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堯告別之后小魚就回家了,打開家門,沈鈺和夏騏兩個人無比友愛的坐在一起玩電動,小魚瞬間有點迷惑,退出兩步看了一下門牌號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沒有走錯家門之后才又進了屋。
沈鈺手上依然拿著手柄,抬起頭來問向小魚:“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口氣溫和而又自然。
小魚突然想起剛才和堯的對話,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很依賴沈鈺了,而且他現在這么自然的語氣明顯就是沒有把她當外人來看,額,她是不是真的像堯說的一樣鴕鳥?小魚趕緊甩了甩頭,沒有回答沈鈺而是指了指夏騏再疑惑的看向他。
“你們今天怎么這么友愛的一起玩游戲?”
雖然夏騏平常也沒有多抵制沈鈺但是也絕對好不到愿意和他一起玩游戲的地步,可是今天兩人像是‘哥們’一樣,她不得不懷疑兩人之間有見不得的陰謀。
沈鈺笑笑不回答,反倒是夏騏一招解決完boss之后才轉身過來說道:“我們難道不可以一起玩游戲嗎?姨姨,我告訴你哦,現在老大是我的同盟軍,你要是對他不好,小心我告你狀?!笨纯纯?,連稱呼都變成了這么親近的鈺叔叔,小魚更加懷疑起來。
“夏騏,你不會是被抓住把柄了吧?”
夏騏白她一眼,蹭的站起來:“你才有把柄好不好,你再惹我我就把你花癡帥哥被姑婆逮住教訓的事說給大家聽!”
小魚立刻咬牙作勢要掐死夏騏,夏騏手柄一扔,蹭的翻過沙發溜進臥室,臨進門的時候還故意做一個鬼臉氣小魚。
夏騏比魚兒還滑溜,小魚抓不到他挫敗的坐上沙發,沈鈺也扔掉手柄挨著小魚坐下。
“我看你心情不怎么好,堯打擊你了?”
“不是。”小魚立刻堵住沈鈺的話,而后看著沈鈺關心的臉她突然想到他的母親大人。
“沈鈺,那個……那個就是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家私房菜的老板是你母親?”小魚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了。
“是啊。”沈鈺一聽立刻點頭,“你剛才和堯去了母親那?”
“嗯嗯,她剛剛說是你母親的時候簡直把我嚇死了,特別是她突然變身,我和堯驚得連筷子都沒有拿穩,而且既然她是你母親干嘛上次去的時候你不叫她呢?”
小魚依舊疑惑。
沈鈺扶額一笑,看小魚是越看越可愛,這么‘有深度有尺度’的問題她都想到了。
“我忘了對你說,我母親這個人,興趣有點廣泛,然后愛好也比較特殊,那段時間她不是迷上了角色扮演,愣是想要裝氣質美女,還勒令我不許叫她母親,說那樣子會影響她的氣質,哈哈,就是這樣的。”
沈鈺說完難得的就這樣笑開了,小魚額頭滑過三條黑線。
“她不愁吃穿的,干嘛要去弄一家私房菜,而且還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小魚嘀咕。
沈鈺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收斂了笑容,側身然后雙手搬過小魚的身子,兩人面對面坐著:“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得知我的家庭,我不介意讓你先知曉,或者說先熟悉熟悉?!?/p>
半下午的陽光暖洋洋的,有和煦的微風透過窗戶揚起窗簾之后輕輕柔柔的吹進了小魚的心,撲通撲通,游戲機里特技的音效聲也慢慢的變小了,沈鈺溫柔專注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她,仿佛說得不是這無關痛癢的話而是莊重的許諾,小魚,你愿不愿意來我的世界?
周小魚很沒出息的紅了臉說道:“算了,我不要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就葬送我自己,你母親那種究極進化的物種會把我嚇死的?!?/p>
故作驚悚的聳聳肩膀,小魚拖著包飛快的溜進了自己的臥室。
沈鈺看著落荒而逃的小魚無奈的嘆氣,偏頭對著沙發背后蹲著的夏騏說道:“出來吧?!?/p>
“你怎么知道我在偷聽,還有你真笨,老大,不是我說你,我姨姨那種人,你不給她下猛料,她就不會把你放在心上,你看你看,都這么久了,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毕尿U說得義憤填膺,頗有那種想要教教沈鈺的架勢。
“你姨姨那樣的我敢用猛料嗎?估計我一下重手肯定得從鴕鳥變成烏龜,接著一輩子縮到那龜殼里面不出來了。”
“我給你說……”
夏騏嘰嘰喳喳的說開了,可苦了門背后偷聽的小魚。
她怎么不知道沈鈺那番話就是對她說的,可是她真的很別扭的嘛,算了不管了,悶頭睡大覺去,管你們說得天昏地暗。
等小魚睡醒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的樣子了,倒了一杯白開水,小魚才慢吞吞的踱步到電腦面前,一邊喝水一邊操作,打開郵箱點出沒有看的郵件。
只有一封季潔發來的關于專欄的事,大致意思就是麻煩小魚最近勤來公司,還有就是現在雜志的事籌備的差不多了,該是他們工作的時候了。
小魚看了一眼就點了退出,她才不操心,有什么麻煩的找沈鈺就是了。接著打開網頁瀏覽最新的消息,她最愛的攻受啊,找了好幾個關注的人物也提不起興致來看,總是要想到下午的事情上面去,百無聊賴的關了網頁,點開企鵝,突然想到好久沒有和聊友袁圈圈打招呼了,于是發了一個笑臉過去。
周叉叉:袁圈圈,呼救呼救!
等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對方才傳來了回音。
袁圈圈:怎么了?
周叉叉:我現在為情所擾,你快把我拉出苦海吧。
袁圈圈:具體點說,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不是人的男人?
周叉叉:他是人!是這樣的,就是我今天無意間見到了他的母親,把我驚悚到了,還有就是他今天說話什么的說著說著我就感覺變了味,明明不是那意思,我卻要想到另外一方面去,你說我是不是神經錯亂了,情感傾訴熱線袁圈圈同學你快點幫我解答吧。
袁圈圈:少女,你懷春了。
周叉叉:我朋友也說我對他有意思,啊啊啊,我不活了。
袁圈圈: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新時代的女性,邁出你勇敢的一步的,這樣逃避不是辦法。
周叉叉:好吧,要不我賭一把,如果明天一早他敢穿著帶著小碎花的睡袍在我面前晃蕩的話,我就面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