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陽光淺照,淡淡的冷風里只有微微的暖意。
上官熔穿了夾著墨狐裘的冬衣,走到北苑門口,仍是覺得寒冷。
北苑的門并未大開,只是微微透著一條縫隙,就像令人捉摸不透的一顆心。
推門而入,院內更是空無一人,靜寂得就像是無人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