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簡!”
她翻了個身從正面抱住他的脖子,眼淚洶涌而下,打濕他的衣襟。
“小白,對不起。”他呢喃地道歉,“對不起,我沒能照顧好你,讓你受盡人世痛楚。”
“夠了,司簡,夠了,只要我還有你,痛一點其實無妨。”
她想要安慰他,一直以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