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蝶妍急著離去,卻沒看見前面的人。“砰”撞了上去。
“對不起?!睆澭狼副阋x去。
“小姐走這么快是怕事情暴露嗎?”一聲迷人切穩(wěn)重的聲音在南宮蝶妍身后像是看好戲般說起。
他竟然全部看見了。該死的,這傷害公主可是大罪啊。雖然她不怕,但這是麻煩啊。
皇甫凌御轉身看著那一身襲白的背影,不由覺得很好玩。剛剛的事情他是都看到了,敢問誰敢對一國公主這般做?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不是已經(jīng)暴露了嗎?”南宮蝶妍轉身看著這個男子。
只見她身穿冰藍色衣服,一看便是上好絲綢。眼睛如星河般璀璨,就那樣好笑的看著南宮蝶妍。這男人長的可真美,還真是沒人能比他還要美呢。
皇甫凌御看著南宮蝶妍,不由驚住,他身為皇上后宮三千佳麗,竟沒一人能比上她的容貌。再聽她那話語不由笑出聲來。
“哈哈,一般女子被人發(fā)現(xiàn)所做的虧心事都會害怕吧?你果然不一般?!毙β曀识鴦尤?。他本就覺得這宴會無聊,就出來逛逛沒想到竟看到這般好玩的事情。
南宮蝶妍看著那邊蜜蜂都以像他們蟄去。她這離那里又近,得趕快離去。
“我先走了,如果閣下想被蟄成豬頭的話,可以繼續(xù)留在這?!闭f著便轉身離去。這么久了殤影殘影定已經(jīng)辦好事了,說好在御花園集合的。別讓他們久等了。
皇甫凌御看著離去的南宮蝶妍不由對她興趣更深了?!拔宋恕碧ь^看著那蜜蜂像這邊飛來,趕緊離去。他可不想被蟄成豬頭,再說他一國皇帝被蟄成豬頭豈不是淪為人家飯后笑柄,以后還怎么治國。
南宮蝶妍回到御花園看著所有的大臣們都已經(jīng)在自己的位置坐好了,就等著皇上出現(xiàn)呢。于是坐到南宮霜月身邊四處看著,殤影殘影還沒回來。莫非出事了?不會的,以她們的身手,那些侍衛(wèi)是絕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想起那面具男,看著周圍還是沒有他的身影,這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怎么還沒他的出現(xiàn),莫非他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她上輩子是殺手哪看過穿越小說,對這真是很不懂。
突然感覺到一道目光盯著自己,還是一種打探的感覺。抬頭看著離皇上的位置最近的地方看去,竟然是剛剛那男子,他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比自己都先來到這。看他離皇上最高的位置,不由想著,他是王爺?可是季連蕭都坐在他旁邊呢,這季連蕭是皇上的親生弟弟呢,而他的對面還有一個空位,不知是誰的。
季連蕭看了南宮蝶妍一眼,嫌棄的轉頭,好像看了她就會侮辱自己的眼睛一般。
南宮蝶妍是懶得搭理這種人,她看他也很不爽好嗎?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太監(jiān)那刺耳的聲音響起。接著一身龍袍的季連允領著一大群人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身后是一身的鳳袍的皇后扶著太后出現(xiàn)在御花園內。然后便見所有人起來跪下。
南宮蝶妍猶豫著要不要跪,她可不喜歡對人跪下,再說在21世紀哪還有行跪這種禮節(jié)??粗胺侥潜{色衣袍的男子也并未起來下跪。
“皇上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千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眾人的聲音響起?;噬献谑鬃?,皇后將太后扶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皇上的另一邊。
皇上坐下后,看著身邊的男子他客氣的兩手抱拳說道:“多謝凌帝前來參加朕的生辰。”
“皇上不必客氣?!北{色衣袍男子也雙手抱拳但卻并未起身。也是,他的國家那么強盛,為何要對小國家的季連允那么恭敬呢。他有高傲的資本。
南宮蝶妍本就不想跪下,看著身邊所有人跪下,也已經(jīng)晚了。再聽那季連允對皇甫凌御稱凌帝,也便明了了。他便是那戰(zhàn)神皇帝啊那他對面的位置不就是傳說中妖王嗎?這妖王為何還沒來?還是說不來了?…
季連允看著南宮蝶妍坐在那里絲毫沒有行禮的意思,不由皺眉。“你是何人?”
南宮蝶妍看著那跟季連蕭長相相似的皇上一點也不驚慌的說:“南宮蝶妍。”
南宮慶看著身邊不遠處在那里坐著的南宮蝶妍,不由冒冷汗。見天子不跪可是要殺頭的。
皇甫凌御看著那處變不驚的南宮蝶妍,不由露出贊嘆的表情。剛剛是用蜜蜂蟄了一國公主,這會是不對季連允下跪,她是不怕死嗎?
“回皇上,她乃我那剛回皇城的二女兒,對禮儀什么的還不懂,請皇上贖罪。蝶兒,還不跪下。”那跪在地上的南宮慶出著冷汗看著坐著的南宮蝶妍怒喝道。
“爹,我不懂該如何下跪?!彼駛€就是不跪了,他們能怎么樣她?殺她?很不好意思。他們沒那個本事。憑自己的本事離開皇宮是很簡單的。滅九族?很不幸。隨便滅,跟她沒關系。
南宮慶聽著南宮蝶妍這樣說,是徹底怕了“皇上恕罪,蝶兒可能病犯了?!彼墒菍噬铣写蟪颊f南宮蝶妍是小時候病重被人帶走的呢。
季連允聽著南宮蝶妍的話是徹底怒了,聽著南宮慶的話不由冷靜了下來,他乃一國皇帝,總不能跟一有病的女子計較吧。這時卻聽著一聲哭泣聲傳來。
“皇兄,你要為我做主啊。”樂怡是腫著個大臉哭泣的跑了過來。
季連允看著跑來的女子,那腫的老大的臉,不由嚇到“你是誰?”
“皇兄,我是樂怡。嗚嗚~”樂怡站在季連允面前,用手帕擦著她那眼淚,兩眼都被腫的老高的臉給擠下去了,本來水汪汪的大眼,竟變的那般的小。這眼淚是跟水一樣的流著啊。
“樂怡?你這臉是怎么搞得?”他的皇妹是國色天香的,怎會弄成這般?
“樂怡快給母后看看?!币贿叺奶罂粗约簩氊惻畠耗羌t腫的臉,擔心的問道。
“母后…嗚嗚…”樂怡是非常委屈的撲到太后懷里。“是南宮蝶妍做的,是她弄的蜜蜂。嗚嗚~”
那些下跪的眾人聽著樂怡的話,都不如驚呆了。就連皇上都非常的震驚。南宮慶聽著公主的話,是嚇得渾身哆嗦。齊瞳是兩眼發(fā)紅,恨不得殺了南宮蝶妍。她是想害死全家人嗎?先是得罪皇上,然后又是公主。南宮謝易與南宮霜月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甫凌御聽著樂怡公主的話,轉頭看著那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不由好奇她該怎么處理。
“皇上,這皇上生辰的,她竟穿一身白衣前來,藐視皇上,又不行禮,又傷了公主,簡直是該死。”皇后的唯美的臉上露出狠戾的表情。
南宮蝶妍看著這皇后,不由好奇,她哪里得罪她了?她這般對待自己?
南宮慶聽著皇后說的話,是冷汗連連,這皇后是自己的死對頭右丞相的女兒,夏夢的姐姐。太后又是他的親生妹妹。他是一直想除掉自己,南宮蝶妍,定是要要連累他們家了。
“皇上贖罪,蝶兒確實是犯病了?!蹦蠈m慶是顫顫抖抖的聲音響起。
“我怎么看著她好好的呢?!被屎笙囊赖穆曇舫靶Φ恼f。他們一家都是爹爹的死對頭,自然要替爹爹除掉他們一家。這南宮慶一直是好名聲不斷。絕對想不到竟會毀在自己女兒手上。
“是啊。哀家看著她也是好好的啊?!弊约胰?,她自會幫自家人。
“皇兄,不要處死她,將她賜給那傳說中殘忍不堪,兇神惡煞的妖王。聽說誰接近他不是死就是傷呢。”哼,敢得罪她?還長的比自己都美,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皇上,哀家看這個可以,那妖王據(jù)說還沒王妃呢。”能替樂怡報仇,她很是贊同。
“張建,圣旨。”皇上對身邊的太監(jiān)說道。既然他母后跟他女人都同意,那妖王又不在。剛好給他們聯(lián)姻、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待南宮蝶妍嫁過去后,是死是活都跟他們沒什么關系了。
“喳”太監(jiān)便回去拿圣旨去了。
“不是死就死傷?呵,有意思?!彼挂纯唇咏莻€妖王是死是傷。她喜歡刺激不是嗎?
“哼,死到臨頭了,還笑?!睒封[著那張臉鄙夷的看著南宮蝶妍。
皇甫凌御看著這事,竟有種想阻攔的沖動,但他是一國皇帝,不該管他國的事情。所以便忍著了。殊不知…徹底的錯過了自己最愛的人。
一會那個叫張建的太監(jiān),拿著圣旨筆墨紙硯過來。季連允接過圣旨,太監(jiān)將筆墨紙硯在桌上擺好,季連允便在圣旨上寫著。寫好后,交給太監(jiān)。
那個太監(jiān)將圣旨撐開聲音洪亮的念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丞相南宮慶之女南宮蝶妍,德賢聰淑、恭言慎行、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被封為紫煥公主……為顯我皇圣意,愿與其影韻國永為交好,特派紫煥公主前往影韻國妖王和親。 欽此。紫煥公主還不謝恩接旨。”那太監(jiān)看著那坐在遠方的南宮蝶妍嚴厲道。
南宮蝶妍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上方,一把奪過了圣旨,看著圣旨上的字,走了下去。
皇甫凌御看著這樣的女子,不由心跳起來,這般不一般的女子世上難求??墒撬纳矸莶荒茏屗钄r。
皇上看到這,不由怒氣旺盛,但她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他不與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