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成的手在她的腰上越來越緊,最終一握拳,放開姜瑜。要是再繼續(xù)下去,他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
姜瑜深深吸了一口氣,瞪著現(xiàn)在比她矮了一截的男人。
馮天成從石頭上站起來,突然抱住她,越抱越緊,緊到她瞬間覺得自己就要不能呼吸。
她能感受到他的緊張,還有,不安?這個男人不是一向淡定從容沉穩(wěn)不迫的么?怎么現(xiàn)在會不安呢?
“馮公子,你怎么了?”她問。
“別叫馮公子,叫我天成。”他是在不安。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她一點都不了解,她的吻技是跟誰學(xué)的?她以前有沒有愛過別人?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小天的爸爸?她發(fā)生了什么會被自己的爺爺奶奶救回家?
“……天成。”她叫到,得到的是更加緊迫的相擁,“天成,抱太緊了,我難受。”
馮天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趕緊將擁抱放松一點,可是還是抱著她沒有放開。
姜瑜把手放到他的背上輕輕拍著,問道:“到底怎么了?”
馮天成秋潭般的雙眼看著她,要不要問,她愿不愿意說?
姜瑜注意到他眼里的猶疑,笑道:“天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想問什么就問吧。”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吻技是不是讓他介意了?
“小瑜,你跟誰學(xué)的?是他嗎?你還愛著他么?”他,指的是小天的爸爸。
姜瑜張張嘴,現(xiàn)在她還不想告訴他自己是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可是她也不想騙他任何事情。“天成,有些事情我以后會告訴你的。我失憶是真的,我沒有記住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小天的爸爸是誰。可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姜瑜不愛那個所謂的小天的爸爸,我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是認(rèn)真的,姜瑜喜歡的是你!”
馮天成牽住她的手道:“好,等什么時候你想告訴我了,我隨時都會聽。”
姜瑜會握住他的手:“謝謝你,天成!”
“以后也別說謝謝了,我不需要,你真要謝的話,吶,這里。”馮天成指指自己的臉對姜瑜示意。
姜瑜失笑,怎么根絕他只要和自己在一起就會變得幼稚許多呢?她踮腳輕輕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道:“這樣可以了嗎?”
“差不多。回去吧。”馮天成執(zhí)起她的手對她道。
“嗯。”姜瑜依偎著這個男人,臉上全是溫溫的笑,在月光清輝下顯得迷人溫美。
馮天成決定自己要讓這樣的笑容會一直都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
“今晚早點睡,明早送你去學(xué)校。”
“你不回部隊嗎?我都忘了問你這次到底放假幾天了。”
馮天成捏捏她的手道:“也就這幾天,如果接到通知的話就要馬上回去。”
“哦,那明天就辛苦我們家馮公子了。”姜瑜笑嘻嘻的說道。
馮天成也笑,他喜歡她說的那句“我們家”,看來他要趕緊把人變成真正的自己家的啊。
第二天一早,姜瑜還在床上做美夢的時候,馮天成已經(jīng)把早上的鍛煉完成,發(fā)現(xiàn)自己要送去上學(xué)的小女人還沒有起床,再不起來就趕不及吃早餐了。于是他走上樓,瞧瞧她的房門,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姜瑜睡死了!
這也著實不能怪她,昨晚她本來是想聽某個男人的話早點睡的,可是這兩天事情太多,讓她忘記了一件事——碼字。昨晚她要是再不把文發(fā)上去,那她可就對她的讀者黃牛了,這腫么可以呢?于是某個女人半夜窩在電腦面前爬了大半晚的鍵盤,終于把當(dāng)天和未來幾天的字?jǐn)?shù)碼出來,而那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四點了,所以她現(xiàn)在睡得天昏地暗誰也叫不醒了。
馮天成皺皺眉,遲到可就不好了。這時候,在部隊里面學(xué)到的東西可就派上用場了,他拿出自己的鑰匙串,找到一塊細(xì)長的小鐵片,插進(jìn)鑰匙孔中,姜瑜昨晚鎖住的房門瞬間打開。
他走近床邊,某個小女人正蜷縮著身子窩在被窩里面,小臉隱藏在有點凌亂的頭發(fā)和劉海里,嘟起來的紅唇像是在表示著睡夢被打擾的不滿,而在馮天成的眼中,這是一種極致的誘惑。
他拍拍她露在外面的手叫到:“小瑜,起床了,要遲到了。”
姜瑜抽抽被他抓著的手,整個腦袋都縮到了被子里頭。
馮天成把被子往下拉一點,撥開她的劉海,露出她清麗優(yōu)美的臉蛋道:“小瑜,再不起來我就用其他方法叫你了。”比如說早安吻就是不錯的選擇。
姜瑜還迷糊著,一半在睡夢中,一半好像在聽著現(xiàn)實里馮天成的話,感覺他的手在臉上撥弄,覺得癢癢,不自覺地皺著小臉,在枕頭上蹭著。
而在馮天成的眼里是,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后,某人還不睜眼,反而把她的嘴唇更往上一點。他的眼神一熱,俯下身子,親上心心念念的紅唇。
姜瑜那一半在夢中的意識也被唇上軟軟癢癢的感覺給拉回來了,這是什么?!果凍,嗯,好吃。
某女開心的地開始吃果凍,而在她上方的馮天成得到她的回應(yīng)之后更加深入的親吻著她。
姜瑜吃著吃著漸漸感覺到不對,突然,她猛然睜眼,卻看見眼前一張英俊的臉和一雙深黑的眼。這男人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馮天成知道她醒了,也結(jié)束了這個有點熱辣的早安吻。“看你沒醒就進(jìn)來叫你了。快起來吧,要遲到了。”
姜瑜疑惑:“我記得昨晚我鎖門了的。”
馮天成咳咳,笑道:“你覺得就這一小道鎖能難倒我嗎?”
姜瑜了,竟然忘記這男人是在哪任職的了!她抓起矮柜上的鬧鐘一看,還有半個鐘頭,真的要來不及了!她趕緊一掀被子,想下床穿衣服,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了一聲,扯回被子蓋在身上。對旁邊的男人道:“馮公子,你先出去。”
馮天成噙著微微的笑,卻沒有出去,而是道:“不是說過別叫我馮公子了嗎?昨晚怎么叫的就怎么叫,嗯?”意思就是你不叫我就不出去了。
姜瑜郁悶,卻又不得不屈于他的強(qiáng)勢之下,微張口叫到:“天成,我換衣服,你先出去,行了吧?”
馮天成轉(zhuǎn)身走向門口,還不忘提醒:“要加快速度了,不然遲到了可別哭鼻子。”
姜瑜隨意的揮揮手道:“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