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三天,青鸞都沒有見到季沐歌,每次她找去時不是赴了個空,就是季沐歌已出門,青鸞惱火了,干脆讓七巧在書房門口擺了張椅子。
她自己則坐著,看那架勢,是不等到人就善不罷休。府里近幾日的詭異氣氛,下人們自是察覺到了,只是主子的事兒他們下人也不敢品論,這會只得在邊上看著。
青鸞等的昏昏欲睡,她被一陣說話聲給驚醒,在看見正朝這邊走過來的季沐歌時,一喜,從椅子上站起,就要奔向季沐歌,等看到后面尾隨而進的那個身影時,青鸞止住了步子。
很眼熟,像是在哪見過,但是青鸞敢打包票,這個過于秀氣的男人……
季沐歌沒料到青鸞會等在他書房門口,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你怎么在這?”季沐歌問,青鸞拿眼尾看向他,涼涼道,“來看看沐王府的六王爺,是不是玩不歸家的舉動。”
“這幾日有些忙,出了些事情。”季沐歌輕咳,以手掩去不自在。
“沐,時間不多了,我們進書房吧!”那個被青鸞暫時忽視的秀氣男子開口,他這一開口,青鸞頓時想起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不,確切說,是這個女人的身份。怪不得她覺得這個男子長得過于秀氣,原來,跟本就是一姑娘啊,還是原本應(yīng)該呆在深宮里的慕容嫣,嫣妃娘娘。
“嫣妃娘娘,是呀,是很忙,既然這么忙,那么青鸞也就不在打擾了。”陰陽怪氣的說完,不再看季沐歌及那慕容嫣一眼,季沐歌臉上神色一急,探出手想抓住從他身邊而過的青鸞,“等等……”
“沐。”慕容嫣見之,趕忙叫住了季沐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季沐歌一聽,頓時止住了動作,漆黑的眸子看著那急奔而去的身影,最后,直到見不著人影。
怒急而去的青鸞,原本以為季沐歌這幾日失蹤了是跟那日之事有關(guān),還眼巴巴的跑過來解釋,卻沒想到現(xiàn)在看來卻完全不是,原來是跟慕容嫣在一起,想到這里,青鸞頓時怒極,好樣的兩人。
只是……
慕容嫣是宮里的娘娘,她怎么能隨意出宮?而且還是做的男子打扮?到底是何事?季沐歌口中的重要的事又是所指哪個?
青鸞腦子里回轉(zhuǎn)過千萬個想法,終是沒有一個能為她解答。
說到季沐歌及慕容嫣兩人,他們一進書房,季沐歌就冷下眼,“你剛才可以不出聲的。”如果她沒出聲的話,青鸞也不會認出,季沐歌想著青鸞離去時的神情……
“難道我現(xiàn)在連說句話都不行了嗎?”慕容嫣一聽,臉上神情悲凄,眼眸淚光盈滿,為什么為什么?
青鸞回了院子,院子里竟然有人侯在那,見她一進來,那人立馬說道,“王妃,娘娘讓你進宮一趟。”
“進宮,現(xiàn)在?”青鸞問。
“宮里發(fā)生了大事,娘娘讓王妃進宮一起商量。”公公尖細的嗓音,讓青鸞聽的一陣煩燥,“走吧。”青鸞讓公公領(lǐng)路,自己則尾隨在后。
到了玉妃的寢宮,見過禮之后,玉妃就將所有宮女太監(jiān)遣了下去,“沒有本宮的吩咐,所有人不準(zhǔn)進來。”
“是,奴婢/奴才遵命!”等偌大的宮里只剩下青鸞跟玉妃時,青鸞才問,“母妃,出了什么事情讓你這么急著召我進宮?”
玉妃凝視著眼前如玉雕琢的女子,又想到宮里最近的傳言,忍不住的嘆了口氣,“這事兒……”玉
妃又是一聲嘆息。
青鸞見玉妃好似有難言之隱,便出口道,母妃不是說了讓青鸞一同進宮商量的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