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并沒有原來想象中的那般,許是因為是和親的緣故吧,只是臨離開前先跟家人告別一番,在選定的吉時坐上天翎國派來迎接新娘紅色轎子,一路吹吹打打的起程。
采蓮一路都跟在轎旁,看得蝶舞很是心疼,讓她一起坐轎子,她怎么說也不肯,也只能作罷。
“小姐,聽天翎國的來使說我們就快進入天翎國境內了。”一路無語的采蓮突然湊近轎子開心的說道。
“是嗎?”這丫頭,蝶舞淡笑著搖了搖頭。
聞言蝶舞也忍不住好奇心,挑開轎簾往外一看,這里土地肥沃,百花盛開,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與風御國那看起來有些蕭條的景象截然不同,天翎國沒有風御國那么大的風,微風吹過耳畔,很輕柔,就像是情人的愛撫,讓人覺得很幸福。
“公主,我們即將進城,煩請公主放下轎簾。”蝶舞正開心的欣賞著這沿途的美景,突然間插入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蝶舞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什么態度,怎么跟我家小姐說話的?”采蓮雙手插腰,兩眼瞪得賊大,很不服氣的說道。
那模樣很逗趣,看得蝶舞差點沒大笑出來。
哪知那冰塊好似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面向蝶舞,把方才講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你……”面對冰塊的置之不理,充耳不聞,氣得采蓮是咬牙切齒的,站在一旁直跺腳。
“采蓮。”蝶舞淡笑著適時的制止了采蓮繼續往下說,“其實我也觀賞的差不多了。”
蝶舞邊說邊放下轎簾,看與不看對于她來說并不是太重要。
冰塊這才策馬離開,往隊伍前奔去。
“小姐怎么可以就這么放過他。”冰塊一離開,采蓮就很不服氣的說道。
“好了,你也別氣了,為他氣壞了身子就不值得了。”蝶舞先把采蓮安撫下來,接著道,“天翎國的情況我們一點也不熟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許他也是為我們好也說不定。”
聽了蝶舞的話,采蓮想了想,覺得彼有些道理,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只是心里還是有點難以釋懷。
就算靳昊心里再不滿,可這門親事畢竟不一般,所以蝶舞料想他會派自己的親信過來迎親才是,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冰塊的身份定然不低,而且在靳昊心里的地位更是不一般,她不會傻到這么快就與他發生沖突。
“公主,時辰不早了,今天只能委屈公主在別苑先住一晚,明天再接公主過府。”不知何時冰塊那冷冰冰的聲音再次在轎外響起。
“好。”什么時候進府她也沒什么所謂。
“小姐……”采蓮因剛才的事還在生氣呢,這會又出了這事,氣得直跳腳。
蝶舞馬上制止她繼續往下說:“就這么辦吧,我們先上別苑住一晚。”
冰塊沒想到蝶舞這么爽快就答應了,一直以來,他對風御國女子的印象都不太好,他總覺得風御國的女人都很做作,屬于會斤斤計較的那種類型,萬沒想到眼前的這位未來主母會是這個樣子的,沖激太大了,一時沒能馬上適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還有什么事嗎?”蝶舞見冰塊還沒有走的意思,問道。
“哦,沒了,那我馬上去處理。”冰塊的言談舉止不卑不亢,讓蝶舞更加確定方才自己的推斷,這個肯定不簡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