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后,許王獨自坐在帳篷里出神。有一種人做事情,別人越是反對,他越是要做。許王守禮就是這種人!
別人都認為對安陵國進貢是應當的,獨他心中熊熊大火。
他的將軍們認為殿下不應該對公主過分忍讓,應該如何如何時,許王深以為然一半。抬起衣袖,鞭痕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