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黑暗中走了多久。累的我雙腳直顫。只覺四處一片白茫茫的。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在一個病房里。我慢慢坐了起來。下了床,打開門,只覺走廊里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有人嗎?”我喊了起來,但是沒有人回我,我一步步朝外走著。整層樓都沒有人。我想下樓卻發現通道都給封死了。我回到了房間發現里面多了一個護士。
“這是哪里,你是誰?”我一下子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
“Vicky小姐,您最近不舒服,您父親希望您能在這里靜養,所以這里沒有別人。”護士的話讓我一下子明白過來。“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出現了許多幻覺?”
“是的。”
“這就對了,醫生用催眠的辦法讓你睡了兩天,他把你腦子想的事都記下來了,現在正在做分析呢。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護士安慰了我就出去了。我才發現窗戶后面有個暗門,直接通向電梯。我拿起桌上的電話,拔給仲欽。
“Vicky,聽說你生病了,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其實沒有病,只是讓醫生給催眠了,把我腦子里的事情全挖走了。”
“啊?”
“我想問一下,那天你跟Briny在一起是真的嗎?在我的別墅里。”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么?我跟Briny?你想哪去了?”仲欽很是驚訝。
“他們說我出現了幻覺,可是我好象親身經歷了一樣,我想肯定有人在背后控制這一切的。”
“Vicky小姐,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可能是吧,那天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了嗎?我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就跟這事有關的。”
“你什么意思?”
“我是想把你的證據給我一份復印件,然后我想法子去看下那具女尸,好讓我自己也安心,免得天天胡思亂想的。”
“你……我不相信你。”仲欽倒抽了口冷氣。
“我知道我的做法讓人無法相信,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合作,你不希望見到那具女尸嗎,我可以是你的跳板。”我繼續游說著。
“你是在兩邊談交易嗎?”
“是的,跟她們是拿出證據,跟你也是這個,只是目的不同而已。還有我不需要你的所有的證據,給我一部分就行了,雖然其中我大多數是早就知道了的。”
“Vicky,你還在接受醫生的治療,你覺得你的話我會相信嗎?”
“會,你肯定會。”
信箱出現一張美麗的明信片
這里的山腳飄有裊裊的煙
但我僅要的卻是背面
你熟悉的字跡經以相隔多年
那一句話是你離開開的玩笑話
擱在我心里匯成堆成了塔
你就這樣的撥開了它
在信箱前我也就是那個木偶
線等著你來拉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像是陷入催眠的距離
我已開始昏迷不醒
好吧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不過一張明信片而已
我已隨它走入下個路軌里
那一句話是你離開開的玩笑話
擱在我心里匯成堆成了塔
你就這樣的撥開了它
在那信箱前我也就是那個木偶
線等著你來拉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像是陷入催眠的距離
我已開始昏迷不醒
好吧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不過一張明信片而已
我已隨它走入下個路軌里
迷失在我模糊的空氣里
我在你這里喊著尋找一線生機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像是陷入催眠的距離
我已開始昏迷不醒
好吧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不過一張明信片而已
我已隨它走入下個路軌里……
“記得這首歌嗎?是你出事那天我第一次發給你的,那時候只是個歌詞,而現在是我給你唱出來的,如果下輩子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一起,你可以相信我一點點嗎?即便我不是Vivi,但是我的思想是她的,我不能解釋這一切,所以我需要你幫我弄明白一切,求你!”我聲淚俱下。電話那頭的仲欽久久不曾開口。
“好,但是你在醫院里我要怎以幫你。”
“那很簡單,我來找你,你在辦公室等我。”說完我放下了電話,換下了病號服。偷偷下了電梯。從旋轉門溜了出去。叫了輛出租,不一會就到了仲欽的辦公室。當我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不要這樣,我會感覺自己象妖精遇到了大仙,有點無所遁形了。”我笑道。
“你就這樣跑出來不會有什么事嗎?”
“能有什么事嗎?不行你再把我送回機場,任人凌辱。”仲欽臉色沉了下來,似憶起了往日沉痛的過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希望我的腦子里沒有你們的過去。”我坐在他對面。也是一臉的哀傷。
“這個給你。”仲欽從抽屜里拿出了所有的證據。我拿過了挑選了幾條。
“這些還給你。”我把剩下的還給了他。他的眼里有什么看不清楚。
“不要奇怪,我曾經全程跟你去調查這些事,我知道哪些是最有用的,那些作用一般。”我收起了證據。“等我電話,在哪里看人。”然后拿著那些證據出了門。并立即拔通了吳美如的電話。
“吳總,幸不辱命,我拿到了,我們在哪里交易?”
“就來我的翠園吧。”她的笑聲很爽朗。
“吳總,我有點怕呢,你要是拿了證據卻不給我看人,那我豈不是白忙了?”
“你腦子轉的還蠻快的嘛。那你說怎么辦?”
“我在成色街有套公寓,我們就在那里見面吧,對了尸體能帶來嗎?”
“可以,不過那可是繁華地段,我只能帶照片給你看了。”
“那不行,我一定要見到真人的。”
“那換個地方吧,成色街盡頭有一家酒吧,叫幻影,我讓人把那里清了,你帶著東西過來吧。”
“好,那我們一會見。”我心里很是詫異,她的膽子好大,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帶著個尸體到處亂跑,不怕被抓嗎?但想著去了就見分曉了,于是拔通了仲欽的電話,說了見面地點。
“他們晚上要清場,最好你不要讓他們清出來。”我囑咐道。
“知道了。”仲欽顯得很激動。
我按著時間來到了“幻影”一走進這里就象進了墳墓一樣,冷冰冰的,不覺打了個哆嗦。巴臺上一個人也沒有,里面倒是放著輕柔的音樂。我在靠門口處坐了下來,“仲欽應該已經在這里了吧,在哪呢?”我四下找了找,但是并沒有找到人。
“Vicky,小姐,好早。”吳美如似鬼魅一樣出現在我面前。我坐在椅子上,身子明顯有點發抖,但是強忍著露出了一絲笑容,“你也很準時,我們開始吧。”手后的手緊緊揪著桌上的臺布。
“好,爽快!來人!”里面的燈光一下子全滅了。我的汗亂都豎了起來。沒多久,白熾燈齊刷全亮了起來,我的眼前多了一副精致的棺材。
“這,這是什么?”我的聲音都有些在抖。
“陸小姐沒有膽子還敢跟我談條件啊?”白亮中傳了了吳美如放浪的笑聲。顯得那么刺耳。
“吳總真是說笑了,我不是已經坐在這里了嗎?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這些天一直有個叫Vivi的人在我身邊走來走去的,我是煩不勝煩,要是真能如了她的心愿,那我也就解脫了。”我的話讓吳美如一驚。“Vivi,什么樣的人?”看得出來她拿包的手也在抖,這讓我更安心了不少。
“不知道啊,她只讓我幫她完成這個,不然我怎么會拿到這么多的證據。”我抖了抖手上的牛皮紙袋子。扔了過去,吳美如忙打了開來。我見四下里并沒有其他人,便想打開那副棺材,誰知手還沒碰到呢便被一股寒氣侵的縮回了手。
“吳總,東西你拿到了,請讓我看一下這里面的東西吧。”我喊了她一聲,誰知吳美如卻象是被定格了一樣,我走到她面前,見她表情象見了鬼一樣。
“你怎么了?”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看到仲凱一臉怒容地看著她。
“你們?”
“是你說的仲欽不是我親生的,可是我做過親子筌定了,他就是我親生的,欣然根本不是我你跟我的孩子,你一直在騙我,為什么,一直在騙我!”仲凱咆哮著。
“不,不是的,肯定是醫院搞錯了,怎么會呢,那個死鬼根本就不能人道的,欣然怎么可能是他的呢?”
“不能自圓其說了吧,如果不是他的,那就說明你還有別的男人,你這個賤人,枉我這么多年那么相信你!”仲凱甩手給了吳美如一個巴掌,吳美如臉上立馬出現了五個紅印子。
“你,你打我!”吳美如似不信,瞪著仲凱。
“是,我打你了,為你的不貞,為你的機關算盡,你這個充滿野心的女人,你害了我,害了阿濤,害了麗雅,害了欽,還害了自己的女兒,就是為了把所有的財產全集中到你一個人的身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仲凱怒不可遏。吳美如慢慢平靜了下來。
“說完了!”
“還要我說你的惡行嗎?”
“不用,我給你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