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燃老懷疑中夾雜著擔憂的目光,木槿很想將通靈石的事告訴燃老,但是隨風‘不要告訴任何人’的囑咐,在她耳邊不斷響起,木槿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師父,我真的不知道!對了,師父,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木槿裝作毫不知情,還一臉好奇的看向燃老。
“唉……說起那天晚上,還真是夠驚險的。”想起那晚的事,就連是見多識廣的燃老也不由的感到詫異。
“當時,我看你和往常一樣的在水里修煉,就準備休息一會。誰知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周圍彌漫著不同尋常的氣息。睜眼一看,就發(fā)現(xiàn)你周身被一層紫色的光圈包圍,我以為你要晉級了,就準備過去為你為你護法。誰知我還沒到你跟前,就有不少生物在向你靠近。當時我心里一驚,沒多想,就出手攻擊那些家伙。不過那些家伙,竟然冒著生命也要向你靠近。”
說到這,燃老不由的開始懷疑木槿身上,可能有什么東西吸引這些東西,否則它們不可能連命都不要,但是看著木槿因為聽到自己的話,一臉驚訝加好奇,他不由的放開心里的猜疑,繼續(xù)說。
“剛開始,你周圍的生物并不是很多,我還能應(yīng)付,但是后來越來越多,我漸漸的就應(yīng)付不過來,有些已經(jīng)到你身旁,是阿寶將它們趕跑的。”
“阿寶?”木槿疑惑的看著小小一團的阿寶。
“是啊,這個小家伙是麒麟虎吧?丫頭,你可是撿到寶了。這個家伙雖然現(xiàn)在還小,但它對其它獸類的威懾力,并不會因為它的年紀而改變。”燃老看著吃的正歡的阿寶,開心的說。
“對了,丫頭,我記得麒麟虎一般不會在人面前出現(xiàn)的,你是怎么得到這個小家伙的?”燃老之前沒仔細看阿寶是什么動物,以為就是普通的寵物,也就沒在意。那天阿寶發(fā)威之后,他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阿寶是一只純正的麒麟虎,不由對它的來歷好奇起來。
木槿聽了燃老的話也挺驚訝的,當時要不是小家伙,死活不肯離開她,她是不會冒險將它帶出來的。現(xiàn)在看來,這是個挺好決定,至少以后在去山林里采集草藥、收集晶石時,再也不用害怕那些不明生物的干擾了。
“嘿嘿……這個小家伙是我接生的。剛出生時,身體不是很好,我就喂它吃了幾天丹藥,結(jié)果這個小家伙就粘了上來。我試著將它送到虎媽媽那里,后來它竟然自己跑過來了,還帶了一身的傷,我實在不忍心,就把它帶在身邊了。”木槿想到那段時間的阿寶,不由的覺得心疼。
“這樣啊,我也會煉丹啊,怎么就沒有這樣可愛又霸氣的家伙,粘到我身上呢!”燃老看著阿寶,一臉‘委屈’的向木槿抱怨。
木槿看著這樣的燃老,不由感到頭疼,心想,其實還是嚴肅的教訓她的燃老好一點,對吧,對吧!
……
“哈,好舒服啊!還是回到家里睡覺舒服啊!”伸了一個懶腰,木槿下床,將窗簾打開,愜意的感嘆。
昨天從崤山回來,木槿終于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了一個好覺,還難得的賴了一回床,但是時間不長。這都是因為昨天剛回到家,就接到顧欣陶的奪命連環(huán)電話,她今天不在顧欣陶的強烈要求下,出去和她見面。
“小槿……小槿……這里,這里。”木槿來到和顧欣陶約定好的咖啡館,剛進門,就聽了她欣喜的聲音。
“你怎么來……這……么……晚……啊,小槿,你臉上的東西怎么消失了?你這段時間去整容了?”木槿還沒坐下來,就看到顧欣陶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摸著她的臉,驚訝的問。
“你說整容就整容吧。”木槿看著眼前,比自己剛看到自己臉上東西消失時,還激動的顧欣陶,無奈的說。
“小槿,你騙我的吧,你怎么可能去整容!”顧欣陶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看著木槿。
“整容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現(xiàn)在干嘛這樣看著我。”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暫時告一段落,木槿今天心情很好,就開始和顧欣陶打起了啞謎。
“好木槿,我最喜歡你了,最最喜歡你了,你就不要吊人家胃口了!你知道我好奇心最嚴重了。這件事不弄清楚,我今天都吃不好,玩不好了。”顧欣陶看木槿和她打啞謎,她也不含糊,拿出對付木槿的必殺技,撒嬌!
“好了,好了,受不了你了。我臉上的東西具體是怎么消失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是知道的,我們金木水火土五個家族里的人,都是修煉之人,可能就和這有關(guān)吧。”雖然通過隨風,木槿知道是因為經(jīng)過洗髓伐筋,臉上的東西才消失的,但是實在不好和顧欣陶解釋,她只好這么說。
“真的?你們修煉之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好處?你看你不僅臉上的東西消失了,就連皮膚都變得晶瑩剔透,小槿你現(xiàn)在真是太美了!”顧欣陶看著坐在面前,安靜的喝著咖啡的木槿,眼冒紅心的說。
“小陶,你……”
“不行,小槿,你這件衣服和這個發(fā)型太礙眼了!走,我現(xiàn)在就要去給你買好多漂亮衣服,我一定要把你打扮成最漂亮的人。”
木槿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欣陶就開始自顧自的在心中想象,被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木槿,還越想越激動,就要拉木槿起身。
“小陶,你正緊一點,你在電話里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說嗎?”木槿望著這個開始抽風的人,真是無奈啊。
“哦,對了,我找你來是有事情要說的。”在木槿的壓制下,顧欣陶終于恢復正常,開始和木槿說起正事,但是在說之前,還是忍不住補了一句:“誰叫小槿你突然變的這么漂亮,害得我一看見你,就想不到其它的事了。”
“顧欣陶!說正事!”木槿實在是不能忍耐,這個還不在狀態(tài)上的人了。
“到!給,這個就是我今天要說的正事之一。”顧欣陶‘很識趣’的,在木槿‘暴走’之前,遞過去了兩張類似卡片的東西。
“這個是?”木槿看著手里的東西,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我這一個多月的努力成果喲,小槿,開心吧。”顧欣陶用‘我很棒吧,你快來夸我吧’的大眼睛望著木槿,讓木槿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爸媽同意嗎?”母雞看著手里,自己的和顧欣陶兩人的B市醫(y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不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受。
“開始是不同意,也不讓我去參加這所大學的藝術(shù)招生考試。但是我說是和你一起去的,有你照顧我,他們就同意了。小槿,你看我爸媽多喜歡你,一聽到我說,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孤單,我想去陪你,他們就答應(yīng)了。”說到這,顧欣陶開始‘委屈’的抱怨。
“你啊你,我怎么說你好呢?可是我記得外省學校的通知書不應(yīng)該這么早到啊,你怎么會有這個?”事已經(jīng)成定局,木槿也不想多說什么,只好轉(zhuǎn)移了話題。
“哦,這個啊!我們參加藝術(shù)招考的人,在高考后還有一個面試,我就去了一趟B市。當時正好遇到他們在往外投放錄取通知書,我就問了一下,順便幫你拿過來了。”顧欣陶笑呵呵的說。
“這么簡單?你沒耍什么手段?”顧欣陶的話,木槿肯本不相信。若是這么簡單就將這個東西拿過來,別人可以隨便替拿,那豈不是全部亂套了。
“呵呵呵……拿過來就好,你就不要問了嗎?我今天找你來,最主要的可不是說這件事,我們要說的是這事!”
想著自己面試后,打聽了錄取的事,找到投放錄取通知書的人,用了各種方法將木槿的通知書難過來,就有些心虛。當時她也沒想那么多,就想讓木槿可以早點知道,開心一下,現(xiàn)在想想,好像是有些莽撞。
“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木槿翻開顧欣陶氣呼呼仍在桌上的東西,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