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那是曾經。”季沐歌這話說的很輕。
“停!”青鸞出聲。“現在皇宮里所傳的是謠言,只能是謠言。”振地有聲,青鸞拿眼冷冷睨著慕容嫣,“難道嫣妃娘娘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們的曾經,在讓皇帝發怒,最后滿門抄斬嗎?”
青鸞說的話也不是不可能,慕容嫣聽了頓時臉色一白,這事兒若真的追究了起來,她慕容一族定是逃離不了這災難,想到這,慕容嫣不再出聲了。
“所以,為了避免事情弄的人盡皆知。”青鸞手指門口方向,“還請嫣妃娘娘速速離開沐王府。”慕容嫣被青鸞氣的駁不了嘴,最后只好憤憤的跺了跺腳,離去。
當書房中只剩下青鸞及季沐歌兩人時,季沐歌自青鸞身后將她整個人攬在了自己懷中,頭靠著青鸞肩膀處,低聲道,“我得了一種病。”
青鸞想逃離季沐歌的懷抱,這讓她覺得很曖昧,但卻被他困的更緊,季沐歌接著說道,“看不見你時,我會想。看見你時,我還是會想。看到你跟三哥在一起,我會怒。”
她的臉被纖長有力的五指觸摸著,她抵擋不住那力氣,只得回身對上季沐歌的。他眼里映著她的身影,再也別無其它。
“阿鸞,你說我是得了什么病?”他的手輕輕摩擦著青鸞細嫩的皮膚,她忍不住輕顫,囁努了嘴,“你沒有生病,你只是愛上了。”
“只是愛上了?”眼里的迷茫消失,取代的是精明,季沐歌臉龐往下抑,“是的,只是愛上了一個名叫容青鸞的女子。”
說不動容是假,但想到之前種種,青鸞還是使了大力脫離季沐歌的懷抱,“那么慕容嫣又算什么?”她忍不住質問,這里在對她開開聲聲言愛,不久前他卻跟她人在一起。
這讓她如何相信?都說戀愛中女人智商為零,她很好奇自己此時還能那么冷靜的問問題,是不是代表著她還不夠愛季沐歌,“這里,曾經掛過一副畫,還有一首詩。”
青鸞指了指空著的墻面,那個位置當初掛著的是什么,她到如今還記得很清楚。
當初就是因為那副畫,才讓她對季沐歌動了心,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她乞求的,她也知道季沐歌原意娶她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慕容嫣。
那么,現在又算什么?
她再度被季沐歌攬入懷中,臉對著臉,眼對著眼,容不下其他,他低語,“她是父皇的寵妃,也是我該稱呼一聲娘娘的人。至于那副畫,于如今來說,它就只是一副畫。”
她沒料到季沐歌會如此回答她,怔忡了一刻,問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那么容青鸞算做什么?”
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答案,青鸞承認此時的自己有些緊張,從手掌心處的細密汗水便可看出,就聽得季沐歌低低一笑,輕不可察的吻便落在了她眉眼間。
“容青鸞是季沐歌這輩子要守護的人,也是季沐歌當著全天下最權貴的人面前許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也將會是……孩子將來的娘親。”
溫情充斥著兩人身邊,青鸞想起了她還有事情沒有同季沐歌解釋,沒有推開他的懷抱,只是覺得就這么一直窩著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