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獨孤烈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我走了”東方傾轉身,這問題太敏感她還是不回答的好,不然不知道這廝又說出什么氣死人的話來。
“就走了?怎么也得吃頓飯,謝過恩再走啊”獨孤烈靠在柜子上說道。
“不就三件事嘛,你隨時開口都可以”東方傾恨聲道,哪有人逼人謝恩的,整得她現在只想做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這個不急”獨孤烈低低開口,靠在柜子上的身子越發的懶散。
“真想謝恩,就以身相許吧”獨孤烈看著東方傾絕美的臉,輕飄飄的開口就像在說今天中午吃什么似的。
東方傾一頭黑線,這情節咋感覺這么惡俗,這廝的表情咋這么欠揍,想要她嫁給他也不應該是這個表情,這個態度吧。
“換個”東方傾揮揮手。
“換不了,何況咱們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難道你想不負責”
“我什么時候給你有肌膚之親了!”東方傾怒道,這廝真不知羞恥。
“我不為你暖身,怎么救你呢”獨孤烈笑笑,露出八顆牙的完美笑容。
“原來只是這樣啊”東方傾了然的睜大眼,獨孤烈的意思她很明白,就是她被雪埋了,他為了救她就脫光光為他暖身了,結局不同的是,女主醒來沒有要以身相許的意思,反到是那個男人因此而纏著女主不放了,真他媽的狗屎加狗血,她東方傾不是沒有貞操觀,而是在那當下她只不過是病人,而獨孤烈只不過是醫生,照這廝的想法,那現代的女護士為捐精者取精不是得挖了雙眼了。
獨孤烈聽到東方傾話,臉一黑,她竟然又不在乎,她到底有沒有廉恥,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的不在乎,難道她從來就是放浪形骸的嗎?果然是了,早上她不還和他那師弟在床上纏在一起嗎!
“什么叫只是這樣?難道非要我再對你做點什么嗎?”獨孤烈說著,一把抓過東方傾的身子將她抵在柜子上,眼眸幽深的盯著東方傾的眼。
東方傾被這突然的襲擊嚇一跳,只覺得獨孤烈的鼻尖幾乎快要碰上了她的鼻子,獨孤烈灼熱的氣息噴到了自己臉上,她幾乎聽到了他激動的粗喘,她被他擠在他與柜子的中間,在他高大身影下,她就像只可憐的小貓咪,暗嘆這樣的場景女人真他媽的吃虧。
“你別激動,別沖動,沖動是魔鬼”東方傾看著那嚇人的眼神,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現在不能把這廝惹毛了,貌似這廝還是那啥處的,要是真把他搞火大了,后果很嚴重。
獨孤烈盯著東方傾,她的眼睛好美,水溫的眼珠像一汪深深的古泉,古泉里還倒影著自己的影子,再往下,獨孤烈的眼停在了東方傾紅嫩的唇上,她灼灼的氣息噴在自己臉上讓他覺得有些暈暈的,不由自主的向著那美好的唇瓣,湊上了自己的。
東方傾眼見這廝神昏昏的,連她說話也沒聽見,現在還湊上了他的唇,東方傾趕緊側臉,總算是保住了二十九年的初吻!
東方傾頭一偏,獨孤烈的唇在東方傾臉上輕輕擦過,一種很微妙卻又奇特感覺讓他幾乎停止了心跳。
東方傾也是一震,臉一紅,腦袋里什么也沒想了,只覺得氣氛尷尬,空氣悶熱,只想馬上逃離這里,掙開獨孤烈的鉗制,東方傾逃跑似的除了竹屋。
獨孤烈看著那逃也似的背影,嘴角畫出一個淡淡的幅度,然后臉色微紅,這感覺似乎很不錯,突然記起了什么似的,拉過一個抽屜,抓一瓶藥揣到懷里,向著東方傾追了出去。
東方傾出了門,也不管有沒有什么機關之類,直接施展輕功向竹園外奔去,這還是她第一次使用輕功,心里毛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過這輕功可真是好東西,跑得可真快,直接出了那條十字路,看到迎上來的無水,東方傾只說了兩個字:“快走”
無水和清風老遠就看到東方傾使著輕功向這里奔來,都是一頭黑線,東方傾速度倒是挺快,不過他把這輕功使得太難看了,歪歪扭扭像隨時要從空中掉下來似的,無水趕緊飛身迎了上去,以免這東方傾真掉下來。
無水聽到東方傾的話,來不及多問,趕緊跟在東方傾身后護著她。
東方傾順著來路直接朝著晉王府的大門奔去,看到東方忠和另外一個男人走進晉王府,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兩個男人她都不待見,管他那人是誰,只要和東方忠在一起的她都當沒看見。
“三弟”東方忠見那小家伙明明看見自己,卻想逃的樣子,不由得來氣,再看她歪歪扭扭的樣子更是來氣,不就一年不見他教她的武功她竟然學成了這樣,不由得更是生氣,飛身抱住那要掉下來的身子,矯健的身姿在空中一旋,瀟灑的落地。
“怎么回事?”東方忠抱住東方傾問道。
“你給我讓開”東方傾掙脫東方忠懷抱,再次朝門外奔去,再晚那廝就追來了,她可沒忘那廝有踏雪無痕的本事。
“就這么走了”東方傾果斷的撞上一堵人墻。
“你狠怕我么”獨孤烈以只有他和東方傾的聲音說道,嘴角掛著微微的笑。
東方傾后退了一步,這廝也太快了吧,其實她不知道是,這次獨孤烈根本沒用踏雪無痕,不然哪能由得她跑到這大門口!
“三公子你的東西掉了”獨孤烈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遞給東方傾。
東方傾翻翻白眼,她終于認識到什么才叫裝,看了一眼獨孤烈手里的白瓷小瓶,沒有要接的意思,這廝的東西不能要,沒有理由,就是一種直覺。
“什么東西?”東方忠伸手欲奪下獨孤烈手中的小瓶,但被獨孤烈收回去揣在懷里。
站在一旁的鄔轅看著三人將自己完全的忽略,也不生氣,靜靜的站著,雙眼始終沒有離開東方傾,這就是右相家剛剛學藝歸來的三公子,他似乎在哪里見過,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東方傾乘著兩人搶奪那白瓷小瓶的瞬間,跑出了晉王府的大門,迎面一人騎著雪白的駿馬向著東方傾駛來,東方傾看也不看那人是誰,長啥摸樣,直接跳上馬背,抱住那人的腰。
“快走”東方傾急急的道,躲一時算一時,先走為上。
馬上的獨孤尊見一陌生公子跳到自己馬上,俊臉微寒,正準備發難,卻見自己的大哥和那東方忠追了出來,立刻調轉馬頭,抽了馬兒一鞭子,駿馬立刻甩開蹄子狂奔起來,東方傾一個趔趄趕緊抱緊了獨孤尊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