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有種感覺,想讓它成為永遠。
等了一會兒,尹熙駿從浴室出來了,“夏亦蕊,這件衣服怎么那么小啊,這是誰的?”他左看右看身上的睡衣,怎么那么奇怪。
夏亦蕊馬上合上相冊藏在身后,“什么事?”
尹熙駿走過來,扯著身上的睡衣,“這衣服怎么那么小,而且還那么難看。”
“這衣服是我的。”夏亦蕊平靜的說道。
尹熙駿一聽,“哎……什么,居然讓我穿你的睡衣,質(zhì)量還這么差,我不要穿,不要穿。”
“你不要穿就脫下來好了,又沒人拿槍逼你,脫下來,快脫下來。”夏亦蕊也向尹熙駿大呼小叫,甚至動手去脫他的衣服。
尹熙駿連忙抱緊自己,“你這個女的怎么回事,這么色啊。”后來想想又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愿意脫嗎,要不是來的太匆忙,我也不會忘拿衣服啊。算了,這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我勉為其難吧!”
夏亦蕊看著他,“什么啊?我讓你回家,你不回啊。如果聽我的話,乖乖回家的話,就不用這么委屈了啊大少爺。”
尹熙駿見夏亦蕊這么說,很生氣,“夏亦蕊,你就這么討厭我,巴不得我趕快回家嗎?你就這么想趕我走嗎?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到底為什么,為什么?”
夏亦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尹熙駿轉(zhuǎn)過頭,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躺在床上看起雜志來。
愛情本來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夏亦蕊覺得真的是自己做錯了,眼前的這個是堂堂的少爺,“怎么樣,要不我去拿老爸的睡衣給你換吧?”他覺得讓一個大男人穿她的睡衣是有點不好。
“不用了,我覺得這件睡衣挺適合我的,好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呢。”尹熙駿叫住她,笑著繼續(xù)看雜志。
夏亦蕊瞪大眼睛,不是吧,剛剛還……哎呦,他又吃錯什么藥了,一下子一個樣。
夏亦蕊小心的湊近尹熙駿,摸摸他的額頭,“尹熙駿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什么?”尹熙駿一臉疑惑的樣子。
“你今天好反常啊,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尹熙駿伸了個懶腰,“好累啊,我要睡覺了。”接著鉆進了被子。
“喂。”夏亦蕊連忙叫住他。“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很沒禮貌唉。”
尹熙駿從被子里鉆出來,“干嘛?我好累啊?”連打了兩個哈欠。
夏亦蕊指著沙發(fā),“尹熙駿先生你給我睡沙發(fā)上。”
“我不要。”說著,他又躺下了。
夏亦蕊過去撩開尹熙駿的被子,看到他穿著自己的睡衣,真是好笑。“沒想到穿起我的衣服,尹熙駿先生你還蠻帥的呢?”
尹熙駿難為情的馬上奪過被子,“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色。”繼續(xù)鉆進被窩。
“你出來,床是我睡的,你睡沙發(fā)。”夏亦蕊對著他大喊。
尹熙駿不肯出來,“難道你好意思讓本少爺在大冬天睡沙發(fā)嗎?”
夏亦蕊愣了一會兒,“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什么?找死啊,你給我起來。”
尹熙駿一把封住她的口,“你想讓你父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我看夏亦蕊肯定沒跟他們說實話吧。”又躺了下去。
夏亦蕊連忙住口,小聲的說,“你快出來,求求你快出來啊。”
“喂……夏亦蕊。”尹熙駿突然從被子里冒出來,大聲的喊道。
“噓……”夏亦蕊連忙做輕聲的手勢,“輕點,找死啊。”
“做人是不是應該公平點。”
夏亦蕊努力的點點頭。
“家里的那張床是我的,可是我每天睡沙發(fā)。這張床是你的,那是不是應該你睡沙發(fā)呢?你說說我都多久沒睡過床了。”
夏亦蕊知道是自己理虧,“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這么小氣,睡就睡。”
“快進來吧!”尹熙駿撩開被子。
夏亦蕊驚愕,“神經(jīng)病,我看你真是吃錯藥了。”
“是你自己不要睡的啊,老婆,那你就好好在沙發(fā)上度過漫長的一夜吧。”尹熙駿朝著她得意的說道。
“啊……啊……啊……”夏亦蕊跳動直跺腳,亂甩手,亂叫。嘟起嘴,不得不往沙發(fā)走去。
原來在沙發(fā)上睡覺是那么的不舒服。夏亦蕊怎么都睡不著覺。
天氣這么冷,垂涎著溫暖的床,我上床去睡一會兒應該不要緊吧。
我只是睡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而且這床是我的啊。夏亦蕊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
“喂,喂,豬,豬,你睡了嗎?豬,下雨了,打雷了,起床收衣服了……”夏亦蕊見尹熙駿沒有反應,估計已經(jīng)睡著了,于是她也就小心翼翼的上了床。
剛躺下,尹熙駿突然坐起來,嚇了她一大跳。“夏亦蕊,你這個色女。”大聲的說道。
夏亦蕊拍拍胸口,“你嚇死我了,你不是睡著了嗎?怎么……”
尹熙駿睜大眼睛,“我這像睡著的樣子嗎,誰告訴你我睡著了啊?啊……”
夏亦蕊疑惑的看著他,“那我剛才叫你,你怎么沒有反應啊?”
尹熙駿假裝正經(jīng),“你剛才有叫我嗎?”
“我剛才不是叫你了嗎?還叫了很長時間呢。”
“真的嗎?你真的有叫我嗎?你怎么叫的啊?”尹熙駿逗趣的問道。
“我叫豬……”夏亦蕊意識到不該說出口。
尹熙駿故意好奇的問道,“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剛才是說豬嗎?”
夏亦蕊慌亂的說道,“我,我,你聽錯了,我哪有說豬啊,你肯定是太累了,幻聽吧。我記得了,真的沒叫過你,原來我忘記了,我以為自己叫過你了,原來沒有啊,你說好不好笑。”說著,夏亦蕊尷尬的笑起來。
尹熙駿看著她尷尬的表情,想笑卻拼命忍住。
丟臉死了,丟臉死了,夏亦蕊的表情難看極了。
“你這個色女想干嘛?”尹熙駿盯著夏亦蕊。
“什么?色女?”夏亦蕊氣得直跺腳。
“你無緣無故跑到我床上來干嘛?”
“我……下面真的是好冷,還有,這床本來就是我的。”夏亦蕊吞吞吐吐地說道。
尹熙駿假裝思考了一會兒,“那好吧,我允許你睡床上。”
夏亦蕊大喜,“真的嗎?”
尹熙駿早已躺了下去,看來他真的很累。
可是夏亦蕊卻呆呆的坐著,好像渾身不自在。自己從來沒跟外人同床過,而且還是個變態(tài)。
她拉起尹熙駿,“尹熙駿先生,我們玩游戲好不好吧?”
尹熙駿疲憊的甩開她的手,“我不要,我要睡覺,大半夜誰有這個閑情啊。”
夏亦蕊假裝哭起來,“姐姐,以前你都會陪我玩游戲的。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可是你已經(jīng)不在了。我就這么點小要求都不能滿足,姐姐……我好想你啊,我好孤單啊……”
尹熙駿聽到這雖然很疲憊,但還是一口答應了,“好吧,我陪你玩。”
夏亦蕊立刻轉(zhuǎn)悲為喜,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世界若不在旋轉(zhuǎn),只剩下一天,誰還會說愛一萬年。
到海枯石爛,我回望著你的雙眼,決不發(fā)一言。彼此指尖對著指尖,交換著永遠。
夏亦蕊高興地拿來了象棋,“尹熙駿先生陪我玩吧。”
“象棋,我可是高手哦。”尹熙駿看到夏亦蕊手里的象棋,得意洋洋的的說道。
夏亦蕊一聽,臉有點尷尬,為難的說道,“象棋啊……太容易了,我們玩五子棋吧,這個比較有難度,我們好好挑戰(zhàn)挑戰(zhàn)。”其實她根本就不會玩象棋,哈哈哈。
尹熙駿放下手中的棋子小聲的說道,“什么?五子棋?我……我不會玩五子棋。”
“什么,你連五子棋都不會玩啊?哈哈哈,以前還聽靜怡說你這個少爺很厲害,什么都會呢。原來連五子棋都不會玩。”夏亦蕊用‘嘲笑’的口氣開懷的笑著。
“夏亦蕊……”尹熙駿一聲咆哮。
這才停下笑,夏亦蕊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你剛剛不是說五子棋比象棋有難度嗎?干嗎現(xiàn)在有又笑話我?”
“我……那個……沒錯啦。五子棋確實很難的,看來你不會玩也情有可原的哦。”
“不要,我們玩象棋吧,那個我比較在行。”
“不行,象棋實在太容易了,沒有一點難度。怎么配得了你這個少爺?shù)纳矸荩覀冞€是玩五子棋吧,讓我這個師傅來教你吧,好徒弟。”夏亦蕊用得意的語氣向尹熙駿示威。
尹熙駿只有無奈的答應。
漸漸的,時間越來越晚,五子棋也下了很多盤。
關(guān)鍵是教會了徒弟沒了師傅,夏亦蕊就贏了第一局,接下來她就再也沒贏過了。
慢慢的,慢慢的……她下的越來越?jīng)]勁,總是輸。
自己怎么棋藝就那么差嗎,怎么會?自己不是個高手嗎?以前和墨宸宇玩,自己總是贏的啊,不由的神緒飛走了。
想起以前自己每個雙休日,總是會和墨宸宇下上幾盤棋,這不,五子棋就是墨宸宇教她的。
不由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回憶吧……
“夏亦蕊,該你了。”尹熙駿見夏亦蕊沒有反應,是不是睡著了。
尹熙駿下床去把象棋放好,卻無意間看到掉落在地的相冊。里面的那兩張臉笑的好燦爛……
輕輕的把夏亦蕊摟在懷里,靜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