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從秋千上跳下來,左張右望沒尋見人影;再抬頭望去,房檐上坐了個人,正提著酒壇子喝酒,四目相接后他竟沖我一笑,朝我舉壇相邀:“要來嗎?”
不是別人,正是白玉堂。
我連忙背過他把淚擦干,再將外衫緊了緊,回頭瞥了他一眼,雖說現在那酒對我誘惑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