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丞相告訴你君羽辰,我養了你十幾年,你就這樣報答我的?焱寒的皇后就這點孝心?說出去如何叫眾人信服?你就不怕……”
“你操心的可真多,還是操你自己吧!對了!還有你另一個女兒你更應該多關心關心。”
“你做了什么?你把洛兒怎么了?”有種不好的預感。“看,這就是你的不一樣,你何時這樣叫過我,就連婚姻不也是逼著我上的,后面的陰謀不會忘了吧!我想應該不用在重復一遍了,這不正好叫你跟你親愛的女兒在一起呀!不久之后你們一家人就都能團聚了。”
還來問她,說了你恐怕都活不過到牢里。“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姐姐,白衣叔叔,去把他手砍下來,做包子去。”敢這樣對姐姐,讓你嘗嘗我們羽國的暴戾,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是,太子。”說罷就上前去。只見君羽辰擋在白衣叔叔的身前。“公主?”白衣男子不解。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在說你確定他的肉你能吃下去?”眼睛望向羽風打趣道。然而她忽略了背后有一把銀白色還閃著白光的刀子正向著君羽辰的腹部而來。
“噗,嗤,辰兒,你沒事吧?”顯而易見的中刀的并不是君羽辰而是……“焱皓。你怎樣?怎么會?漠歸,快來。”
他怎么會在自己身后,如果不是他那她現在……臉上覆蓋要發狂的預兆,“君梁,你可以啊!我現在可以跟你說,我要讓你一家受盡折磨而死,死,不是解脫,帶下去,你們統統給本宮滾。”
一聲厲喝,行使了作為皇后的氣勢。羽風往后退了幾步,沒有一人敢說話。“焱皓你是笨蛋嗎?誰叫你用身體擋的,你最好沒事,否則……”
她想象不出那種感覺,感覺心里像是給掏空了。“我……沒事……”出如月光一樣溫暖的笑,失去了知覺,倒在床上。
“漠歸,怎樣?”看他無任何表情的搖頭的模樣,真想給他一巴掌。“這匕首有毒,本來就沒好透的身子,現在又這樣,想好,難。”焱皓你就注定栽在這女人手上。
“難?什么意思?告訴你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想把焱皓的生命給剝奪,他要是有什么不測……算是神都不可以,沒有誰可以把他從我身邊奪走。羽風,你現在別來煩我,待風波過后我自會找你,走吧!”
“可是,姐姐……”還沒說完就被姐姐的眼神給阻止了。“漠歸,走,跟我去黑牢取解藥,他能支持自己拿到解藥嗎?”像是在自問,又像是在問著漠歸。
“會有三天的時間,幸好,我從小就叫他就喝百毒草,可以解百毒……”
“可是這百毒卻不包含這種毒?對不對。”像是知道他即將要說出的話一樣,君羽辰細說道。
“真聰明。”漠歸直夸起了她,“我寧愿笨一點。”如果可以笨一點,聽話一點,那焱皓會不會可以不用弄成現在這樣。
“我會讓他們知道欺負我在乎的人代價是什么。”直接往黑牢方向而去,朝霞的采光灑在血紅的君羽辰身上,顯得猙獰不已,像從地獄里走出的修羅。誰也不敢近她的身,深怕被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