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沫知道肖目塵說的那個“她”,便是慕容雪鱗,但在自己的“妹妹”面前,不好說出來罷了。
祝羽沫點點頭,便先行離開,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
慕容雪鱗冷冷的看著在肖目塵身上蹭來蹭去的黑衣女子,又看了看肖目塵無奈的目光,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塵哥哥,她是誰?”
肖目塵順著蒲英的手指的方向看向慕容雪鱗,她是誰?她是我心里一直想著戀著愛著的人,她是我割舍不下的人,她是那個不會照顧自己,莽莽撞撞不適合在異世生活的人。
當(dāng)然他不會這么說。
“一個朋友?!?/p>
冷冷的回答,讓慕容雪鱗眼神一閃,哼,朋友,這個介紹,真是不錯!
慕容雪鱗冷哼一聲,道:“對,朋友。”
說話的時候不忘一直盯著肖目塵看,肖目塵無奈,只能側(cè)過臉去。
這一側(cè)臉,讓慕容雪鱗更加心冷了。好一個肖目塵。
失望,無邊無際的失望,讓慕容雪鱗豁然起身。
一股殺氣投射而來,慕容雪鱗雙眼凌厲的看著肖目塵,肖目塵仍舊沒有回過頭。
那黑衣女子開始淡漠的神情突然露出了一絲得意。瞬間又轉(zhuǎn)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姐姐,你叫什么呢?”
慕容雪鱗聽到那較弱可人的聲音,渾身難受道:“問別人名字之前應(yīng)當(dāng)先說出自己的名字吧?!?/p>
“我叫蒲英?!?/p>
那黑衣女子眨巴著大眼睛,天真的回答道。倒真像個不通世事的孩子。
一個名字,瞬間讓慕容雪鱗瞳孔放大,無言以對,蒲英?!
這不是自己的化名嗎?這個名字只有墨哥哥才知道,天下當(dāng)真有這樣巧的事情?
“姐姐,這回該你說了。”
“慕容雪鱗,對不起我不舒服,要先走了?!?/p>
還不等人家問完話,慕容雪鱗便脫口而出,隨即奪門而出,完全不理會身后人的感覺,場面十分尷尬。
蒲英看著慕容雪鱗離開的樣子,剛才還楚楚可憐的神情,瞬間就變得有些得意。
“啊!”
剛剛還在得意的蒲英突然掩面大吼起來,本還沉浸在痛苦之中的肖目塵,看著突然跪倒地上的蒲英,連忙過來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之間蒲英的臉被扎了10根針,分別插在了不同的位置,蒲英一張好好的臉?biāo)查g被毀的不輕,這針扎的不深,若再深些傷到經(jīng)脈可就不好解決了。
肖目塵連忙用氣拔去那是根銀針,仔細(xì)觀察蒲英的臉,發(fā)現(xiàn)此針無毒才慢慢安下心來。
肖目塵看著一張好好的臉被毀,心里很不是滋味,這施針之人除了冰淇淋,自然是慕容雪鱗,而慕容雪鱗剛從左門出去,自然不可能對蒲英使用針。
那么只能是……
冰淇淋!
肖目塵果然神算,因為此時冰淇淋正在窗外左手死死的扒著墻壁,右手再死死的勾住窗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研究著下一步要怎么折磨這女人,哼!傷,傷本大爺主人者,殺無赦!
“冰淇淋大爺您真是厲害,幾根針就讓那女人痛不欲生啊。”
“他丫丫的,都給我閉嘴!”
不知道大爺我恐高嗎?突然說話,想嚇?biāo)牢覇幔堪。浚?/p>
魅姨在冰淇淋身后偷偷笑了起來,你們可別把你們的大爺嚇尿了,他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恐高啊。
冰淇淋聽著后面一聲不懷好意的“魅姨笑”,心里更加驚悚,女人,真是麻煩!真他媽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