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傳來公公的通報聲。
殷擎天從榻上起來,站起身,整了整繡著金絲祥云紋的袖口,沉著眼,“可是一個人來的?”
“回皇上,是一個人,安陽侯并沒有隨來。”外面守候的公公扯著公鴨嗓恭敬回道。
“他倒是個聰明的,這些年把朕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殷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