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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雪蓮緣

第二十八章雪蓮緣28

寢宮里屋里,并沒有女子,只有幾位皇子,當然包括太子與二皇子了。那二皇子見來人是王兵,先是一臉的驚呀,再就是一臉的平靜,不過還是很好奇地看著王兵,似乎不相信來人是王兵本人一樣!而太子在見了王兵后,點頭示意問好,似乎還很高興能再次見到王兵。

冰雪沒有看二皇子,只向太子點頭示意,進而走向龍床,在龍床前停了下來,慢慢地彎下身,似乎是要行大禮,聽到一個聲音:“免禮了,你快來給朕瞧瞧這頭痛病有沒有得治吧!”

冰雪微微一揖,走向龍床前,才抬頭,只見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面色顯白,眉頭緊鎖,眼半睜,看似很沒神,一旁的一位太監(jiān)正在為他按摸著頭。

冰雪在老太監(jiān)的示意下,坐在了龍床旁的一張凳子上,開始為皇帝診脈。此時,整個房間很安靜,只聽得見一些呼吸聲,冰雪微笑,原來還有一群人藏在了屏風后呢!大約十來分鐘后,冰雪起身,站到一旁,思量著該怎么向皇帝抱這病情,同時一屋子的人都盯著冰雪,見冰雪半日不語,太子便站到冰雪身旁,焦急地問:“王公子,父皇的病嚴重不嚴重啊?”

冰雪正欲回答時,聽得一陣聲音傳:“皇后娘娘駕到!”幾位皇子便迎了出去。

接著聽得一陣環(huán)佩聲響,跪地聲響,又聽得一句:“都免禮吧!皇上的病怎么樣了,聽說來了位新大夫,那大夫怎么說?”話語間那聲音已進屋了。只見一位身穿繡著鳳飛圖的姿深美女,身后還帶著一群人,寧兒也在其中。寧兒一見來人是王兵,直向王兵擠眉弄眼,冰雪見了也只是淡淡地一笑,就微彎身,似乎要向皇后行大禮,那皇后一句免禮,接著又問:“大夫,皇上的病怎么樣了?”然后又坐到皇帝的龍床邊,關(guān)切地說:“皇上,感覺好些了沒?來,把這碗藥喝了吧!喝了就會好些了!”接著一宮女遞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拿起勺子便要喂皇帝。

冰雪一見馬上就說:“皇后娘娘,你能否讓草民看看那藥呢?”見皇后停下動作看著冰雪,眼里透著光,冰雪又趕緊說:“草民想知道皇上平時用的是什么藥,待會開方子時,也好有個參照!”

別人都未說什么,二皇子先跳出來說:“我看你是查不出父皇的病情吧,想看看父皇用的是什么藥,等會想依樣畫葫蘆吧!”

“這位皇子此言差矣!”冰雪微微一笑說,“既然我王兵敢揭那皇榜,自然有把握將皇上的病冶好!但所謂對癥下藥,我自然在為皇上診脈后,得看看皇上平時服的什么藥,是否與我將要用的藥有相克之處??!”

皇后見冰雪這樣無禮,似乎有所不悅,正猶豫間,“好了,皇后,你就把藥給王大夫看看吧!”皇上開話了?;屎筮@才讓宮女把藥端給了冰雪。

冰雪接過那藥聞了聞,果真不出冰雪所料,這藥有問題!剛剛冰雪在為皇帝診脈時,就見皇帝的膚色泛黃,而且他很瘦,卻不是那種正常的瘦,按現(xiàn)代的話來說,就像是吸毒的人一樣,面黃精干!而他的病根本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兒,只要拔除其頭中的風濕就行了!可奇怪的是為何宮里的大夫找不到病因?而且身體還一年不如一年?似乎是吃慢性毒藥一般。直到看到了那藥,心下不禁起了疑,便要求一看。藥表面上看去同一般的藥沒多大區(qū)別,藥味也很正常,但只要是一個中醫(yī)行家就能聞出這藥中有種奇特的香味的味道,仔細一聞,有點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什么,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藥中參有不利于皇帝病情的東西。冰雪邊回想那藥中所參的東西,邊把藥遞給宮女,邊回皇帝:“陛下,您的病并沒有什么大礙,只須施針打通您頭上的一百零八個大穴,再服藥調(diào)養(yǎng)便可了。只是,這藥您以后可不能再服用了。”

“你的意思是說要在父皇的頭上扎針?”幾位皇子齊聲地問,“那你有把握嗎?若出了事兒你怎么辦?”

冰雪輕聲一笑:“我還沒有施針呢,你們怎么知道會不成功?”回頭看向皇帝,堅定地看著他,“若皇上同意草民施針,草民現(xiàn)在就可以當著眾人的面為皇上治??!”

皇帝還是半睜眼看著王兵,只見他面色平靜,眼神坦蕩,自信,堅定,就算是自己這樣盯著他,也毫不畏懼,再看他一身白衣,筆直地站在那里,恍然間,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之感。半晌,皇帝也被王兵的氣勢所傾佩,在眾多的臣子中,除了軒轅銳,幾乎沒有人敢在皇帝的面前還那樣自在與自信!“好!朕準了!”皇帝聲音一揚,也是一臉的平靜。

其實冰雪放出的是大話,因為她從來沒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施過針,心里難免會有些緊張,但為了能完成任務(wù),只能拼了!“那就請皇上到桌子旁來坐著吧!”冰雪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布包,放到桌子上,打開,只見長長短短大大小小的銀針插滿在上面,又讓宮女去端了一盆剛從井里打上來的清水,再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倒了上些在水里,頓時整個屋里便充滿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啊,這么難聞!不是說幫父皇施針么,還在那兒磨磯什么???”二皇子邊捏著鼻子邊說。

冰雪沒有回頭看他,只是說:“二皇子,您沒有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功么?”一邊把手放在那盆子里洗了洗,并沒有揭過旁邊的宮女遞過來的帕子,兩手就那樣微垂于胸前,接著說,“我只是在施針前凈手消毒而已,這樣以免皇上又感染上新的病菌!”剛才冰雪倒入盆子里的只是一點消毒液而矣,那還是當初在天宮時,同華佗一同弄出來的,雖然比不上在現(xiàn)在社會的消毒水那樣好,但總的來說,是有總比沒有強?。?/p>

皇帝在太監(jiān)及皇后的摻扶下,坐在了桌子旁,冰雪說了聲:“皇上,您忍著點兒。”便開始施針了。這時,整個屋子里都安靜很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了,眾人屏住呼吸,看著冰雪把那銀針一根根地扎在皇帝的腦袋上,銀針似乎有很多,冰雪一根一根地拿著,但并未見那銀針有減。一個時辰后,冰雪還是一臉平靜地看著皇帝那插滿銀針的頭,可這會兒的眾人早已是汗流夾背了。冰雪讓皇上保持著不要動,又轉(zhuǎn)身對太子說:“太子殿下,這里有一顆藥,您待會兒在兩個時辰后,用這個讓皇上服下,便可以藥到病除了!以后,皇上不可以太過操勞了?!闭f完,冰雪遞給太子一粒藥和一個小瓷瓶,里面裝的是玉露瓊漿。

太子接過后,拿在手里,看了看說:“吃了這個就行了?”

“太子不相信王兵的能力?”冰雪笑了笑說,“王某這么信任您,才會把這個交給您的!”

眾人一聽,覺得王兵話中含話,都瞪向冰雪,冰雪并不介意,直盯著太子。其實冰雪在洗手時就已想起那藥中的那股香味是什么藥了……追命香……是當初跟著華佗學醫(yī)時,華佗向冰雪介紹的他自已弄出來的一種花草,其實也和罌粟花差不多,但它的花只有紅色的,花開是妖艷異常,用其果實皮可以入藥,用來麻醉和止血,果實也可入藥,它增加中藥的香味,使病人不那么抗拒藥的苦味,但若與其葉一起混合來用,則變成一種毒藥了,若是無病之人服用后,則會上癮,如同吸毒一樣,若是有病之人服用后,初時會使人麻醉,覺得病情轉(zhuǎn)輕,但過一段時間,就會加重病情,再次服用時,還是對有效,過再過一些日子,病情再次加重,周而復始,病人便對藥有了依賴性,如同服了慢性毒藥,慢慢地讓人中毒而亡,也同吸毒沒差了!因而華佗取名為追命香。只是冰雪沒想到這里和凡間也有這種植物,幸好華佗送冰雪的藥可解百毒,因而對皇帝身上十多年的的毒性可以解,不過,冰雪老是覺得皇帝的毒中得有些奇怪,但也不愿多想了,只好囑咐道,“還有,不可讓皇上再服那藥了!”

太子笑了笑,把藥收下:“既然病好了,自然父皇不會再服藥了!”

冰雪點頭,走過去慢慢地開始為皇帝去針。半個時辰后,針拔完了,冰雪小心地問:“皇上,您感覺此時頭還疼嗎?”

皇上閉上眼睛一會兒,睜開說:“嗯,感覺好多了!頭腦也清醒多了!王公子果真是醫(yī)術(shù)精湛?。√锍?!”接著剛領(lǐng)著冰雪進來的那老太監(jiān)應(yīng)聲站在一旁,“請王公子到迎使宮去休息吧,有事兒明日再說?!?/p>

冰雪本想推辭的,但一想,可能皇帝是要確定自己沒事后才會讓自己走吧!同時還沒有向皇帝要賞呢!于是冰雪告辭,隨了田成離去。

“父皇,兒臣曾與王兵有一面之緣,很是看中他的才華,我想請父皇把他賜與兒臣!”太子見王兵離去后,向皇帝回到。

“哦?昕兒同他是怎么認識的?”皇帝好奇地問,僅憑剛剛的一面,就覺得那個王兵不是平凡之人,舉手投足之間,自在一翻氣質(zhì)。

“前兩天,我和二皇弟到曾到相府去探望過右相的祖母,醫(yī)好右相祖母的就是王兵,而剛巧那天在相府就見著他了?!碧踊氐?。

此時眾妃嬪都從屏風后出來了,皇帝看見一旁的夢妃,說:“夢妃,前幾日你母親的生病了,你有沒有去探望過?”

“多謝皇上的記掛,臣妾已去看過了,母親病已好了!”夢妃溫和地回答著。

“那就好!”皇帝點點頭,“看來,那王兵醫(yī)術(shù)果真不錯了!連太醫(yī)都束手無策的病,他竟很輕松地治好了!”

“我倒不覺得他有什么能賴!不過是個山野之人罷了!”二皇子撇撇嘴說,“那人特狂妄,見了大哥和我都不跪拜,還說見了父皇您都不可以行大禮呢!”

皇帝聽這么一說,才想起今日剛見到他時,他只是慢慢地彎了一下腰,并不像是行大禮,而自己居然沒有看出來,還讓他免禮了?;实畚⑽⒁恍Γ骸翱磥?,這個王兵是挺有意思的!明天是該好好的見見了!”

冰雪隨著那田成到了迎使宮,經(jīng)問才知道這迎使宮是用來招待各國使節(jié)的,裝飾得很平和,但又不失莊嚴與華麗,冰雪想不通為何皇帝讓自己住這里。

“王公子,您今晚就在這兒休息吧!”田成笑瞇瞇地說著,同時又對隨著進來的宮女太監(jiān)說,“你們要好好的服侍好王公子!”

眾人回應(yīng)后,田成便欲離去,冰雪急忙說:“田公公,今日之事先謝過你了!”接著又遞給他一個瓷瓶,“這里面裝的是我新調(diào)出來的雞尾酒,你可能沒有聽說過這種酒,不過,你嘗嘗,味道還不錯哦!你可是全國第一位嘗到這種酒的人呢!”

田成接過酒,打開瓶塞聞了聞,只覺芳香異常,嘗了口嘆了聲,“好酒!”蓋好后說:“那我就謝過王公子了!”便樂呵呵地離去了。

冰雪看著他的背影想著若不是今日得呆在這宮中,你可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喝到我調(diào)的酒的。然后,冰雪又打發(fā)走了那些宮女太監(jiān)們,靜下心來,開始打坐。

只是剛開始靜坐不久,就聽到一聲:“王公子真有閑心??!閉目養(yǎng)神?。 北┍犙?,就見一臉笑意的太子站在冰雪的面前。冰雪起身后,說:“太子殿下真有閑心啊,大老遠的從東宮跑到迎使宮來就是為了打趣我么?”

“好吧,既然王公子都這么說了,我只好說出我的疑問了!”見冰雪點頭示意,又接著說,“我想知道王公子為何會將藥交給我呢?按理說,你應(yīng)該交給皇后娘娘的?。俊?/p>

冰雪知道剛才把藥交給太子時,定會讓人疑,可是不交給他又交給誰呢?二皇子身上有魔氣,皇后又是送那碗藥來的人,還有一群皇子吧,冰雪又不認識,當然是不可能交給他們的了,再不就是寧兒,但作為一平民,會認識當朝公主,那更是說不通了。所以只好交給了太子,但沒想太子這兒子問上門來了。“太子,有些話我是不能說的,我有我的原則?!北┗匾曋?,“但是我把藥交給你自有我的用意,您就不必在多想些什么了。只要按我所的做,就可以讓你父皇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

“哦?按你說的做?”太子楊昕緊追著冰雪的目光,“是按你說的方法用藥,還是不能再喝皇后送來的藥?”

冰雪受不了他那精明的目光,回身坐到榻旁:“都是吧!我想宮里的事太子比我明白,何必來問我呢?”冰雪停了停說,“再說了,這里并不是談話的地方,五分鐘過后,將進來一個生人!”

楊昕雖聽不懂什么是五分鐘,但也察覺到有人靠近,便也坐了下來,端起茶來,假裝品茶。不一會兒,田成進來了,見太子也在這兒,便樂呵呵地說:“太子殿下,王公子,皇上傳旨說今晚戌時將舉行宴會,以慶?;噬系念^痛病好了,老奴是特意奉旨來請王公子參加的!”

冰雪起身,領(lǐng)旨后,請?zhí)锍梢沧铝奶?,田成直搖頭說是皇上還有事要差他去辦,便告辭離去?!翱磥恚阋呀?jīng)給父皇留下很深的印象了!”楊昕也起身站到冰雪旁笑著問,“王公子有興趣入朝為官么?”

冰雪看著楊昕的笑容,揣測著他話里的意思,半晌后,毫不含糊地回答著:“王兵乃山野之人,從未想過要入朝為官!”

“為何?”楊昕收了笑容,一本正經(jīng)地問,“很多人都想一舉成名天下知,入朝為官光宗耀祖,再說了,以王兄的學識更應(yīng)入朝為官造福百姓?。 ?/p>

“太子此言差矣!”冰雪一臉平靜地說,似乎這些都與自己無關(guān)緊要一般,“王兵只懂一些醫(yī)術(shù),其余的什么也不會,如何做官?再說了,王兵只想過平淡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無據(jù)無束,自由自在!”

“那你為何要揭了這皇榜?”

“俗話說醫(yī)者父母心,皇上已為頭痛病而受了十年的苦,既然我能治好皇上的病,我為何不揭皇榜呢?”冰雪反問到,“只要皇上的身體是好好的,我想比我入朝為官更能為天下百姓謀福的!你說是不是啊,太子?”

楊昕一時被問住了,本想勸他能為自己效力的,不想反被他問住了,半晌才笑著說:“王兄說的很有理!我還有事,就不陪王兄閑聊了!”

“好啊,那就晚上見!”冰雪也不留人,直截了當?shù)鼗氐馈?/p>

落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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