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姐姐替我受了刑。”顔兒扯過面巾又從新蒙在自己臉上。
“真看不出她夠愛屋及烏的了。”觀滄海對雪晴沒什么感覺,只是憑著直覺來說。
“你怎么突然出現在塞州?”顔兒刻意掩蓋住心中的狂喜,剛剛看見觀滄海那刻,她以為自己眼花了,或者在做夢,可是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