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澤漸漸發現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跟明晚,已有一周不曾見面。每回打電話約她,她便找幾十種借口,不是臨時加班,便是跟客戶應酬,再不濟就是跟同事聚會。
他面色陰沉地掛了電話,重重合上手邊的文件,剛才那一通電話,根本就未打通。他甚至連明晚今天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