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點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
蘇賢秀的事情處理完了,尹熙駿又想到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完呢?
他從口袋李摸出那條七瓣雪項鏈,大聲喊道,“喂……夏亦蕊,那你這又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把項鏈還給我,我不是說過不準(zhǔn)摘下來的嗎?”
夏亦蕊想了想笑著說道,“誰讓你不理我,自己就這么離開,我又找不到你。如果不這么做,尹熙駿先生你會回來嗎?”
尹熙駿驚訝頓時冷靜下來,小聲的問道,“真的只是這樣嗎?只是為了讓我回來?”
“那你想怎么樣,真的想把它拿回去嗎?”
尹熙駿連忙說道,“當(dāng)然不是。”他把項鏈重新戴上夏亦蕊的脖子,又突然想到什么,“那……那份文件呢,為什么一回來就讓我簽字。那是什么,是……”
“啊……其實沒什么。”夏亦蕊不知該怎么說,馬上思考起來。
“夏亦蕊,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尹熙駿看出了不對勁。
夏亦蕊小心地說道,“你先答應(yīng)我,如果我告訴你,你不準(zhǔn)反悔那份文件的內(nèi)容。”
“什么?到底是什么文件?你說了我再考慮。”
“不行,你答應(yīng)了我再說。”
“夏亦蕊,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喂,尹熙駿先生不要用你的身份壓我,你認(rèn)為我會怕你嗎?啊……我……可不怕你。”
“什么?喂……夏亦蕊。”尹熙駿超大聲咆哮道。
夏亦蕊叉著腰瞪著眼,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好吧,我答應(yīng)不反悔,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尹熙駿小聲的說道。
夏亦蕊欣喜,自己居然贏了哎,“我前些日子去了監(jiān)獄里。”
“什么,監(jiān)獄。夏亦蕊你到底在干嘛?”
“尹熙駿先生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發(fā)現(xiàn)全振煥先生是真心改過的,所以就想放他出獄。”
“什么?夏亦蕊,你想放了那小子?”
“尹熙駿先生,你不要這樣嗎?每個人都會做錯事,你就原諒他吧。”
“不可能,我不會放過那種人的。”
“尹熙駿先生,全振煥先生又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一時的沖動。”
“一時的沖動?哼……那是他自己做的事,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
“可是他已經(jīng)坐了很長時間的監(jiān)獄了,懲罰也該夠了,放了他好嗎?”
“那份文件是……”
“看管監(jiān)獄的人說一定要你親口答應(yīng),才會釋放全振煥先生,所以我讓你簽了那份同意書。”
尹熙駿愣了一下,“那……那只是一份同意書嗎?”
“當(dāng)然啊,要不然你以為呢?”
夏亦蕊還在擔(dān)心,尹熙駿會不會大發(fā)脾氣,可是居然看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反倒有點害怕,不會是生氣過頭了吧。
“喂……夏亦蕊這次的事就算了,那就放過那小子吧。”
“真的嗎?”夏亦蕊從沒想過尹熙駿會同意啊,“真是太好了。”
尹熙駿突然向她大聲喊道。“喂……夏亦蕊,以后這條項鏈不準(zhǔn)隨便摘下來。你就一直戴著,知道嗎?一直戴著。”
“那洗澡呢?洗澡也要戴著嗎?”
“沒錯,洗澡也戴著洗。”
“可是,這樣很不方便啊。”
“喂……夏亦蕊,你知道這條項鏈多值錢嗎?摘下來,萬一弄丟了你賠得起嗎?”
“那我不要了,還給你。”說著,夏亦蕊想把項鏈摘下來。
尹熙駿連忙攔住,“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總之,夏亦蕊你要一直戴著這條項鏈,干摘下來,你就死定了。”尹熙駿命令的語氣很強(qiáng)硬。
“什么嗎……”夏亦蕊摸摸那條七瓣雪項鏈,嘟嘟嘴,只能答應(yīng)。
昨天接到凌雅言的電話,傍晚時分,夏亦蕊出門了,凌雅言約她在酒店見面。
“凌雅言小姐,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嗎?”墨珉浩不希望再與凌雅言有任何的瓜葛。
凌雅言手繞著被子轉(zhuǎn),像是很休閑,“沒什么事情,就是想幫墨珉浩先生啊。”
“幫我?凌雅言小姐,我想我沒什么事情需要你幫的吧?”墨珉浩剛想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凌雅言不緊不慢的說道,“難道墨珉浩先生從此以后真的能忘記夏亦蕊嗎?”
墨珉浩停住腳步,凌雅言笑笑,“這啊,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強(qiáng)。我最近看墨珉浩先生與一些女藝人的緋聞鬧得厲害,一時間感覺奇怪。我認(rèn)識的那個墨珉浩,應(yīng)該不會做那些事吧。”
凌雅言拿出了一些照片,“這些是我找私家偵探拍的,我想知道墨珉浩先生的轉(zhuǎn)變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墨珉浩回頭看桌上那些照片只有自己的身影,“凌雅言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凌雅言拿起一張照片仔細(xì)端詳,“我覺得照片里面的墨珉浩先生好癡情啊,看你的眼神里流露著的感情是那么的真摯。
我想鏡頭的另一方向就是夏亦蕊吧,墨珉浩先生只有面對她時,臉上的表情才會這樣,不是嗎?”
墨珉浩沒有多理會,凌雅言大聲說道,“這些照片全是你偷偷看夏亦蕊,你根本沒對她忘情。
之所以你和那些女藝人傳緋聞,目的就是想掩飾自己對夏亦蕊的感情,不是嗎?
但是,墨珉浩先生,你不要忘了,就算演戲,眼神也是無法騙人的。
你愛著夏亦蕊,為什么又要放棄呢?”
“沒有忘情又怎么樣,放棄又怎么樣,這根本不是凌雅言小姐你該管的。”
“是啊,你對夏亦蕊的感情我管不著,那我的熙駿哥呢?他的事我總該管得著吧。”
墨珉浩一臉的平靜,“那么就請凌雅言好好管你的尹熙駿,而我,已經(jīng)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有,不要傷害夏亦蕊。”
“不要傷害夏亦蕊,墨珉浩先生果然時時刻刻考慮到她。那能告訴我,夏亦蕊究竟有什么魅力嗎?能夠把男人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凌雅言小姐,請你說話注意點。夏亦蕊是我這生的所愛,我不允許你這么說她。”
凌雅言站起來,遞給墨珉浩一杯酒,“好,我會注意我的措辭。墨珉浩先生我們以前也算合作過,喝了它,我們從此陌路,再也沒有關(guān)系。”
墨珉浩拿起酒杯一口飲盡……凌雅言的笑容似乎有些詭異,既然不能成為朋友,那就做敵人吧。
餐桌的墻對面,許嘉允流淚了,淚水飛快的劃過臉龐。
由于墨珉浩最近的舉止讓她很擔(dān)心,所以跟蹤他來到這兒。
聽到他和凌雅言的對話后,她的心徹底的碎了。
原來墨珉浩之所以和自己在一起,之所以和那些女藝人那么親密,都是因為忘不了夏亦蕊,都是因為夏亦蕊。
原先以為只要自己呆在墨珉浩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看到自己,原來那只是一個可笑的謊言。
許嘉允,你真是一個笑話,送上門別人也不要你。
夏亦蕊應(yīng)約來到酒店,“坐吧。”凌雅言已經(jīng)在等候。
“凌雅言小姐,你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夏亦蕊不見凌雅言多時,現(xiàn)在感到有些陌生。
“哦,沒什么事,前幾天看報紙知道你懷孕了,想跟你說聲恭喜。”
夏亦蕊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凌雅言說實話,算了,還是告訴她吧,“凌雅言小姐,其實我……”
“夏亦蕊你應(yīng)該過的很幸福吧。哼……我真是傻,怎么會問這種問題。熙駿哥那么喜歡你,他是誰?是全亞洲最大集團(tuán)的少爺,一定會把最好的給你。就算夏亦蕊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一定會想辦法摘給你的吧?”
“不是這樣的,凌雅言小姐你不要誤會。”
“誤會?”凌雅言冷笑幾聲,“我有什么好誤會的,我有資格去誤會嗎?我只是一個旁人,怎們敢管你們夫妻的事情。”
夏亦蕊看著凌雅言,心里很難過,總覺得好對不起她。
“來,喝杯飲料吧,你懷孕了,不應(yīng)該喝酒的,夏亦蕊祝賀你生活愉快!”
凌雅言一臉不在意,讓夏亦蕊的心好受了很多,也許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凌雅言瞥了一眼夏亦蕊,祝你生活愉快,哼……我一定會送一份大禮給你的,夏亦蕊……
夜晚的酒吧格外熱鬧,“全振煥先生,合作愉快!”凌雅言交給全振煥一個文件包。
全振煥剛從監(jiān)獄出來,凌雅言就找到他,看著夏亦蕊與墨珉浩在酒店房里的照片,全振煥邪笑著,“凌雅言小姐怎么會想到我呢?”
凌雅言喝了一杯酒,“因為我知道全振煥先生成為我這個合作伙伴是最合適的。第一,我想你很恨這兩個人吧,如果不是他們,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的,怎么會坐牢那么慘。”
“沒錯,我恨墨珉浩搶走我的榮耀,也是夏亦蕊害得我坐牢。”全振煥猛的灌下一杯酒,很氣憤。
凌雅言滿意的笑了,“還有一個重要的條件,我知道全振煥先生你舅舅是太尼勒媒體公司的老板。而他的這家公司是唯一不肯被卡特斯集團(tuán)收購的,所以這些照片交給你是最合適的。”
全振煥看向凌雅言,“凌雅言小姐你果然調(diào)查的很清楚,外界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和舅舅的關(guān)系。”看著這些照片,“沒錯,除了我舅舅的公司,沒有其它的媒體敢登這幾張照片。”
全振煥拿起酒杯,“干杯,凌雅言小姐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凌雅言打著如意算盤,如今她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清純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