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離開,從書房外的角落里走出一個人來,那不是別人,正是方才還在書房的逍遙王爺--靳昊。
靳昊若有所思的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剛才她們的談話內(nèi)容他是聽得真真切切,當(dāng)然并非他有意偷聽,而是他沒想到從書房出來之后會碰到她們,為了不打擾到她們的對話,他只好站在原地,哪里知道會聽到那番話。
女人不是都應(yīng)該非常重視自己的名節(jié)嗎?為何身為風(fēng)御國丞相千金的她卻一點也不在意?她看起來怎么有點視名節(jié)為糞土的感覺,真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情能讓她放在心上的?
靳昊眉頭緊鎖,她真的是個奇怪的女人,他另有所圖?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們之所以會有那樣的疑問實屬正常,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識破他那鱉腳的謊言,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幫她開脫,自己為何會相信那個女人肯定是清白的?
相處已近半年,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看來,他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這位準(zhǔn)王妃了。
那頭蝶舞無緣無故了打了個噴嚏。
奇怪,怎么好端端的打起噴嚏來了,難道是誰在背后罵我?蝶舞暗忖。
“沒事吧?”語嫣關(guān)心的問道,她的身子才剛剛恢復(fù),可別感冒了才好。
“沒事。”蝶舞淡笑道。
“采蓮,你家小姐身子剛好,平常你得注意點,別讓她再生病了。”彩蝶沒有直接跟蝶舞說,而是直接轉(zhuǎn)向采蓮,誰讓蝶舞的飲食起居都是她負(fù)責(zé)的,交待她保準(zhǔn)沒錯。
“請姚小姐放心,采蓮一定會照顧好我家小姐的。”其實就算彩蝶不說,她也一定會這么做的,小姐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也是最親的人。
“這就不用交待了,我家采蓮這個小管家婆可是相當(dāng)盡責(zé)的。”就差沒把我身上剝層皮下來就是了,蝶舞在心里補(bǔ)充道,沒有人能比她更羅嗦的了。
“那我們明天也能走得安心了。”彩蝶總算松了一口氣。
“你們明天要走?為何沒事先跟我商量一下?”為何走得這么急,多呆兩天又不怎樣,她們回去還不是沒事,每日只能呆在房里繡繡花、彈彈琴,多無聊。
“我們也在你這打擾了這么多天,是該回家了。”語嫣輕聲細(xì)語的說道。
“我不覺得你們有打擾到我啊!”難得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來做客,她歡迎都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嫌煩呢!
“那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啊!”語嫣看著蝶舞那小嘴撅得老高,不禁莞爾。
“你們真掃興,雪兒,你不著急回去吧?”蝶舞雙眼發(fā)亮,南宮雪現(xiàn)在不是不用回去報道嗎?
“我倒是無所謂。”南宮雪聳聳肩,不派悠閑的說道。
“那好,咱們出遠(yuǎn)門游玩去?”蝶舞突發(fā)奇想,以前不愿遠(yuǎn)行的她,現(xiàn)在卻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到天翎國這么久,她除了京城,最遠(yuǎn)也只到過南宮堡,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還真有點可惜了,古代山清水秀,人杰地靈,空氣也清新自然。
“就我們倆嗎?”
“不是啊,還有采蓮丫頭,嘿嘿,不是兩個,是三個。”蝶舞伸出食指指向采蓮,這下采蓮可是樂壞了,小姐終于肯帶她出去玩了,可是有人卻不樂意了。
“蝶舞你偏心。”嵐兒不滿的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么偏心了,本來也想約你們一塊去的,可你們不是趕著回家跟自家老爺子報道嗎,我也沒好意思留你們不是,這會怎么成了我偏心來著。”蝶舞眨著無辜的大眼,可憐兮兮的望著嵐兒。
“我不管,我也要去。”嵐兒鄭重其事的宣布。
“那你回家……”蝶舞試探道。
“不回了,反正我是賴定你了。”嵐兒撒嬌道,她沒啥嗜好,就是愛吃、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