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琴音落,白月茹拍著手走出去說“柳小姐的琴彈得真好。”
“來福這位姑娘是?”
“這位姑娘是老爺遠房的親戚,來做客的?!眮砀澲粗自氯?。
“恩,我是柳老爺?shù)挠H戚。柳小姐好,這是我的寵物,窮奇?!卑自氯忝吭诩绨蛏系母F奇。
“我是柳依依,月茹你可以叫我依依。茯苓上茶。”柳依依請白月茹上坐。
“這只狗好可愛?!绷酪烂自氯愕募绨颍F奇動了動耳朵抬起頭看到一個美麗如花的女子,窮奇又把頭向柳依依身邊靠了靠,柳依依把它抱到自己的懷里說“我抱抱它?!?/p>
“依依,小心,這只狗它好色?!卑自氯忝F奇的頭掐了一把,窮奇痛的頭又死命的往柳依依的懷里鉆,柳依依高興的摸摸窮奇說“它好像很喜歡我。”
“依依你那么喜歡這只狗,那我就先讓這狗給你養(yǎng)養(yǎng),要是你膩了就還我??珊茫俊?/p>
“好的?!绷酪栏吲d的看著白月茹,又低下頭看著窮奇,摸摸窮奇的頭。
“來福,你不是要帶我去看我住的地方嗎?”
“哦,白姑娘請。”
“依依,等一下我再來看你?!?/p>
“好的?!?/p>
晚飯后,白月茹了解了柳依依的作息時間,了解了柳依依是什么時候有這個癥狀的
“兩個月前,就開始有這個癥狀,兩個月前?那不是我和傅大哥打得火熱的時候嗎。啊,好久沒見到傅大哥了,有點想他了。”
“巖哥哥,今晚還是彈那首嗎?”
“……”
“好,今晚我彈唱鳳凰曲?!?/p>
“……”
白月茹在房間里聽著門外柳依依說的話。
“那個柳依依是不是想帥哥想瘋了?”白月茹自言自語著。
琴弦撥動,歌聲悠揚“舊夢依稀往事迷離春花秋月里
霧里看花,水中望月,飄來又浮去。君來有聲,君去無語,翻云覆雨里。雖兩情相惜,兩心相儀,得來復(fù)失去。有詩待和,有歌待應(yīng),有心待相系。望長相思,望長相守,卻空留琴與笛。以情相悅,以心相許,以身相偎依。愿勿相望,愿勿相負,又奈何恨與欺。得非所愿,愿非所得,看命運嘲弄。造化游戲,真情諾諾,終于隨亂紅飛花去。期盼明月,期盼朝陽,期盼春風(fēng)浴??赡骘L(fēng)不解,挾雨伴雪,催梅折枝去。鳳凰于飛,翙翙其羽,遠去無痕跡。聽梧桐細雨,瑟瑟其葉,隨風(fēng)搖記憶。梧桐細雨,瑟瑟其葉,隨風(fēng)搖記憶。望采納。”
“為什么?在柳依依的琴聲里有一股悲傷的情感,難道是因為這首歌嗎?還是我的錯覺?”白月茹說著往窗外瞧去,只見柳依依彈完琴正說著“巖哥哥,我彈得怎么樣?”
“……”
白月茹覺得奇怪,又和自己說起了話“難道柳依依想男人想瘋了?可我早上和她講話時怎么沒察覺出來,只是剛剛進著柳府門時就覺得這個柳府有點陰森森的柳依依有點陽氣不足…陰森森、陽氣不足!對了,這個巖哥哥可能是我們看不到的人,不過這個人為什么只有柳依依看得到?”白月茹說著,從煉妖壺里拿出一張符,那符在白月茹手里燒著了,白月茹閉著眼睛拿著燒著的符在面前晃來晃去,說“神龍接法,冥界鬼王,助我開眼?!?/p>
白月茹再次睜開眼時,看見一個男子穿著淡藍的衣服,站在柳依依身旁,想來那個男子就是柳依依口中的巖哥哥。
白月茹推開房門走出去,嘴里還念著“北城別,回眸三生琥珀色,西城訣,轉(zhuǎn)身一世琉璃白。東城移,回望四季婆娑影。南城空,俯身三世朦朧夢?!?/p>
柳依依走到白月茹面前說“月茹,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睡不著,正好聽見你在彈琴,我正好出來吟兩句詩,我還在想有沒有吵到你呢?”白月茹看向那個叫巖的男子,問“依依,這個男子吃飯的時候沒看見,他是誰呀?”
柳依依低頭紅著臉不語,白月茹打了個響指說“他是你心愛之人吧?!?/p>
柳依依點頭。白月茹看著巖說“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胡巖。”
“你愛依依嗎?”
“愛,非常愛?!焙鷰r很堅定的看著白月茹。
白月茹松開牽著柳依依的手,拉著胡巖走開說“我和胡巖有話說,依依你在哪里等等?!?/p>
“好?!绷酪揽粗鷰r和白月茹在自己的遠處。
“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嗎?”白月茹直接問胡巖。
“我是…我…”胡巖不敢說。
“你是鬼,你是冥界的鬼。我想你也知道我什么身份了吧。我們不多說廢話,你離開柳依依,你該知道你和柳依依呆久了,柳依依的陽氣會被你吸走的,就算你不吸你也會在無意識的時候吸走的,你難道沒感覺出來,柳依依的陽氣不足了嗎?”
“可我愛她,我不可能離開她,我想依依也不想離開我?!?/p>
“愛又能怎樣?為了愛你就想讓你所愛的人為你死嗎?”
“……”胡巖不語,白月茹扭頭走到柳依依的面前說“我累了,我先去睡了,你們慢慢彈琴。”沒等柳依依說話,白月茹就走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門睡覺。
半夜,白月茹睡著覺,一陣陰風(fēng)出來,把窗戶都給吹開了,白月茹冷的拉了拉被子縮了進去。
桌子上放著煉妖壺。又一陣陰風(fēng)吹到了白月茹的床邊,這時煉妖壺光芒大放,陰風(fēng)消散了。
天明,白月茹穿好衣服,在院子里看花花草草,嘴里還碎碎念著“昨天好不容易文藝了一把,窮奇居然沒看見,真是可惜。不過為什么那個胡巖只有柳依依可以看到,而且連我都看不到,還有我開冥眼,真是的,這不又害得我浪費一張符嗎,氣死了?!?/p>
“月茹,這個窮奇還你?!绷酪缽陌自氯惚澈笞叱鰜?。
白月茹接過窮奇說“依依,你就玩膩啦?!?/p>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guī)е鼪]有它原來的主人帶著它好?!?/p>
“呵呵,我覺得窮奇一定喜歡到你那里去。你這么漂亮,窮奇一定很傷心?!?/p>
“月茹你也很漂亮。”
白月茹伸手握住柳依依的手問“你怎么認識胡巖的?認真的回答我。”
“你問這個干嘛?”
“我當(dāng)你是我的好姐妹,怕你到最后不得而終。”
“那天,我在大街上看見巖,他穿的很破舊,所以我?guī)貋恚笪覀冊谝黄疬^了很久,可我父親把他趕走了,兩個月前巖他來我這里找我,他說我們不會分開了。”
“那他有沒有給你什么東西?”
“之前,巖給我這個?!绷酪滥贸鲆粭l繡著祥云的帶子說“這是巖給我的他的腰帶。”白月茹拿過腰帶說“依依,這個可不可以給我看看,這上面的刺繡好像很精致,我拿去看看,等一伙給你好嗎?”
“嗯?!卑自氯阕吡恕?/p>
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這氣質(zhì)和脾氣就是不一樣。白月茹心里想著,拿著腰帶翻來翻去后,把腰帶平放在桌子上,手里拿著一張符抖了兩下,符點起了火,白月茹拿著符在要帶上蕩來蕩去,但腰帶上沒有燒著。
腰帶起了白煙,白煙飄到了桌外,胡巖站在桌子邊。
“你到底怎么死的?”
“是柳岳山殺的我?!?/p>
“有什么證據(jù)?”
胡巖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白月茹接過看了看“這個我先拿著,你還是早早的離開依依。你為什么沒有去冥界?難道你死的時候沒有看見一條河嗎?”
“那河的兩岸是不是有火紅的花?”
“沒錯,你該走過去了,而且那有人會接你的,你沒跟他走嗎?”
“那個河沒有人接我,只是我看見有一個人拿這一面鏡子,在哪里晃了兩下那條河就不見了。”
白月茹拿著腰帶回給了柳依依,回到了房間。
“窮奇,胡巖說的那個鏡子你說是不是昆侖鏡?”
“昆侖鏡有擁有溝通天人兩界,破開時間間隙的神力,同樣也可以封印三界通道的能力。”
“昆侖鏡把冥界的通道給關(guān)上了,那天下豈不是要大亂,鬼怪到處肆虐,人家豈不成了地獄?!?/p>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你賺錢的好時機嗎?”
白月茹義正言辭的說“如果要以天下人的性命作為我發(fā)財?shù)拇鷥r,我寧愿不要?!?/p>
“啪啪啪啪!”窮奇拍掌說“說得好,作為獎勵,我?guī)湍阏依鲧R最后一次在哪里出現(xiàn)?!?/p>
“得了,我們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誰殺了胡巖?!?/p>
“柳老爺。”白月茹踏進后堂。
“白小姐,找老夫可是小女的事你有解決的辦法啦?”
“我來找你,是問你一件事的,這事關(guān)于你女兒的,希望你對我沒有什么隱瞞?!?/p>
柳岳山神色凝重的看著白月茹說“白姑娘請說?!?/p>
“請問,柳小姐之前是不是帶著一位公子來府里還住了幾天?”
“沒有。姑娘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柳老爺,可否講講你女兒的事?”
“只要可你幫助姑娘你治好我女兒,我做什么都可以?!?/p>
……
“哦,沒事了。”說完白月茹起身回房。
“輕輕,姑娘一定要,治好小女?!绷郎狡砬蟮馈?/p>
“我一定?!卑自氯阏f完踏出了內(nèi)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