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將趙若雅和迪諾帶到附近寧靜的公園里,好讓她有個喘息和傷心的地方,但看著她傷心他傷神。他曾經(jīng)不顧一切地站在她的身邊,換來的卻是她為他人的難過,不給他一絲一毫的余地。他在想,愛情是經(jīng)不起折騰的,累了就是累了。所以他給自己一個過渡,一個放棄愛她的過程,或許這將是他最后一次站在她的身邊了。
想通了放棄了總比在水里掙扎溺死的好。
趙若雅一個勁的落淚,迪諾小臉皺成一團(tuán),抓著她的手,擔(dān)憂地出聲:“媽咪……”他其實(shí)不懂怎么了,只是覺得難過。
“媽咪沒事,媽咪哭一會兒就好了。”趙若雅的心很痛,痛得不能呼吸。
夢,終于還是破滅了。
她看著晴朗的天空抽了抽鼻子,轉(zhuǎn)眼,看見一樣好看的白穆,心就更加難過了。
“對不起,白穆,對不起……嗚嗚……”
白穆莞爾,“你沒有對不起我……都過去了,就別想了。”
“過去了?”趙若雅睜著水眸,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嗯。”白穆點(diǎn)頭,對著她的眼說道:“年少輕狂,如今是該畫上句號了……若雅,正凜并非合適你,或者你該為你和迪諾好好想想了。”
“白穆,你在說什么?畫上句號?你是要和我斷了關(guān)系嗎?”趙若雅的整顆心一時(shí)都掛在這上面,根本沒有把他的勸告聽進(jìn)去。
“朋友。”白穆只是平靜地說出這兩個字,而后抱起迪諾,說道:“叔叔不能陪你們了,迪諾要帶媽媽回家知道嗎?”
“我知道,叔叔。”
趙若雅呆若木雞。
存在的時(shí)候會感覺到排斥,當(dāng)失去了,就遠(yuǎn)遠(yuǎn)不是心痛那么簡單了。
趙若雅看著白穆自然地打了招呼離開,摟著迪諾的小身子更緊了。
迪諾不解的抬頭,看見她無聲的落淚,“媽咪?”
白穆沒有回頭,但他清楚的感覺到她深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后,似在期待他的回頭。他的心澀澀的,每走一步都覺得艱難。
難道只有失去了才感覺到我的好嗎?他自嘲,那遠(yuǎn)遠(yuǎn)不是愛啊。
就在他打算悄悄地回頭看一眼時(shí),一聲尖叫,緊接著是一輛女士自行車撞了過來。
他想,這是天意不是嗎?
自行車在最危急的時(shí)刻調(diào)轉(zhuǎn)了頭,但車和車上的人都摔得老遠(yuǎn)。
草叢中的女人痛得低吟,“啊……痛死我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你沒事吧?”白穆小心翼翼的問道,伸手將女人撈起。
“你試試看有事沒事!”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對不起,我……”白穆忽然靈光一閃,驚叫出聲,“菲兒?菲兒!真的是你?我沒看錯吧!”然后將她緊緊地?fù)г趹牙铩?/p>
單菲兒懵了。
他怎么知道她叫菲兒,她明明就不認(rèn)識這人!
想到此,她就開始掙扎了。白穆當(dāng)然不會給她喘息的機(jī)會。
“瞧你,都摔糊涂了。”愛憐的刮了她的小鼻子,“我知道是我不對,不該惹你生氣,幸好你回來了,這次我再也不會讓你走了!”
蝦米?蝦米!
單菲兒無語了,呆愣愣地被他親昵的拉著小手走,還不忘把自己的愛車帶上。
她不傻,其實(shí)她未近視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趙若雅緊咬的嘴唇和那雙幽怨的眼睛。
靠,這個大叔分明是拿她當(dāng)擋箭牌,人家連孩子都為他生了,真沒良心,況且還是那么漂亮的美女!
鬼才相信他會看上自己呢,無聊!
不過她可沒閑情沒工夫管他人閑事,她還得去送貨呢!
直到趙若雅再也看不到了,單菲兒才甩開白穆的手,“夠了,到此結(jié)束!”
白穆抱歉一笑,誠心誠意說道,“對不起利用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為了表示我的感謝,我請你吃飯!”
“這位大叔,我相當(dāng)介意你的用意,所以恕不奉陪!”對于這種“拋妻棄子”的男人,她單菲兒多看一眼都覺得浪費(fèi)!
白穆頓時(shí)感到好笑,“菲兒,你叫我大叔,似乎不妥。”
“別叫我菲兒,搞得我們很熟似的,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叫菲兒?”單菲兒十分介意他們“很熟”!
白穆指了指她左胸上的工牌。
單菲兒一時(shí)惱羞紅臉,她怎么忘了這個!
白穆露出好看的笑臉,說道:“菲兒,走吧,等著你呢。”
“靠!這位大叔,我和你不熟!”
至于他們的故事才是剛剛開始……
趙若雅頹然著地,抱著兒子嚎嚎大哭,末了,她哽咽出口,“迪諾,我們?nèi)ヂ迳即壣羁珊茫俊?/p>
“好。”
這時(shí),迪諾的生活才正要開始……
而這廂的滿月酒上,蘇依很成功的醉倒,古榕因看著丈夫的杰作失笑,原來這就是他想的妙招啊?
楚笑天將抱著蘇依有些無措的許正凜推進(jìn)客房后,露出一臉奸笑。
古榕因不懷好意地靠近,“說,你都干了什么壞事!”
“嘿嘿……老婆,咱倆好久沒親熱了。”然后委屈地瞅著臉紅心跳的古榕因。
“一邊涼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