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檀郎臉一黑,見過脾氣不好的,沒見過這么脾氣不好的。
明明自己有求于人,卻比任何人都囂張。
“我當然相信主子,只是今日,并未見主子有什么行動。所以有些焦急。”
“哦?”長孫元軼的目光仍然沒離開自己的指尖,就仿佛他的指尖是世界上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