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即將到來,城市里燈紅酒綠,讓人迷醉。
可是卻是散發(fā)著一個凌厲的氣息,給人一股壓抑的感覺。
華夏,C市,一個穿著一身緊身黑衣的女子被人追殺,后面的人個個殺氣騰騰,即將上演血雨腥風(fēng)的一幕。
“女閻羅,你竟然敢來刺殺我們青幫的幫主,真是不自量力!”
“女閻羅,龍頭說了,只要你肯投降,并且將你身上的鳳凰玉佩給我們,臣服我們青幫,為我們青幫做事,就放你一馬,不然你今天將橫尸于此!”
“女閻羅,我們青幫高手都在此,就算你實(shí)力強(qiáng)大,可是你已經(jīng)受傷,還是不要在反抗了,快快投降!并交出鳳凰玉佩。”
陣陣喧囂,聲聲嘲諷。
突然,一道譏諷的狂笑之聲傳來,響徹天空:“哈哈哈,想要我投降,你們是癡心妄想,如果不是李清雪那個賤人出賣我,你們青幫的龍頭早就是一具尸體了,你們不是想殺我嗎?盡管來!”
一道身影,一身染血的黑衣,黑發(fā)飛揚(yáng),傲然而立!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是那么的妖嬈,那一雙宛如星辰的眼眸,充滿了輕蔑。
圍在周圍的人看著這個人見人怕的女閻羅,相互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底的那一絲懼怕。是的,如果眼前此人奮死抵抗,他們這些人雖然都是幫里的高手,可是也會有一些人會死在她手中,他們誰都不敢貿(mào)然對手。
幾人之中,一個身穿灰衣的中年人,上前一步,瞇著眼,看著前方那傲然的身影:“女閻羅,今天我們青幫的全部高手都在此,你是逃不掉的,我們幫主已經(jīng)交代了,如果你能投降,交出鳳凰玉佩,對于你刺殺他的事,我們幫主可以既往不咎,以你的實(shí)力,你一定能成為青幫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如何?”
中年人此話一說,其余的幾人眼光一閃,卻是不得不跟著說道:“是啊!女閻羅,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女閻羅,你如今身受重傷,我們?nèi)绻獙Ω赌隳鞘且兹绶凑疲灰谪?fù)隅頑抗了。”
“女閻羅,你是個聰明人,可不要做傻事!”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口氣不小,可是卻底氣不足。
傲然而立的女閻羅,滿眼盡是覓視,冷然譏諷道:“青幫高手,就你們這些人,別人可能會懼怕你青幫的威名,可我女閻羅可不是嚇大的,如果不是本姑娘親信他人,被人所害,你以為就你們這些酒囊飯袋也想對付我,就算我受傷,我拼了命也要拉幾個墊背。”
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瘋狂的笑容,即使是身受重傷,即使是她的生命即將結(jié)束。
她依然傲立著,依然藐視眼前的所有人。
眾人聞言,面色立即成豬肝色,的確,眼前此人乃是世界最強(qiáng)的女殺手,實(shí)力強(qiáng)大,就算是身受重傷,他們想對付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幾人之中,一個脾氣暴躁的黑臉大漢,一腳將腳下的一塊大石給踹爆,對著其余幾人吼道:“該死的,李老,山雞,烏鴉,我們一起上,我就不想信我們一起出手還拿不下這么一個女子,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她打上一場。”
幾人對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磅礴的氣勢朝女閻羅壓去。
女閻羅那妙曼的身軀一轉(zhuǎn),一劍揮出,只見一道寒光飛出,對著幾人轟去,招招奪命!
風(fēng)聲中,夾雜著聲聲刀劍碰撞的聲音,女閻羅以鬼魅般的身影朝遠(yuǎn)處逃去,幾道身影也快若閃電的追了上去,刀光劍影,也分不清誰是誰了。
劍光飛過,樹葉到處飛散,有如雨下!
只見那青翠的草叢上染上了紅色,也分不清是誰的血,本來女閻羅就受了重傷,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一番劇烈打的打斗,已經(jīng)達(dá)到了她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一把飛刀自女閻羅脖頸處劃過,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她那白皙的脖頸處。
女閻羅以最快的速度,橫滾,閃開了這必殺一擊,緊接著就是一道道殺氣朝她逼近。
血腥的味道激發(fā)了女閻羅的血性,激發(fā)了她心中的瘋狂,她決定和他們決一死戰(zhàn)。
女閻羅的身體早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只是她一直強(qiáng)撐著,可是她依然沒有倒下,她的脊梁依然挺立,臉上充滿了無限的傲氣。
她瘋狂的攻擊著,她想用最后的生命做最后的瘋狂,就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山雞在女閻羅瘋狂的攻擊下口吐鮮血,手臂也被砍掉一只,狠毒的吼道:“女閻羅,今天我們要你生不如死。”
可是他的話剛一說完,就被一劍劃過脖頸,一道鮮血噴射而出,身子倒了下去。
“山雞!”
其余幾人見山雞被殺,都瘋狂了。
女閻羅以傷換傷,接著又有一人被殺,女閻羅也是傷上加傷,其余的人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女閻羅的眼睛已經(jīng)逐漸模糊了,似乎再也看不清前方的一切,不知為什么,她此時卻是滿臉微笑,笑容很柔和,不再是一幅兇狠的笑容。
已經(jīng),極限了嗎?
小妹,姐姐就要離開你了,在也不能保護(hù)你了……。
接著女閻羅的身體不堪重負(fù),終于倒下了,鮮血從她的身體流出來,染紅了這一片大地,可是當(dāng)血液流到她脖子上的一塊有著鳳凰圖案玉佩時,只見一陣白光一閃,就消失不見了,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悠悠的大地之上,唯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躺在那里,隨著那黑夜慢慢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