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語回到房間時,龍御已經洗完了澡,坐在床上翻看著合同。
淺語疲憊地脫了外套,爬上去,懶懶地倚靠在他的溫暖的懷里,舒服地閉上眼睛,“我剛才去散步了。沒想到你這么快便回來了。”
“想你,便速度處理完速度回來了。”龍御一手拿著合同,一手將她馨香的shen子擁住,低下頭在她的頭發上輕輕一吻。
“我也想你了。”淺語微微一笑,揚起頭,湊到他的嘴邊也吻了他一下。
龍御的薄唇勾起一絲溫柔的弧度,將她擁得更緊,沉沉道:“你先睡,我看完合同再睡。”
“不準太晚。”淺語伸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他的胸膛,輕輕說道。
龍御因著她無意識地河蟹而倒吸了一口氣,他冷著一張求不滿地臉,厲聲道,“把手放回去。如果你再這么河蟹我,我可不能保證能控制得住自己。”
淺語的眼睛無辜地眨了眨,瞧著他有些陰沉的臉嘿嘿地笑了起來,她揚起頭來,吧唧一聲親了一下他緊抿的唇,然后翻了個身,乖乖地睡起覺來。
龍御深吸了一口氣,將視線轉向合同,再度認真地翻看起來。第二天早晨,淺語醒來的時候,龍御已經離開去談生意了。淺語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瞧見枕邊放了一張紙條,“老婆,早餐在桌子上。”
淺語微微一笑,將紙條放在一旁,穿了外套起了床。
桌子上,是做好了的香噴噴的美式早餐,面包火腿和牛奶。
吃了早飯,淺語便去甲板上閑晃,然后便很“湊巧”地再次遇見了安諾言。
“傷好了嗎?”淺語問他。
安諾言扁扁嘴,可憐兮兮地搖搖頭,“沒人幫我涂藥,自然好不了那么快。”
淺語將信將疑地盯著他瞧了一會,隨即繞到他的身后,迅速地出拳,力道不大不小地正好打在他背部受傷的位置。
“喂,很痛哎!”安諾言反應超快地跳了起來,假裝疼痛呲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淺語收回手,冷哼一聲,“裝,繼續裝。”以她多年的經驗,她的拳頭所觸及的皮膚是光滑而強壯的,想必是傷口早就完完全全地愈合了。
安諾言揉著被她捶到的地方,眨著一雙盈盈的大眼,繼續恬不知恥地說,“那即使傷口愈合了,被你這一拳打下去,也要裂開了。”
淺語并不理他。力度多大她是知道的,再說,他安諾言好歹也是有點底子在身上的,如果隨隨便便一錘就受傷了,那還真是紙做的呢。
安諾言瞧她不理會自己,便也就悻悻地閉了嘴巴,走到她身旁,陪著她一起看海上的風景。
上午的海風很暖,吹在臉上可以聞到海水的腥味。
“小語語,你回國了,會想念在美國的我嗎?”安諾言轉過一張妖孽般俊美的臉定定地望著淺語,竟有些離別的傷感來。
淺語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因為她和他說起來真的沒什么交情可言,至于想念,便更沒什么可能了吧。
“唔,我會想念你的。”安諾言自顧自地說著。
突然,他想起什么來,轉過身來,一本正經地對淺語說,“你萬事都小心一些。”火焰幫的人并不是好對付的。
淺語聽著他這話一愣,隨后一想,既然龍御能知曉她的夜閣背景,安諾言也定是可以調查到的。并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淺語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