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們靠岸后要上哪玩啊?”蝶舞胡意加重相公二字,一來是為了讓白衣公子知道她與靳昊的關系,二來也可以安撫一下靳昊的不滿,一石二鳥。
“娘子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不知為何,這相公二字從她嘴里說出來,似乎跟從別人口中聽到的感覺不一樣,心里莫名地感到雀躍,好似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一般。
“聽說這里妓院相當出名,來了煙京不游柳湖,不上柳閣那就等于白來。”蝶舞似笑非笑的看著靳昊,她倒要看看靳昊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女兒家怎么可上那種地方?”靳昊黑著一張臉,冷冷說道。
原來他和別人并沒有什么不同,還以為他會比較開化一些呢,聽到他反對的話蝶舞心里不免有些不快。
“公子是煙京人氏吧?”蝶舞不理會靳昊,突然轉過頭問道。
“呃,在下的確是煙京人。”白衣公子一愣,心里卻暗討,這姑娘不是把他往風口浪尖上推嗎,難道她就沒發現她夫君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嗎?
“那公子對這里的妓院一定有所了解吧?”蝶舞睜著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白衣公子,絲毫不去理會靳昊的反應,轉念一想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歧義,趕緊又道,“當然,我的意思是說,公子既然是煙京本地人,對于自己的故鄉自然要比我們這些外鄉人來得熟悉才是。”
“嗯,柳閣的確是煙京最大的煙花之地,但那里之所以出名,除了那里的姑娘才貌雙絕,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也是跟別的煙花之地全然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里邊的姑娘全都是自愿進去的,而且均為自由身,也可能自主選擇自己的客人,不喜歡的人她們有權拒絕。”白衣公子娓娓道來。
“真的?”蝶舞有些震驚,如果柳閣的老板不是和她一樣穿越而來,那么她(他)就一定是個天才。
“是的。”白衣公子倒不覺為奇,這柳閣自開業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的。
“那就一定要去看看了,公子可否找個人幫我帶路?”蝶舞玩心大起。
“蝶舞。”南宮雪看著開心的蝶舞,再看看靳昊臉色越來越黑,當然她也覺得女兒家的確不宜上那種地方,所以開口暗示她。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們也別瞧不起人家嘛,人家也是靠本事賺錢的,有何不妥。”蝶舞不滿的抱怨道。
“姑娘真是個豁達之人。”聞言,白衣男子對蝶舞多了幾分欣賞。
“呵呵,謝謝。”蝶舞也不客氣,道了聲謝,不是有句說怎么說來著,過份謙虛就是驕傲,她不過是秉承了中國的優良傳統罷了。
“不許去。”靳昊已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自己的妻子竟然當著他的面,讓別的男人帶她上妓院,這要是傳了出氣,讓他逍遙王爺的顏面何存。
“你不帶我去,我請別人幫忙就是了,干嘛生那么大的氣,反正柳閣我是去定了。”蝶舞也不生氣,本來很想給他留點面子的,可是誰讓他當眾駁了她的話,少了她的興?
“要去也只能為夫帶你去。”蝶舞低著頭,誰也沒注意到她那奸計得逞的笑容,不過那白衣公子卻看得真切。
“此話當真?”蝶舞確認道。
“嗯。”靳昊很不情愿地點下了頭,被人左右自己的決定,她還是頭一個。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哦!”
“嗯。”靳昊悻悻然。
“哇,相公你真好。”蝶舞當眾給了靳昊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讓在坐的各位都傻眼了,當然這最大的受益者當然是咱們那位方才還黑著一張臉的王爺了,此時是一改那包公臉,臉部表情緩和了不少,嘴角正不自覺的微微上揚。