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珠珠給兩位去了信,心也定下來好好的跟著逍遙子學武功了。全然不顧那廂罵自己的老爹,和鄭玉看完她給他的“信”后究竟會有如何的想法了。
鄭玉撤回了暗衛(wèi),小六子和小月也在幾天后從外面趕回,小六子回了皇宮,小月則是小心翼翼的回了相府。
大廳內(nèi),夏啟文聽完了小月將事情的大致情形的訴說,人也松了口氣,還有些欣慰,想這丫頭與皇上還不是一般的緣分,可是如今這丫頭非要學什么武功,人也不知道在哪里,說起這師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哪時拜的師傅。
“好了,也罷了,這件事情暫時只能先這樣了,一切等珠兒回來再說,這丫頭,什么師傅能讓她老老實實的呆在那里學武功。”夏啟文遙頭道,打小夏珠珠做事就是幾分的熱情度,東一下西一下的,還好琴藝還算學得持久些,其它的就算了吧。
鄭玉則是沒有這么的閑情逸致了,他發(fā)現(xiàn)這十幾日不見她,越發(fā)的想見,可是她怎么可以這樣,她想學武功跟自己說不就成了,他的武功在這百川國也是相當可以的,她想學什么他不會教她,哎,可能真的要有一陣子看不見她了。
“皇上?皇上?”太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終于把正在神游的鄭玉給叫了回來。鄭玉今日跟著太后在御花園擺晏用膳,好久沒有跟母后一起用膳了感覺有些歉意所以今日特意讓御善房做了太后喜歡的美食,可是剛吃了一會某人就那個啥了。
鄭玉連忙看向太后,有些小慌亂的說道:“啊,母后,什么事情?”
太后有些納悶的看了看皇上,今兒個怎么了,這皇上平時可不是這樣的,端過貼身侍女盛好的蓮子湯關(guān)切的說道:“皇上你怎么了,哀家剛跟你說選妃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選妃?母后,朕暫時--”鄭玉一聽頭就大了,話說了一半就被太后給接了過去。
“皇上,你不小了,這現(xiàn)在可是百川的頭等大事,三年期限已經(jīng)過了,母后一直由著你,可是現(xiàn)在國也泰了,民也安了,你總該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著想了吧。”
“朕, 容朕再想想,那個,皇兒頭忽然有些疼先回宮了,母后不送。”鄭玉說完人一溜煙的跑了,那速度幾乎可以用飛來形容,這哪里是頭疼的人能做出來的,小六子向太后行了個禮也一下子施展了輕功跟上,那速度,羨煞了一眾人。
“正兒,正兒--哎,這如何是好啊?”太后跟在后面走了兩步頓覺得心里一頓難受,這皇上打算是想氣昏了她不成。
貼身侍女連忙上前扶住太后,柔聲說道:“太后,太后您消消氣,皇上現(xiàn)在一時沒想明白,太后您一定要保重啊。”一旁其他的十幾個宮女太監(jiān)立即跪了下來。
太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算了,讓他自個想去吧,哀家也不問了,擺駕吧。”
“太后回宮。”一個太監(jiān)細細的喊道,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太后的宮殿走去。
跑回了自己行宮的鄭玉這才松了口氣。
“皇上,喝杯茶壓壓吧。”
“嗯。”鄭玉接過小六子端過來的茶,一口喝盡,沒了平時的優(yōu)雅和從容。不是他不想選妃,只是他在心里一直想著所選之人一定要是自己喜歡的,他也知道自古帝王之家沒有什么專情可言,可是他不想自己娶的女子不是自己喜歡的,好不容易遇上喜歡的,這,人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想自己堂堂一國之君,還沒來得及表白人家就被別人帶走了,不管這帶走她的人是誰,師傅,笑話,怎么能這么的不解風情呢,他越想越郁悶。
“皇上,您別喝了,都已經(jīng)五杯了。”小六子站在一旁看著主子一口就喝掉了自己遞上的茶水,還以為主子很渴就又上一杯,誰知又是一口就喝了,所以又遞了,結(jié)果主子一連喝了五杯了,再這樣下去,他可不敢想象下面會怎么樣。
“啊,五杯,有嗎?朕一定是氣暈了頭。”鄭玉聽一小六子的話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
“皇上還是為選妃的事情生氣呢,其實--”小六子小聲的說道。
鄭玉一聽立馬叫停道:“哎哎,你別給朕摻和啊,小心朕連你一塊收拾了。”
“奴才不敢。”小六子趕緊的跪下。
“好了,你知道就好,你要永遠站在朕的這邊。”聽到他滿意的答復(fù)時鄭玉嚴肅的說道,那表情跟強制沒啥區(qū)別。
小六子立即跪下,鄭重的宣誓道:“是,奴才發(fā)誓一定跟皇上站在同一戰(zhàn)線。”
“看看,又戰(zhàn)線了,說讓你去邊疆你偏不去,哎,算了,也是若是你也遠去,朕身邊還有幾個能這么的貼心講話。”鄭玉一聽這架勢立馬又想到當初自己勸他的話來,又一次認真的說道。
突然小六子拍了下自己的頭說道:“皇上,等下,奴才這算是聽明白一件事情了。”
“什么事情?”鄭玉感覺這小子是不是話峰轉(zhuǎn)得也太快了,不過還是對他下面的話感興趣。
“感情皇上不是因為太后讓您選妃的事情而郁悶的。”小六子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坐在龍椅上不斷苦惱的皇上,突然靈光一閃說道。
“那我是因為什么?”鄭玉納悶中。
小六子有些不敢說,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因為,夏小姐。”
“她,怎么會呢?朕怎么不知道,呵呵。”某人心虛的時候真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啊,此時的鄭玉像極了一個想要糖果卻又不肯伸手的小孩子。
小六子嘿嘿一笑,道:“皇上估計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吧,自從夏小姐走后皇上都不怎么出去了,還有,沒有跟夏小姐在一起那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
“有嗎,那么明顯?”還是不信,鄭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要是小六子看出來,那別人可不就也能看出,還有自己真的有是因為她嗎?
“皇上您就承認了吧,奴才覺得喜歡人家就喜歡人家這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扭扭捏捏反倒矯情。”小六子越說越膽大了。
鄭玉一拍桌子,怒道:“混賬,你說朕矯情?”
“奴才錯了,就是這么個意思,皇上您想啊這夏小姐這么優(yōu)秀的女子喜歡的人肯定很多,若是皇上一直這么的不表露心聲人家肯定不知道,那不知道的話若是有喜歡她的她也喜歡的話那就是沒戲了。”小六子跪下繼續(xù)說道,他可不想主子一直就這樣,他可是很心疼的。
又是一陣拍桌子,鄭玉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嗯,你說得對,可是朕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到哪里跟她表露心聲去。”
“實在找不到的話就等她學成歸來。”
學成歸來?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啊?鄭玉心里一陣的叫苦,她難道就沒有想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