,陪未來婆婆多說說話還能為將來做打算,可是他們哪兒知道,桑榆是一步都不敢踏入薛家。

于是,她總是以各種借口推辭,不是薛夫人身體抱恙,就是她要去給薛少宗寄信,再不就是臥床裝病,可這裝了半個月,還是露餡兒了。

這一日,她聽到小陶說安成玨在后院門口等她,急匆匆的奔去見他。

左右望了眼周圍,說道:“天都快黑了,你怎么過來了?不早點回去,走夜路會不方便。”

安成玨還是溫和的笑,雖然最近很疲憊,可他覺得很值,因為他有了新的目標。

“這幾天有些忙,都沒見你了,想過來看看你。”

“對不起,家里盯得比較緊,我沒法出來見你。”

她低頭道歉,都說要跟他在一起了,可是她卻沒法過家里那一關,薛少宗一天沒說他們的親事接觸,韓世忠就會抱有幻想,絕不會同意她跟安成玨在一起。

她從沒像現在一樣痛恨萬惡的包辦婚姻,她一生的幸福卻要父母做主,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她也過的提心吊膽。

“沒關系,我理解,只是辛苦你要應付家里人,我會努力,盡快讓自己有資格來向你提親。”安成玨堅定的承諾著。

韓家看不上他,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但是也理解為什么會這樣。

跟薛少宗比,他的家世確實沒法比,可他最大的優勢就是桑榆。

他不忍心她等太久,所以他在苦讀,他要變強大。

深深地抱住她,低聲的說:“一定要等我,我會給你幸福。”

“你們在干什么——”

桑榆聽到一聲熟悉的呵斥聲,回頭看過去,果然是韓世忠。

桑榆的心砰地一下,不是說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可事到臨頭還是震驚了。

他鐵青著臉站在后門內,身后站著三房的人,正譏笑的看著她跟安成玨相擁的情景。

屋里的小陶和阿碧紅著眼,焦急的用眼神示意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人就等著這一天,她也只好公開和安成玨的關系了。

“爹,我實話跟你說,我跟薛少早已脫離關系,我要跟安成玨在一起。”

“你說什么?”又是一聲怒喝,韓世忠的火氣到達了頂點。

簡直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是要將他活活氣死。

他說最近怎么風向變了,那些求過他的人見著他,總是言辭閃爍,這難道也是薛家切斷關系的預兆?不,他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他的官途,他的運勢都馬上要好轉了,怎么能容許因為一個臭丫頭而變天。

“桑榆,你給我說清楚,為什么退了這門親事?是少將軍發現你勾搭上別人了?還是你為了這個人,跟薛家撕破臉的?”

如果是后者,他還有辦法補救,可如果是前者,他真想打死這個臭丫頭。

桑榆迎著父親的目光,說道:“都不是,薛少確實發現了我對安成玨的感情,可他也大方成全我們,所以才幫我隱瞞這件事,薛家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爹,你為什么不能祝福我們?”

她不喜歡韓世忠對這件事的解讀,也不想成為他平步青云的工具,她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說來說去,你還是死心眼的喜歡了這個人,所以才辜負了薛家這樣的好人家?他有什么好的,家里早已經落敗,只有這張臉能騙騙小姑娘,遲早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自己蠢的有多離譜,但是在這之前,我不會再讓你自作主張,跟我回去。”

韓世忠的聲音在抖,眼見著大好的機會飛走了,他如何能不氣?

一直沒吭聲的安成玨將桑榆護在身后,厲聲對韓世忠說:“伯父,我尊敬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這么對桑榆,我們都互相喜歡對方,親事早已經退了,為什么不能成全我們?”

“哼,不管怎樣,你都休想跟我女兒在一起,韓家是我做主,我不允許,你們再也別想見面。跟我走!”

說著,就要去拉桑榆的手,被她躲避開。

桑榆冷眼瞧著父親,據理力爭,“我不會跟你回去,親事既然已經沒了,薛家你也不用指望,即使拆散了我們,你也不可能再讓薛家回心轉意,只會讓我更加憎恨你。爹,你覺得這聲爹你聽著不心虛嗎?你有管過我嗎?你有哪怕一丁點為我想過嗎?我不說,并不代表我愿意成為你升官發財的棋子,別說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就是我真的嫁進了薛家,他們那樣的人家,怎么可能容許你仗著他們的威名胡作非為嗎?為什么到了現在,你還是這么理直氣壯的想要操控我的一切?”

南方娘子的馬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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