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四大國均不參與的四不管地帶。惡霸橫行,民不聊生。唯獨整個地段的中心有一座神秘城堡,四周是重兵把守,雄偉的青磚城墻,暗紅色的高大城門,包圍著中間的一座座建筑物。一種肅穆而又壯觀的感覺油然升起。只見城門上高高的掛著一個黑色木制牌匾,上面刻著三個燙金大字:鷹門。
鷹門駐地的后院內。這里是侍衛長墨羽的專屬練功場。
墨羽正在后院里連著武功,一招一式,犀利狠絕,寒風四起,似要殺人于無形之中。突然,墨羽的貼身隨從來報說,有急事要稟報。墨羽不得不煩悶地停了下來。
“墨羽大人,派去刺殺鳳家二小姐的殺手回來了,他們……沒有成功,而且……”下人小心翼翼的稟報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墨羽大人的劍毫不留情地刺進。
墨羽,鷹門的侍衛長,門主的貼身侍衛。鑒于鷹門的門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超級大人物,所以,鷹門的日常事務,都是由墨羽大人處理的。在鷹門,墨羽大人的尊貴地位是僅次于門主的。那所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而他,也僅僅只聽命于門主。
“而且什么?”墨羽冷聲說道。
“他們都瘋了!”這個小嘍啰身體都不自覺的抖了兩下。墨羽大人的話里帶著強烈的冷意,壓得他甚至都不敢抬起頭。
“瘋了?我堂堂鷹門的殺手被一個小姑娘給整瘋了,這可真是笑話,帶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墨羽冷聲問道,的眼里略帶著一些疑惑和詫異的復雜情緒。
“是,大人!”隨從隨即領著墨羽前去。
墨羽一行人來到那三個殺手的所住房間里,還未等他們走近,老遠就聽到他們的大大咧咧地嚷嚷聲和叫喊聲。然而,卻無法分辨他們嘴里嚷嚷的是什么。顯然,這些聲音是不受他們自己控制的。
甚至還有一個人,開始唱起了奇怪的歌,忽高忽低的音調,卻根本都分不清他們嘴里哼的是什么。難道,他們是真的瘋了么?!看來,隨從們稟報的是真實的,他們恐怕已經是神志不清了。
墨羽皺著眉頭,眼睛里帶著深深的冷意,他示意著身邊的隨從去踢開他們的房門。待墨羽走進去一看,竟然發現,那三個殺手不僅僅是腦子不清醒了,就連他們的身體,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好似被什么人給掐了一般。
就連他們的眼神都是直愣愣的。任憑他人怎么喚叫,他們都沒有絲毫的反應,僅僅只是直直地看著前方。嘴里還嚷嚷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詞句。
“怎么回事,請大夫過來看了嗎?”墨羽冷聲問著身邊的人。
“回大人的話,已經請大夫過來看了,但是診坊的大夫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隨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診坊,隸屬于鷹門,主要是為了給鷹門的殺手治病治傷的。卻也服務于整個四不管地帶,一方面可以掙錢,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鍛煉診坊大夫的醫術。由于殺手組織的職業特殊性,診坊大夫接收的基本上都是刀傷劍傷等一些病情極其危重的病人。數年來,這些大夫的醫術經過各種磨練與實踐,早已被訓練得十分精湛了。如今,竟然還有他們無法診斷的病情,這倒是令墨羽十分詫異的。看來,這件事情,不可小覷。
“查過他們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嗎?”墨羽沉默了一會兒,在思考著什么,隨即又沉聲問道。
“回大人,已經查過了,他們三個被派去刺殺鳳無雙小姐之后,回來之后就變成這樣子了。經飛鴿堂的調查,他們在途中并沒有遇到其他勢力的偷襲。所以暫時還未查清他們變成這樣的原因。”得到消息后,立即趕過來的鷹門里負責信息調查的飛鴿堂堂主拂了拂手,一字一句地說道。
“一群廢物!”墨羽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轉身離去。留下鷹門的一群人自行面壁思過。
這般情況,的確是太過奇怪。飛鴿堂的消息一向不會出錯。這三個殺手的實力雖然不是鷹門里最頂尖的,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姐,還是綽綽有余的。再者,他們在途中,又沒有被其他人襲擊,這就排除了鳳無雙還有其他的幫手。那么,一個能力弱小的千金小姐如何能以一敵三,將三個壯漢殺手,整成現如今的這般模樣,就連醫術高明的診坊大夫都未能查出緣由。難道,這鳳家二小姐的身份——
不行,這個情況必須要速速稟報給門主。絕不能因為一個小差錯,而耽誤了門主的行事計劃。否則,他墨羽還有什么資格再呆在主子的身邊。
墨羽連夜風雨兼程,一邊輕功飛轉,一邊驛馬換乘,沒日沒夜地趕路,終于在兩日后抵達了門主所在的地方。這個地方,是鷹門一眾根本不知道的地方,也許就連那四個國家的國主和百姓也未必知道。但對于墨羽來說,這里是他窮盡一生,都要追隨與仰止的地方。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一道清亮磁性十足的聲音從墨羽的耳邊傳來。墨羽的心里驚了一下,半月不見,主子的功力恐怕又精進了不少。他現在所處的地方相隔主子的臥房,至少還有三里路,主子竟然就這么隨意的千里密音傳來。不僅能千里密音,甚至還能所視幾里。這般高深的功力,墨羽的心里對主子的敬意不禁又多了幾分。
待墨羽趕到君臨鈺的書房,見到君臨鈺正在執筆寫著什么。君臨鈺穿著一貫的月白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云,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修長的身體,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讓人覺得高不可攀,只可仰觀。
“主子,鳳家小姐恐怕有詐!”墨羽躬下身子,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對君臨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