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馮天成一輩子都難忘的事情,自己手上正抱著的乖小子悶不吭聲的就讓自己染了一身小兒香,要不是自家奶奶就在一旁,他真的可以說是手足無措了。
不知道想看馮天成手足無措的姜瑜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會不會后悔太快上樓睡覺去了。
等馮天成把自己清理干凈,小天也在馮老太的幫助下變得一身清爽了。
馮天成看看眼前緊緊抓著自己的小天,晃晃他,再把他舉高,小家伙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咧嘴直笑。
“小家伙,你很喜歡我,想不想做我兒子?”
也幸好四周沒人,不然眼珠子都會瞪下來。
小天卻不管四周有沒有人,抓著馮天成的衣服直叫。
馮天成低低一笑:“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會叫爸爸嗎?爸爸,爸爸。”他小聲地在孩子耳邊說話。
小天帶著滿嘴的口水“啪啪啪啪”叫起來,水花四濺。
馮天成低眉抹去臉上的口水:“算你識相。”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對勁?是威脅?
不過一小天這個還沒到一歲的孩子來說,對什么是威脅還是不理解的,所以他還是樂著他的,啪啪啪直噴口水。
馮天成一拍他屁股道:“上去找你媽去。”
走到姜瑜的房門前,敲門。
姜瑜其實一點睡意都沒有,剛剛只不過是為了捉弄馮天成而已,現(xiàn)在在房間里面沒有事情做,就打開電腦繼續(xù)碼字。剛剛寫到精彩的地方,就聽見敲門聲,丫哪個王八蛋!
一開門見是馮天成,她馬上把臉上的不爽抹去,換上八顆牙齒的笑臉:“馮哥哥,你怎么上來了,是不是小天不聽話?”
馮天成看著這人瞬間變臉,心里好笑,面上卻沒有一點顯露:“小瑜,我等會有事,奶奶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
所以?姜瑜眉頭一擰,不就是讓小天跟著自己嘛,直接說出目的不就好了。她笑嘻嘻地把小天抱入懷里,然后對房門口的人道:“馮哥哥,謝謝你了。你趕緊去忙吧。”
馮天成對著關(guān)閉的房門,眉頭微有些皺,甩門,這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得改!
房間里面,抱著小天的姜瑜也在說話:“小天,你以后可不能像這個叔叔一樣,老板著臉,以后找不到老婆的。寶貝,你說是不是?呵呵。”
馮天回部隊去了,這是吃中午飯的時候姜瑜從馮老太嘴里知道的。
看來這人還是很忙的,以后應(yīng)該沒有很多時間回來,那她就放松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姜瑜總覺得和馮天成處在同一個空間里就很別扭,總感覺自己不自在。莫非。是這個馮哥哥霸氣側(cè)漏,自己被波及了?
珍惜生命,遠(yuǎn)離某人。姜瑜一邊嚼著雞腿一邊默默下決心。
風(fēng)和日麗,陽光普照,微風(fēng)拂面,嗯,就是今天的天氣了。在這樣美好的日子里怎么能宅在家里荒廢呢?正好接到黃玉的電話約自己逛街,姜瑜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然后有點郁悶的看著懷里的小天,小家伙,你有必要抓我抓那么緊么?好吧,帶你出去。
正在準(zhǔn)備小天要出門的東西的時候,本來說要出去見朋友的馮老太回來了,說是對方臨時有事,改約了。
還坐在嬰兒車上的小天,蹭蹭就要馮老太抱,姜瑜現(xiàn)在倒是輕松了,兒子跟著馮奶奶,她就可以出去了。
跟小家伙還有馮老太告別之后,姜瑜拎著一個包就出門了。逛逛而已,不必表現(xiàn)的太隆重。在姜瑜的觀念里,隆重指的是化妝或是換衣服之類的。所以她現(xiàn)在一臉?biāo)仡仯簧硇蓍e裝就出發(fā)了。
等姜瑜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黃玉已經(jīng)在等著了。她今天是一身軍綠色的套裝,腰間的黑色小腰帶顯得小蠻腰更加盈盈一握。
姜瑜真想對這個小妞吹口哨,可惜她沒這本事。
“今天準(zhǔn)備去哪里逛?”姜瑜問。
黃玉鳳眼一挑:“當(dāng)然是哪里好逛哪里了。”
“悉聽尊便。”
黃玉被她的話一刺,瞬間炸毛:“小瑜你別這樣陰陽怪氣的,惡心不惡心?”
姜瑜被她那全身抹雞皮疙瘩的樣子逗笑:“好啦,開個玩笑嘛。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有哪里好逛的,自然是聽你的了。”
“這還差不多。”
朝陽商廈
A市最大的百貨商場。
姜瑜對那些櫥窗里紛繁亮眼的服裝是不怎么感冒的,應(yīng)該說,她不想花錢買這些牌子的名氣,一個人的高貴和氣質(zhì)是用這些大牌衣服堆砌不出來的。奈何拉著自己的小妞太瘋狂于這些,自己只好舍命陪小妞。
當(dāng)黃玉身后的司機兩手提的滿滿的時候,姜瑜還是沒有看中一件衣服。
“小瑜,我怎么感覺今天你是專門來看我買東西的呢?”
姜瑜瞄瞄櫥窗里面那些又貴又不實用的衣服搖頭道:“只是沒遇上合心意的罷了。”
“就你要求高!”黃玉嘟嘴道:“好啦,逛那么就也累了,我們?nèi)ズ缺Х刃菹⑿菹ⅰ!?/p>
姜瑜沒有點咖啡,而是點了牛奶。
黃玉撇嘴:“就小瑜你在咖啡廳里點牛奶了。”
姜瑜不置可否:“單子上有牛奶說明還是有很多人需要這個的。”
“好好好,說不過你!不過小瑜,我倒真奇怪你現(xiàn)在真的你不讀書嗎?”
又一次聽到讀書的事情,姜瑜的態(tài)度還是和之前一樣,無所謂。
“讀不讀好像都一樣啊。”姜瑜指的是她前世已經(jīng)把想學(xué)的都學(xué)過了,而且學(xué)的很精。
黃玉并不知道這一點,馬上反駁她的觀點:“雖然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但是不管怎樣,先發(fā)光總比后發(fā)光好不是?現(xiàn)在的社會到哪里都需要文憑,不然誰都不會相信你的能力的。”
這些道理姜瑜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情讓她覺得她需要這份文憑,等哪天自己想打發(fā)時間的時候可能會考慮這件事情。
“黃玉,我再想想吧。讀書其實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
黃玉眼睛一瞪,正要開口繼續(xù)勸某固執(zhí)的人,電話響了。她一低頭,不是自己的。
姜瑜接起手機道:“喂,馮奶奶。是小天怎么了嗎?”
說了幾句之后,姜瑜就掛掉了,不過黃玉還是可以聽出什么來,她把頭湊近姜瑜問道:“那什么,小天是誰?你男朋友?聽著也不像啊。”
姜瑜看了黃玉一眼,要不要告訴她呢?算了反正遲早要知道的。
“小天是我的寶貝兒子。”
“什么?你有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