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承躺在床上,看著外邊院子里到處都掛著大紅的幔帳,聽著外邊的人歡聲笑語,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躺在床上四年了,他覺得自己再這么躺下去,就算是那幾根銀針沒把自己怎么著,他也該廢了。
當時在岐山的時候,他一心想著鳳離天不該懷著推翻自己兄長的心思,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