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一世的命運如何,對于乞求的東西會不會得償所愿?”夏巖問,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斗不斗得那個男人。
“不好說。不過你是人中龍鳳,對于想得到的東西應該不難。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就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夏巖吊著眼睛說道。
人中龍鳳?難不成她還能斗得過楚凌天那個強勢的男人。還能當武則天取代了楚凌天的位置?又瞎說。
“人家說的龍鳳不止是天子,你不要只聽龍這個字而忽略了鳳,他的意思可能是說你有皇后的命。所以你還是趕緊回宮吧!”月塵附到夏巖耳邊低聲道。這老神棍倒是有幾分眼力,這女人雖說稱為人中龍鳳還有些稍欠,但到底是個大富大貴之人。
“哦···啊?皇后?”夏巖驚叫出聲,立馬又捂住嘴巴像四周看看,幸好沒人聽見,只有那老頭兒在那兒很有深意地看著她。
“咳···開什么玩笑。”夏巖愣月塵一眼,要她當皇后?別傻了,她寧愿以后都給人擺攤算命。
“雖然你這老頭兒看起來不像是會算命的,但你說的話本姑娘倒還覺得中聽。月塵,我們走。”哪是中聽,她不過是覺得這老頭前兩句說的還是那么回事兒,后面的嘛,還有待商榷。
“等等,姑娘。”銀須老頭兒叫住下夏巖,看前面扮著男裝的女子回頭,趕忙伸出那枯槁的手。
“什么意思?”夏巖問。
“姑娘覺得老朽算的可準?”老頭兒道。
“還行。”夏巖可不想承認一個跟自己同行的競爭對手很厲害。
“既然如此,那·····”老頭搓著指腹做了個錢的動作。
夏巖樂了,問她要錢,那可真是問和尚借梳子,沒門兒!哎,哪里不對,貌似不是這么說的。唉,管他呢!
“方才我只說你若算的不準我可不會付錢,但也沒說你算準了我就會付啊···”
老頭兒氣結,怎么遇上個這樣吝嗇的丫頭。
“還有,剛才是你非要給我算的,我可沒有跟你的客人一般上門要求算命。你應該感謝我給了你一次在龍鳳面前表現的機會。”夏巖說完心情巨好地將月塵拉上就走。
回到自己的攤子旁,一轉頭就發現那老頭兒又在盯著她看。
跟剛才不同的是,之前若是說他眼中帶著尋味和探索,那這次就是帶著怒火和鄙視了!
不過夏巖是什么人啊,對于別人的鄙視,她可是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讓她比較在意的是月塵說的話,什么叫人中龍鳳,什么叫可能會當皇后?想嚇死她嗎?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老神棍可真非一般的神棍,那嘴就跟烏鴉一般,讓人恨不得想撕爛它。
即將與楚凌天分別的楚選選心中十分不舍,對他家三哥又多了一份同情。
雖然三哥之前說嫂嫂是被先送走了,但是有像白沐春這種見不得楚凌天好的人在,這種事怎么可能不傳出去。
自從楚選選直到她的嫂嫂不是被送走而是逃跑的時候,她看楚凌天的表情都變了,眼睛里總是帶著淡淡的憂桑和同情。
“三哥那我就先回宮了!你一路小心,要快點回來。”楚選選不舍地跟楚凌天告別。
“回去好好聽九皇叔的話!等我回去要是聽說你又調皮,立馬給你指婚,將你嫁的遠遠的。”要不是九皇叔在宮里坐鎮監國,他可不會放心將這個調皮的妹妹單獨送回宮去的。
“三哥你又嚇唬我,不過,嫂嫂的事你是該上心找找。我等著你把嫂嫂一起帶回來!我走了!”楚遠遠一番直戳心窩的囑咐之后,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楚凌天心頭立馬又堵半天。當即給陳青下了手諭,回去立刻晉封顏貴妃為皇后。
“皇上,這不妥吧!會不會太草率了些?”陳青猶豫道。
這皇上不在宮里,被封皇后的人也不在宮里,這樣要怎么舉行封后儀式。
“迂腐!跟九皇叔說,他會知道怎么辦的,記得一定要保證我央國的每一個子民都知道這件喜事。”最后兩個“喜事”咬的極重。
陳青只能默默聽著,直到楚選選從馬車里探出頭來叫陳統領快點啟程,陳青這才抱拳離去。
這下那女人應該逃無可逃了吧!
央國的皇后,看她能逃到那里去。
當然,等夏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半月之后的事兒了。
月塵看著她那紅綠交替變換的臉色,嘖嘖搖頭:“這樣的也能當皇后,看來我離當丞相也不遠了。”
夏巖白他一眼:“現在還有心情說笑,也不知這楚凌天搞什么鬼。”
“搞什么鬼暫且不說,您開張這么長時間可有回本?”
月塵,你夠了,補刀教教主啊!
的確,她預料之中女主角的待遇并沒有出現在她身上。她的塔羅牌一致被認為是沒有任何合理依據的瞎話。
夏巖只能冷哼一聲,說的跟你們搖簽扔龜殼就很合理一樣。
對于太過新鮮的事物這里的人意料之中的接受不了,簡單來說在他們看來就是邪門歪道。
用月塵總結的話來說:“沒把你抓起來燒掉已經是萬幸了,你還敢出去擺攤。”
所以夏巖現在對算命也沒那么熱衷了,因為這些愚蠢的人類根本不懂塔羅的真諦。
這時候月塵跟她說什么回本的話簡直是在他心口上插刀子。
因為這半個多月以來,她連當初請大師雕刻牌的錢都沒掙回來。
夏巖這次逃跑的第一回生意以失敗告終。
“這老頭兒忒煩人,又盯著人家的花容月貌看個沒完。月塵,明天我們走吧!去下一站。”夏巖轉過頭瞪著隔壁攤的老頭兒恨恨道。
“別把離開的理由算在別人頭上,你就是沒掙到錢心里不平衡。”月塵道。
“你真的很討厭,這么愛講實話會爛舌頭的。”夏巖說著開始收攤,反正也知道沒生意,還不如早早回去睡覺好了。
下午還沒到日落的時候,兩人便早早地將攤子收了往客棧走。依然毒辣的太陽讓兩人的鬢角都沁出了汗。
“其實你也不必太擔心。”月塵道:“天下這么多人,有幾個是認識你顏貴妃的。除非那人招貼你的畫像,讓人全國搜捕,但是這樣的話大家都會知道當今皇后·····跑了。哪個皇上會讓自己這么沒面子?”
“嗯,有道理。”聽月塵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古代不比在現代,網絡發達。國家元首長啥樣都知道。況且她不過是一個男人背后的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