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怎么來了?”福橘乘著給麻子臉男人送吃的時候,問道。
“我怎么不能來?”麻子臉男人白了她一眼。
“你是為了她?”福橘揚手一指夏錦嫣的房間。
“義父你什么時候成情種了,不過,她確實不錯!”福橘小丫頭捂嘴笑道。
“我也這么想,所以想要爭取,你可得幫我達成心愿!”麻子臉說道。
“我也希望她能當我的義母呢!”福橘甜甜一笑,她覺得自己和夏錦嫣很合的來,如果夏錦嫣當了自己的義母,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你這丫頭,可不許露出馬腳,別被她給看出來,對了,給吃的菜里面別放辣椒,我可吃不得辣!”麻子臉的年輕男人說道。
“知道了,義父!”
福橘朝著他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然后等他吃完了小米粥,她笑嘻嘻的轉身離開了。
夏錦嫣在聽福橘說麻子臉醒來后,就拿著銀針走去了廂房。
只見夏錦嫣一襲白色的墜地蝶翼燕紗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著丈許來長的云紗錦綾薄霧綢,隨風飛揚的裙裾上繡著朵朵銀色海棠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固定住。
精巧動人的鎖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來,如絲綢般柔滑的秀發隨意披散在身后,用由三支尾端帶紫白水晶珠串起的細釵組成,輕輕的環繞著如墨般的青絲,獨獨留出了兩縷墨黑色的海藻絲般柔軟順滑的秀發,伴著步調頻頻晃動。
都當娘了,夏錦嫣還這么美!
“喂,你醒了?”夏錦嫣見這個年輕的麻子臉男人直瞅著自己看,心中有點生氣,可又不能罵出來,于是她不悅的說道。
“嗯……謝謝姑娘相救……這兒是哪里?”他好奇的問道。
“這兒是我家,你叫什么名字!”夏錦嫣見他跟自己道謝,柔了柔口氣說道。
“我……我不記得了……”他搖搖頭,唇邊掛著和煦的笑容。
“那我幫你娶一個名字吧,叫阿楓怎么樣?”夏錦嫣笑著說道。
這么難聽!
可是,可是,算了是未來媳婦兒給咱取的名兒,他就接受了吧。
“你應該是中了蛇毒,我用針灸治毒,你等下可不能喊痛,男子漢大丈夫哦!”夏錦嫣微笑著拍了怕他的肩膀笑道。
“嗯。”阿楓點點頭,嗯了一聲。
在夏錦嫣幫阿楓扎銀針的時候,阿楓癡迷的看著她的側臉輪廓。
然后他灼熱的目光瞅了瞅她妖嬈的好身段,他閉上眼,心中感念那晚,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想入非非了有木有?夏錦嫣那嫩白如美瓷的臉蛋,他好想湊臉去細嗅她身上的淺淺花香。
“阿楓你瞧著我做什么?”夏錦嫣瞅著他那張麻子臉,質問道。
“我……我……我覺得夏姑娘很好看。”阿楓疙疙瘩瘩的說道,他心中埋怨自己,怎么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我知道我很好看啊!,呆子!”夏錦嫣聞言唇角抽了抽。
“啊!好痛!”這什么針灸術啊!疼死他了!
但是為了接近她和她的孩子們,這點疼算什么?
阿楓閉上眼睛,承受針灸解毒帶來的痛苦,心中想著要把怪醫給狠狠的削一頓,該死的怪醫老者,這什么蛇毒!好疼!
“雖然是男子漢大丈夫,但是——如果你真的很疼,你就喊出來吧,我保證不會取笑你的!”夏錦嫣促狹的眼神瞅了瞅阿楓的麻子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