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燕國。
“太子,此次前往焱寒想必兇險無比,你的身體才剛剛好,不如……”一名侍衛在藍沐風事身邊畢恭畢敬道。
“本太子就想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她欠我的要她十倍奉還,準備一下,連夜趕往焱寒。”
女人你欠我的,本太子該要你怎樣還呢!嘴角帶著陰冷的笑,寒冷的氣息,冰凍著藍沐風旁邊的侍衛。
“是,太子。”恭敬的退后去做事了。“進來。”他低吼一聲,樹影中的人紛紛落入藍沐風的書房。
“太子。”只見五個穿著黑色的夜行衣,低著頭,作偮道。“什么情況?”太子沒任何表情的問道,昏暗的燈光照在藍沐風身上顯得格外的猙獰,手指敲打著桌面。
“據可靠消息,新后懷孕了,太子焱離被關,丞相,不知所蹤。”把自己打探來的消息一字不漏,簡潔的報告道,而頭始終就沒抬起過。
“懷孕?她竟然懷孕了?”他聽到懷孕兩字根本沒聽見最后的報道。“據可靠消息,是這樣。”黑衣人愕然,這個消息有什么問題嗎?還是他不相信自己。
“滾。”突然藍沐風一憤怒把書桌上的筆紙書類的東西全掃在地上,足以知道他現在有多憤怒了,雖然他們不知道他到底在憤怒什么,不待他在怒吼就直接破窗而出。
“君羽辰,你竟然懷孕了,誰允許你懷孕的?”修長的手指青筋突起,像是要使勁全身力氣一樣。“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心狠了。”直接跨門而出,留下一片狼藉。
“我要去皇宮里,找我姐姐。”羽風被歐陽宇困在一間客棧里,急的羽風真想殺了他。“你走啊!你試試,你不知道你所謂的姐姐遇到麻煩了嗎?你不是說你是什么羽國的太子嗎?你救你姐姐的時候到了。”
歐陽宇好笑的看著快要急瘋的羽風,來回的跺腳,自己則坐在桌上休閑品起茶來,像是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的隨心所欲,實則心中早已波濤洶涌,這次四國來聚無疑是一場硬戰,他就只想著怎么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對了,我要回去找我父皇去,我怎么能把這事忘了呢!我父皇要是知道好多人欺負姐姐的話,肯定會大發雷霆的,更何況姐姐肚子里還有我的小外甥呢!父皇的親外孫呢!哈哈。”歐陽宇滿臉黑線的望著喜出望外的羽風,有什么好高興的?是不是還有待考察來,惹的歐陽宇直翻白眼,繼續喝茶。
“你還真是悠閑啊!走!跟我回國!搬救兵去。”正喝的香歐陽宇被羽風突如其來的一拽,手里的茶杯頓時落地,砰的一聲已經粉身碎骨,茶漬濺了兩人一身。歐陽宇瞅了瞅身上的污漬,正想發怒,可看到羽風急的快要哭的模樣,頓時咽下。“我去干嘛!你回去搬你的救兵,我可沒義務要陪你會羽國。”
仍然不放棄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他回去搬他救兵,把他帶回去干嘛!莫名其妙。“歐陽宇,你別忘了姐姐要你看著我的,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你的義務就是保護我。”
羽風一臉正色道,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污漬,像一個大人模樣的語氣對著歐陽宇說出厲害。
“你是不是才十歲?還是戴了什么人皮面具?竟然這么會說話,會分出其中的厲害。”奇怪的看著面前的小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
“那你到底走不走,卓航,一程,下來,架著他就不信他不走。”羽風往樓頂上一喊,兩名身穿藍色衣裝服侍的人,跳了下來。
“多謝公子,這幾天對太子的看護。”他們可是好壞分明,對自己主子好的人,那就是好人,對自己主人不好的人那就是他們的敵人,這是他們的信仰,和堅定。
“你們,有人保護你,還需要我嗎?”歐陽宇翻眼的對著多此一舉的羽風說道。“他們是他們,你是你,別在說話,走了,耽誤姐姐的事,我要你命。”
突然直冒寒氣的對著歐陽宇說出嚴厲的話,更應該是命令。“是想自己走了,還是想讓他們繼續架著你走呢!”走一步,回頭看看滿臉冒氣的歐陽宇,好心的問道。
“我自己有腳,就不麻煩,羽國的太子陛下了。”惡狠狠的說出自己的不滿,誰讓他答應了主人,要保護他,看著他,現在倒好,反過來了,他們到底什么時候來到房頂的,自己根本就沒感覺到,可見他們的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
“那就走吧!”就不信你不走,哼,姐姐,等著我,我會讓欺負你的人通通去見鬼,誰也沒有看到羽風最后走的表情,陰狠,而肅殺,這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剛滿十歲的孩子身上的,可卓航,和一程,知道,只要是關于到長公主的事,太子的這些鋒利光芒就顯而易見的外露表現出來,有多久沒見過太子這樣的表情了,看來欺負長公主的人要付出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