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止步于辦公室的門口,門虛掩著,畫廊助手是一名年輕的美術生,從里面出來,對著明晚微笑點頭。
她叩響門,沒聽到里面有聲音,但還是推開門進去。
只見裴珍珠俯下身子,戴著白手套,細細觀察送過來的名畫,一派專業范兒,輕描淡寫地說。
“畫廊的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