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皓完全不在意胸間抵著的黑劍,伸出手挑起被水珠濺上的秀發,邪魅至極的笑道:“越來越喜歡了,怎么辦?”
君羽辰一挑眉,手中的黑劍抵的更緊了一些,只要她在一用力就可以刺穿焱皓的心臟,“你還可以更喜歡一點。”
焱皓看著眼前一身紅衣耀眼的卻顯得瘦弱的君羽辰,加狂妄之極的氣息,手在狐貍面具上摸了摸,大笑道:“真不愧是我墨王的王妃,夠獨特,我喜歡。”
君羽辰看焱皓根本不畏懼她手中的黑劍,冷哼一聲,“焱皓,我們最好能保持互不干涉的各自的生活,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來陪你玩。”說罷,空閑的右手就朝焱皓的后頸砍去。
“辰兒的手到挺厲。”焱皓淡淡的一笑,突然,閃電般地出手,一掌就向君羽辰手中的黑劍抓去,君羽辰一見,眼中厲光一閃,握劍的手舉往前送去,就不信進不了你的身。
箭頭過處,不見鮮血君羽辰只感覺箭頭一劃,焱皓的胸膛一縮,箭頭直接劃破了胸膛的肌膚,沒傷中要害。該死的只差一步,卻已經錯過。
君羽辰蹙了蹙眉,鍛煉的還是不夠,還需要下功夫“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淡淡的笑聲充斥在耳邊,雖淡,卻夾雜著無比的狂傲。君羽辰眉間微微的一挑,瞬間雙手擊打水面,斜身臨空翻起,遠遠的站在了遠處。
一擊不中,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只能等了,只需要一個機會。濃濃的氣息包裹著她,那是至高無上的內功,可惜她沒有。
欲轉身回內室,卻只聽嘩啦嘩啦的水聲,轉身一看,渾身裸露的焱皓,從池中站了起來,修長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君羽辰的眼前,凌亂的長發披散在寬闊的肩膀上,櫻紅的點綴在如瓷器般的胸膛上,要曲線的完美流暢,六塊腹肌的剛健,修長筆直的雙腿,點點水珠綻放在上面,被熱氣熏染的粉紅色的肌膚下醞釀出濃濃的旖旎,竟然讓她看見讓她吐血的一面,罪過啊!該死的性感。手指在袖中緩緩的蠕動,捏住了最后得一招。
妖孽似的臉洋溢著天下最邪魅的笑意,焱皓看著站在遠遠的君羽辰,一步一步的逼近,放肆的打量著被水浸濕的君羽辰周身。
暗紅的雙眼掃過已經裸露的雙肩的時候。眼神驟然一沉,臉緩緩的拉了下來,出現的則是;冷冽的神情。
君羽辰見此,眉頭緊皺。幾步走向君羽辰的面前,眼光鎖向君羽辰的肩頭,那里有著紅紅的烙印,暈紅一片,因沒來的急處理都快腐爛了。
緩緩的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難以言喻的溫柔,掀起火紅的褲腿上的嫁衣,都是淤青,帶著血紫,君羽辰看焱皓蹲在自己面前,手緩緩的伸出,放在焱皓的頭頂上方。
“還疼嗎?”炙熱的大掌撫摸在那傷痕累累的肌膚上,焱皓的眼里充滿殺機,可是撫摸傷痕的手,卻是無比的溫柔。
“還疼嗎?”這句話有多久沒聽到樂,這么關心的話自從在現代的父母去世以后就再也沒聽到過,這種感覺很陌生,卻很舒服打心里的舒服,君羽辰低下頭看著動作輕柔的焱皓。
焱皓妖魅的眼深深的沉了下來,妖魅的眼里閃過深深的嗜血,嘴里卻溫柔的說道:“以后我就是的后盾,誰要敢傷害你,你就給我已十倍的代價去奉還。”
帶著猙獰和堅決,說的君羽辰心里一震,后盾,自從來到這里她從來沒想過要什么靠山,只想靠自己的雙手去報復那些傷害自己的人,在平凡不過的話,在君羽辰得心里深深落下印記,就憑他那一句話,她放了他一馬,緩緩的從焱皓頭頂抽離,焱皓卻不知道剛才只差一步自己就會取之性命,可是他還是在千鈞一發之間說出令她改變接下來的動作,抬頭對上焱皓的眼睛那里掩藏著冷酷和嗜血,卻掩蓋不了一閃而逝的疼惜和心疼,這個人是認真的,她改變主意了。
“我絕不會放過欺負傷害我的人,就算是你,也不行。”耳里聽著君羽辰冰冷的聲音,本來一腔怒火,卻看見肩頭的傷口被壓了下去,發不起火來。
輕輕笑了笑道:“在我面前裝什么強硬,以后只要有欺負你的人就來找我,無需那么堅強,我這個丈夫不是個擺設,足夠為你撐起整片天。”
說完,站起身來,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一邊摟著君羽辰的細腰,一邊摟著刮了刮君羽辰的鼻梁,帶著寵溺,帶著給與。兩天前的隱甸隔中傲然獨立,拒人千里,堅強,孤獨。
對,就是孤獨,和他一樣的孤獨,所以從那天開始他相中她了,從心里開始注意她的一切,有著太多和他一樣的東西,兩個孤獨的野狼終究是一對。君羽辰看著面前的焱皓,那雙暗紅的鳳眼透漏出太多的信息,他選中了她,她知道,多的她已經夠她了解面前的這個人,仰頭再次仔細的從上而下看過裸露的焱皓每一寸肌膚,那么完美,那么魅惑,眼神一閃。“既然已經是你的人,那么,你就是我的人。”
有這么一個完美的男人做丈夫,也許她并不吃虧,焱皓聽言一愣,仰頭長笑,好,好。“你的人。只是你的人。”
帶著一絲愉悅大笑道:君羽辰看見愉悅大笑的焱皓頓時閃過一絲霸氣。“千萬不要背叛,否則我讓你萬劫不復,那種代價你付不起。”
扔下這句話,身上滿是潮濕的紅色的嫁衣,干脆一撕,轉身就往大床走去,終于能睡覺了。看著這刻咄咄逼人的君羽辰,現在又是不一樣的君羽辰,女人啊!就是善變。
當下走去紅色的床榻,既然都拜過堂,什么都認定了,那還有什么好計較的。何況這還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可不能就這么過去。
一撲上去,摟住君羽辰,想要進下一步的動作,可是卻看見君羽辰眉間緊皺一頭冷汗,“辰兒,怎么了。”喊了一聲沒聽見回應,立刻感覺不妙。
立刻喊道:“焱南,快去喊漠歸過來。”焱南一直在門外守候著深怕有人來攪局卻沒想到里面是這一番景象,主子也太過度了吧,把王妃都……“還不去。”
被王爺一吼焱南收回思緒,焱皓豈不知他的屬下在想些什么,可是看見躺在床上直冒冷汗的辰兒心里就一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還是神采飛揚的她現在怎么卻如死譚。
看見君羽辰臉上的狐貍面具心里一頓,現在已經是她的人這個已經不需要了,說著,手緩緩的向君羽辰的臉上摸去,可是誰知卻被突然而醒的君羽辰手僵持在空中。
“辰兒,怎么了,哪里痛。”看著是焱皓心里的那份防備已放下。“皓現在別摘臉上的面具,好不好?”
及其虛弱的聲音傳入焱皓的耳里,心里頓時又是一陣心痛,現在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能叫他的辰兒少一分痛楚。
“漠歸,你死哪去了,在不出來以后你不用再來了。”心急如焚的大聲吼道:他要是知道是誰把她害成這樣他會讓那個人后悔來到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