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妖族。
“陛下,你怎么出去一趟,怎么邊成這樣了?您的手臂…”
“本王沒事,今天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是。”
“那好,你出去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你出去等本王傳喚你的時候,你再來。”火貍嘴唇泛白,臉色也不怎么好看,火貍抓著那被砍斷了的手。
“是。”小妖嘴唇打著戰說完,連爬帶跑的出去了。
火貍待小妖出去了,拿出昆侖鏡前后翻看著,不到一伙兒,火貍的手臂長了出來,而且看不到一點接痕,就像剛剛被昊天砍下來的手臂不是火貍的。
火貍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動了動,看看適不適合自己,火貍嘴唇和臉色漸漸好了起來。
火貍起身走進了內殿。
殿外,小妖守著外面,在殿門口渡著步,時不時的望望里面,想知道火貍現在什么情況。
“火貍,他在不在里面。”掌管妖兵的,鳳棲走到小妖的面前問道。
狐族,不管男女他們個個長的美貌無比,不管他是習文習武,長的越好看就說明他靈力高強,官位很高,而妖族的領袖是狐族,也就是說,妖王最俊美。
而鳳棲,他掌管妖族的兵馬,權利了得,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很多妖族的美眉,見到他都神魂顛倒,與火貍相比鳳棲,鳳棲多了一種書生氣,看上去不像是領兵打仗的,而是像舞文弄墨的人。
火貍則看上去,就有一種王者氣質,兩人拋到眾人之中不會找不到,火貍和鳳棲兩人是好兄弟,從小就是,而鳳棲不喜歡當什么官,而這個官還是火貍說破了嘴皮子讓他當。
“陛下…陛下他說…他說不讓任何人進去找他。”
“怎么不好好說話,結結巴巴的,難道火貍他出了什么事?”鳳棲走上去,小妖立即攔住鳳棲,整個身體擋住門。
“連我都不可以嗎?”鳳棲湊上去看著小妖笑道。
小妖立刻嚇得腿軟,一把抱住鳳棲的腿,流著淚說“鳳將軍,不是屬下不讓進去,只是陛下已經發話了,誰都不可以進去的,屬下只是奉命行事,鳳將軍,您不知道,您剛剛那一笑確實傾城,但是…但是很嚇人,在妖族,除了陛下的笑會讓人危險外,就是您的笑了。”
“什么你的笑我的笑?你在說什么?”火貍邊說邊打開門。
“啊,陛下,你出來了!”小妖破涕為笑,轉身抱住火貍的大腿,小妖看見那只斷了的手臂居然在那里,仍不住動了動,看看是否是真的。
火貍感覺有人動自己,手甩了甩。
“陛下,你的……”小妖指了指火貍的手臂。
“你退下吧。”火貍說。
“哦。”小妖戰戰兢兢的低著頭退了下去。
“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鳳棲走了進去說到。
“沒什么。”火貍關上門道。
鳳棲嗅了嗅,殿里充斥著血腥的味道,鳳棲皺著眉頭看向火貍,見火貍身上沒有血漬,問道“為什么,你的殿里有血的味道?你受傷了?”
“鳳棲,我怎么可能?好歹我也堂堂的妖族之王,怎么可能受傷,你看看我身上那里有傷痕?”
“那為什么你的殿里有血的味道。”
“你記得,之前我們被魔族的人攻打嗎?”
“記得。”
“我派去魔族的妖兵受著重傷回來告訴我,新的魔族,原本是仙界的仙子,叫牡丹。”
“牡丹?”鳳棲皺著眉頭思索道。
“鳳棲,你可記得,神魔之戰,魔界的魔族,喜歡上一個仙界的仙子?”
“難道是?”鳳棲被火貍一提醒,全部想起來。
“嗯,我一記得,魔族的長老一直在計劃著什么,而且他們一直反對魔族沫雪,我覺得他們就是計劃要他們真正的魔族回來。”說著火貍和鳳棲坐在階梯前。
“那為什么牡丹也會回來?”
“我也不知道。”
“火貍,你說的倒是簡單。”
“走一步看一步,鳳棲,你可要讓將士們天天訓練,不可以有一刻懈怠,我怕他們會攻過來。”
“將士們可是天天訓練。”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怎么來的嗎?”火貍問道。
“當然,先王說,你全身通紅的,毛發冒著火星,又是狐貍,就取名為火貍,先王只會領兵打仗,不會什么舞文弄墨,也沒看過幾本書,給你取名字時,可是想了幾個晚上。”
“看你父親,給你取名字,都用古詩,‘鳳棲于梧,鳴于高崗’。”
“哈哈,取名字是個技術活兒。”
“哈哈。的確。”
兩人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來,而守在外面妖兵,不禁背后一涼,要知道,他們在那里哈哈大笑,就說明誰要倒霉了。
季家,如今季家的族長是季云澤,季家的第十八代族長,到目前為止,只見過天帝兩回,雖說季家是天界人的,但是他們可以見到天帝的次數屈指可數,只有天庭要給他們什么獎品呀,任務呀才會召見季家的族長。
晚上,季家為了迎接穆穎杉和幕楊,弄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當晚從來不喝酒的幕楊,喝了一小杯以示敬意。
晚上,大家熟睡的時候,一個人影飛過后院來到花園的假山前,黑影一只手按在假山上,假山慢慢往后退入出一個門出來,黑影從哪個洞里走了進去,門慢慢的關上。
走進去,里面是一個很長的走廊,走廊旁邊的墻上放著夜光石,黑影走了進去,夜光石慢慢亮起,黑影走到走廊的中間時,忽然走廊兩邊放出暗器,黑衣雖然反應靈敏,但還是被暗器劃傷了手臂,黑影沒有管直接一路躲過了暗器,走出了走廊,走廊的暗器立刻停止攻擊。
走出了走廊,那就是一片開闊,只是對面有好幾個門,這幾個門寫著生、休、死、傷、驚這五個門。
黑影看著這五個門,嘴角上揚,手中聚力打向這五個門,外面整個季家都抖了三抖,而這五個門沒有絲毫的損傷,季云澤被這個震動驚醒了,整個季家的人都都被這個震動醒了,幕楊叫醒穆穎杉來到季云澤的房間,季云澤帶著幕楊和穆穎杉來到假山,帶著他們兩個進去,走進了休門,看見指天劍還在那里,三人都松了一口氣,而黑影已不見蹤影。
“族長,這是怎么回事?”眾人見季云澤和穆穎杉、幕楊,三人回來。
“族長,您沒事吧。”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季府要加強巡視,不放過任何一個妖物。”季云澤環視了一下大家說。
這時,季疏玄慢慢的走進來,穆穎杉看到季疏玄走來時,一只手還一直捂著他的另個手臂,貌似受了傷。
“大家散了,回去休息吧。”季云澤說。
大家都走了,各自回各自的房間。
穆穎杉回到房間,幕楊坐到穆穎杉的身邊,看見穆穎杉從季云澤哪里回來就一直頭緊鎖,像在思考東西似的,讓穆穎杉思考東西那可是很罕見地,就像你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的概率是一樣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讓你,皺著眉頭思考,說說,讓為夫幫你想想,幫你支支招。”幕楊抱起穆穎杉,讓穆穎杉坐在自己的腿上,“我說,杉杉,你該減減肥了。”當穆穎杉坐到幕楊的腿上時,幕楊皺起眉頭說。
“既然顯我重,那就不要當我坐在你的腿上咯。”說著穆穎杉要起來,可卻被幕楊攔住了,不讓穆穎杉站起來。“干嘛,你不是嫌棄我重嗎?”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不可以嗎,喜歡一身排骨的,那是狗。”幕楊說著,捏捏穆穎杉臉上的肉肉。
“不知道剛剛是誰說要我減肥的,嫌棄我胖的。”穆穎杉側過臉起說。
“那不是看你皺著眉頭想事情,有點奇怪,想逗逗你而已。”幕楊說著挑了下穆穎杉的下巴。
“楊,你說,我們之中有一個人被魔尊附身了,白天他跟大家一樣,而晚上他做壞事,那我們怎么辦?”穆穎杉說道。
“你發現了什么嗎?”
“嗷,睡覺吧。”說著穆穎杉站起來,卻又被幕楊給攔了下來,坐在幕楊的腿上。
“哎呀,人家要睡覺。”穆穎杉嘟著嘴巴看著幕楊。
幕楊卻還是一臉嚴肅的看著穆穎杉,穆穎杉抱住幕楊,低聲道幕楊的耳邊說“哎呀,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說好不好嘛?”說完穆穎杉親了一下幕楊的嘴唇。
幕楊看著穆穎杉,穆穎杉一雙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幕楊。
“好吧,我們睡覺吧。”最后幕楊妥協了。
天明,穆穎杉和幕楊洗漱完后,吃了點早點,去季云澤的房間,路上,幕楊問昨天穆穎杉在想什么。
“杉,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告訴你什么?”穆穎杉又是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幕楊。
“我就知道會這樣。”幕楊挫敗的說。
到了季云澤的房間,季云澤要去假山哪里看看,因為昨天晚上事情緊急,沒有看清哪里還有什么線索,所以今天準備再去一趟。
“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想留下來,可不可以?”穆穎杉問到。
“既然,穆姑娘不想去,那就算了。”
“我們走吧。”季云澤看了一眼幕楊。
模樣點點頭,對穆穎杉說“好好呆在這里,不要到處亂跑。”
“嗯。”穆穎杉答應下來。
待幕楊和季云澤走后,穆穎杉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去假山,幕楊跟著季云澤進了休門,而穆穎杉還在走廊上慢慢走著,走廊的機關被季云澤關閉了,所以他們進去走廊的機關沒有開啟,而在走廊的暗器里,穆穎杉發現了一個帶血的暗器,暗器上面還有一些黑布,穆穎杉又想起季疏玄,當晚他們都到齊了,唯獨季疏玄他很晚才來,而且抓著手臂,難道季疏玄他身體里潛伏著魔尊,還是我想多了?
穆穎杉越想越亂,穆穎杉撓撓頭發,決定不想了,管他誰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